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曲姐带着燕燕来到了村外的河边游玩,直至傍晚左右,我们才踏着夕阳的余晖走回了村落。
从远处看,村落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是那么清幽。
走进村落,只见村内的男女老少似乎忙着什么大事一样,都在迅速的朝着村长家迅速的靠拢。
我和曲姐看着来来往往的村民一阵皱眉。
“出什么事情了?”我拦住一位村民问。
“听说村长查出来杀人凶手了,大家正准备和她对质呢。”村民一脸兴奋的说。
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紧张的情绪突然涌上心头,我和曲姐对视一眼,朝着村长家快速的跑去。
进入竹楼后,村长家的院子中站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一进竹楼内,发现村长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们端坐在正中央,神色异常的严肃。
我进入屋内后,跑到白潇铄的旁边,拽拽他的手问:“怎么样?抓到凶手了吗?凶手是谁?”
白潇铄慢慢的放开了我的手,转过身正对着我,紧紧的捏着我的肩膀,一脸严肃的问我说:“凌灵,人是你杀的吗?”
白潇铄的话让我不由得一愣,我看着他的表情,想起失踪的那只耳钉,一切都已经了然,我紧紧的盯着白潇铄生怕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问:“你觉得会是我吗?”
“我不相信,可是我希望你能自己说出口。”白潇铄依旧紧紧的捏着我的肩膀,仿佛要将我揉碎一般。
我看着白潇铄的眼神坚定的说:“我没有!”
白潇铄突然向孩子一样高兴的紧紧的拥抱住了我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众人要澄清什么一样,开心的说:“我就知道不是你!我就知道不会是你!”
站在一边的卡玛突然跑到跟前,拽开了拥抱着我的白潇铄说:“她是杀人凶手,你怎么可以就凭她的一句话就相信她!”
我推开了抱着我的白潇铄,看着卡玛问:“你说是我杀的,那么,我想请问你,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卡玛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顿时有些吱唔,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抬起了头,从衣兜内掏出我失踪的那枚樱桃耳钉举了起来给大家看说:“不管你怎么说,总之,物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看着卡玛手中的樱桃耳钉,不自觉的一笑说:“我完全有理由可以认为是你偷了我的樱桃耳钉,之前我们的关系那么好,你从我这里偷一枚耳钉算什么难事。”
“你,你胡说!”卡玛红着脸对我吼。
我慢慢的走过去,拿过卡玛手中的樱桃耳钉说:“如果真的是我做的,那为什么这上面那么干净?一点血渍也没有,况且,村长和潇铄第一次去验尸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现,为什么你今天去就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呢?”看着卡玛,我不由得冷哼一声。
卡玛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气愤的看着我干瞪眼,找不出任何的话语来反驳。
这时,坐在一边的村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卡玛,你就别闹了。”
众人顿时望着村长和卡玛,一阵唏嘘。
卡玛红着脸,跑回了自己的卧室内。
村长叹了一口气看着众人说:“其实,那枚耳钉是卡玛在竹楼下面捡到的,她就死性子的认为是楚姑娘杀了人,给大家造成了这么多的误会,真是实在不好意思,我召集大家来是为了和大家商议如何安葬死者以及死者的家人。”
白潇铄礼貌的冲着村长和长老们微微一施礼说:“这是各位族内的事情,我们这些外人就不便参与了。”说完,拉着我走出了大厅。
夜晚就在我和白潇铄对视无语的形势下,慢慢的过去。
“你看够了吧!”白潇铄看着有些嬉笑的说。
“嗯。”说完,翻身上床准备睡觉。
“我没疯!我没疯!……”一声声凄厉绝望的哭喊穿透凝静沉沉的夜色,在山谷里嘶声裂肺的回荡着,尔后又硬生生钻进人们的耳中。
“是谁?”我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正坐在床边的白潇铄问。
“不知道,你在这等着,别出去,我出去看看!”白潇铄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这是什么声音?”
“天哪!那个疯女人真的来找咱们算帐了。”
院外的聚集的村民们七嘴八舌的争议不止。
黑黑的夜色,仿佛在证明这个夜晚必然会过的非比寻常,而天上朦胧的月光却是显得这个山村更加的诡异。
自从上次掉下悬崖后,诡异的山村,死去的断尸、神秘的村民显得这一切都是格外的恐怖,可是此时,却由不得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只能随着生命的发展而去顺其自然。
过了不久白潇铄走了回来,脱掉鞋子躺在了床上。
“怎么样?是什么事情?”我好奇的靠了过去问。
“没什么,可能是村里闹鬼,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等到明天我们问问卡玛吧。”白潇铄不在说话,转向一边。
不知道为什么,从白潇铄的口中听到卡玛的这个名字总是隐隐的有些排斥,甚至有些微怒。
“怎么还不睡?”白潇铄挑着眉看我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还能相信卡玛,真是难得!”说完,我躺了下来,转过身去。
这时,一只手臂箍住了我的腰,我顿时感到一惊,急忙去推白潇铄的手。
可是他却死死的箍住,不让我动弹分毫,我见挣扎无用,索性也不去挣扎,这时,白潇铄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不要让我总是以为你是在意我的可以吗!不然,我怕我会情不自禁!”暧昧的声音,吹的我的耳朵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