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线杆上站满了乌鸦群,它们对着我狞笑,教堂上盘旋的白鸽就像在哀悼着什么.
在朦胧间,我好像听到乌鸦的笑声与白鸽的哀鸣.
它们在笑什么?在哀鸣什么?啊,对不起,我忘了,我快死了.
可是,这又与它们有什么关系,真奇怪啊,乌鸦与白鸽.
阁楼里又传来一阵阵的钢琴声,声音如雨滴渗人内心.
如果这是结束,那我不甘心.
乌鸦凭什么笑的那么开心,白鸽凭什么为我哀鸣.
沈临升.[不可盗用]
2020.7.5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