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杨帆从前面走过来，很认真的叫了一声主任。
“嗯。”主任轻轻的回了一声，点了一下头，周意要不是在跟前，都听不到。也不知道杨帆是听到了还是看到了，看着主任点了点头。
“你们班长呢？”
杨帆：……
“我没注意到。”
“他有多久没来车间了？”
“早上来了，后面我一直在这，就不知道了。”这句话怎么理解呢！
一是：他来了，后面干什么去了就不知道了。
二是：我一直在干活，没有看到他。
主任又转身对周意说：“小周，你在群里通知他，让他马上来找我。”
“好，主任。”看着主任不太高兴的样子，立马回答，别让自己遭无妄之灾。
周意拿出手机，先在群里发消息了，说的很直白：
覃班长，主任在你车间等你，找你有事，快回来。
看到消息的其他班长，都摇了摇头。
在周意发消息的同时，杨帆顶下周意，周意就一直等覃昊阳回信息，好一会儿，都没回。
周意：……我要不要打电话？主任一直等着，我也着急啊。
“主任，我打电话吧，没回。”询问
打过去，响了好久才接上，周意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先出声了：“怎么了，周助理，我这会有事呢？”
周意也言简意赅：“主任在车间等你，你过来吧。”
覃昊阳：“什么事？”
“没说，来了好一会，快点回来。”
“……好！你和主任说，我马上回来。”
“好，拜拜。”说完对方就挂断电话。
“主任，覃班长马上就来，……”周意还想说，刚刚出去的员工回来。
看到主任也没打招呼，直接走到自己的位置：“小哥，我来。”
“你叫什么名字？”主任看着那人，没有什么情绪的问一句。
“李华。”看都没看主任，至于为什么知道问的是他，就是主任现在他旁边。
杨帆已经回到岗位，周意站在这里特别尴尬，也为这位员工默哀。
周意本来想离开的，准备和主任说，覃昊阳，回来了。
是跑回来的。
“主任。”大大方方的叫一声。
“他是谁？”手指的是叫李华的这位员工。
“李华，怎么了？”问的是主任。
“我来的时候，小周在这，他刚刚回来，我来了大概有五六分钟。我前些天下来的规矩都没记，是吧。”声音越说越大，主任没动，一直站在李华身边。
李华：………
秦昊阳：……
说给谁听的，都有数，就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覃昊阳看向李华，没有说他，还在想怎样回答主任。
“李华，你给大家说说，我是怎么说的。”很安静，主任的声音出来，响的人心胆战的。
这个时候谁出声谁倒霉，都知道这个理，宁可憋死，也不会触霉头的。
李华手没停下，也没说话。这明显就是不会的表现。
其他人也没有抬头的，都干着自己该干的，眼睛看着该看的。
覃昊阳也看着地面，周意就更别说了，两人站成一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