天灾，这是一个恐怖的位阶，是人类领域所能探究的最高境界，向上一步，即是半人半神。
人类，仅仅凭借自身的力量匹敌自然灾害，查拉特毫无疑问是位强者。
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可以无视一位天灾？
“姐姐，我想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必须尽快给我，当然，我自己过去取也是可以的。”莉莉斯斟酌语言之后缓缓说道。
“信使很快，七天左右就送到了，你们过来消耗五天时间并没有必要。”阿尼艾丝淡淡地说道，她的面颊反射着魔法的光辉。
莉莉斯强行压下惊恐的情绪，阿尼艾丝的话可以理解为暗示，也正是让她感觉到恐惧的原因。
神秘学的第一位阶是亲和者，第五位阶是天灾，第七位阶……
可以理解为传奇生物，如同巨龙或者比蒙一样的存在，魔素的真实模样，这个位阶的名称是：究极。
神秘学者已经不可以被称为人类了，小小的躯体限制不住他们的魔素，想成为什么，就可以成为什么，魔法的终点，每一步都是提升恐怖的台阶。
“七天……我知道了。”莉莉斯眼角抽搐，隐晦的给阿尼艾丝使了个眼色，问道：“那你注意身体健康，就这样。”
阿尼艾丝点点头，最后扔下了一句话：“还记得女巫阁楼的菲尔思吗？她还欠我三十枚金币，如果你有空闲到嚎叫山脉，那里的木人知道哪里可以找到她。”
魔素枯竭，光幕消失，莉莉斯面色沉重的将戒指扯下，血从她纤细的手指滴落，所有的炼金物品都拥有一些副作用，她手上的对话指环需要吸取勇气。
“菲尔思……嚎叫山脉……木人……”莉莉斯呢喃着，这三个名称她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阿尼艾丝既然说了出来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一个古老而且隐秘的组织，她是怎么进入的？”
答案不得知晓，莉莉斯也没有能力寻找，只能等时间水坝送过来先把性命保住才能寻找答案，总不能让查拉特去做这件事，恐怕他会死的连灰烬都留不下来。
时间水坝的事也需要送到之后在对查拉特坦白，如果他现在就知道了可以留下自己性命的炼金物品，可能会发疯一样直接寻找那个组织的所在，这不是送死吗？
等等吧……
一转眼，夜晚边悄悄溜走……
卫斯理整理好衣物，这次没有穿昂贵的西装，考虑到天气与自己冥想的原因，就只套了一件衬衫就出门了。
庄园内不见坎特，爱瑟斯的身影也没看到，几位仆人按时给田地浇水，卫斯理也管不上什么直接出发了。
永恒教会，充满圣洁的气息。
自从无意间开启灵视之后，卫斯理眼中的世界就发生了改变，街边建筑灰色的主色调变得更加富有色彩，总是能时不时看到魔素的活动。
这属于还未完全掌握灵视的后遗症，也是新手们最容易犯错的阶段，任何不稳定都将造成失控。
“早上好，主教大人。”卫斯理走进教会深处，打了个招呼之后坐下祈祷，这已经初步成为卫斯理的习惯，对一位神灵保持敬畏。
“早上好，卫斯理。”主教大人在他的面前似乎永远保持一定的距离感，可能是因为某位女性牧师的原因。
“昨晚开启了灵视！魔素的世界真美好，不仅神奇而且绚烂多彩。”卫斯理祈祷完毕，迫不及待的向查拉特说着昨晚的一切。
主教大人轻叹了一口气：“卫斯理，敬畏！你总是持续兴奋的状态很不稳定，你需要静心，等你发现神秘学的另一面就会对它产生恐惧。”
另一面？
卫斯理不解，不过查拉特也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直接说道：“去找莉莉斯吧，她还在会堂等着你。”
“好的，回头再见。”卫斯理已经不太敢在主教大人面前放肆了，涉足神秘才知道神秘的伟大，高位阶者就是力量本身。
“你需要坚持。”
莉莉斯听完卫斯理的描述之后，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魔素性质真是太纯粹了，卫斯理，我很期待你正式成为炼金术师之后的模样，期待你有一天可以制作出神器。”
卫斯理收到了来自老师的鼓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会的。”
“好了，继续冥想，你目前最需要的就是摆脱学徒的称谓，正式的、稳定的进入第一位阶。”莉莉斯拍手道。
“嗯，冥想可以慢慢来，今天过后给你一周的时间，必须要压制住心里的好奇，沉稳一些，向查拉特学习。”
主教大人？
卫斯理想道：学习查拉特的确是个好办法，毕竟我也只是个初学者。
“你今天可以试着训练自己的感知能力，争取掌握你的魔法开关，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第三位阶以下的问题我几乎无所不知。”莉莉斯骄傲的模样十分俏皮，只是她的鼻子似乎变长了一点点……
“太好了，谢谢老师。”
虽说对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叫老师有些诡异，不过达者为师嘛，况且也没人认识我。
卫斯理想着，身子坐下，努力调整心态，尽量将魔素的影响降到最低，神奇的事物不仅可以摇动人心，也能让人冷静下来仔细思考。
好吧，其实冷静下来的原因主要归功于莉莉斯的魔法。
这可是超自然力量，试问谁能冷静下来？
他今天的目标是想要训练自己的开关，释放魔素的关键点。
打响指这个动作很帅，不过有点招摇，或许应该做一根魔杖？又或许做两根？不使用魔法的时候还可以当筷子使用。
餐刀与叉子卫斯理实在用不惯，他本身就是大吃货帝国的公民嘛。
不不不，还是用一些隐秘的技巧吧？
喊魔咒？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又或者绯红？
他的神秘学老师莉莉斯的“开关”就是一句“宝石”，而根据她的描述，主教大人的“开关”是祈祷语，显得漫长又虔诚，他的第一位阶始于神眷。
两位高位阶魔法师都是很好的榜样，不对，查拉特应该属于“不要学”分类里的榜样吧？
胡思乱想了半晌，卫斯理开始尝试自己的想法。
“giao！”
……
失败了，毫无疑问的失败了，这种东西有悖神秘学，也太不尊重了一些，卫斯理喊出声的时候都快笑出声了。
“什么样的开关隐秘又充满创意呢？”
卫斯理想了很久，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词汇从他的口中冒了出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