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看满不在乎的贺兰浅熙,又看看一脸不自量力的贺兰浅画,不知是谁,“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紧接着,人群中炸开了锅。
“天,我是不是要去找种老前辈看看耳朵,这丫头居然敢挑战二姐?”
“那我也得去看看,可怜了这倾国倾城的脸,才刚刚得罪二小姐,又去挑战她。”
“也是通知人员的错,这丫头定是不知规则,坚持一柱香时间,谁受伤重谁淘汰,可没有什么点到为止。”
“以二姐那眦睚必报的性格,这丫头恐怕不死也得残废!唉~~”
贺兰谨言回过头,“姐,这九妹妹能赢吗?毕竟,是可以带任意法宝上场。”
贺兰若思皱眉掂量,“对呀,姐,贺兰浅画手上火神鞭可不是吹得,如果不是那火神鞭,她怎么能打败四哥!”
贺兰浅琴皱皱眉,“待会儿见形势不对,务必盯着,和家主求个情。”
两人点头,继续观望。
贺兰浅画不可置信摇摇头,“妹妹,这可开不得玩笑,你呀,性子太皮了,怎么能因为家主爷爷一点疏忽就这么扰乱大局呢?快别闹了?”
贺兰浅熙心中暗暗讽刺,白莲花!拿出十二岁的懵懂,“姐姐,我们见过吗?我和你很熟吗?你是谁呀?”
贺兰浅画笑意僵住,全然没想到贺兰浅熙会这么一手,那自己那番估计姐妹安危的话不就成了笑柄?
“妹妹你这是什么话,虽然你我不熟,但一脉相承,我们都是你的血亲,关心你是应该的,再者,这是四国会的大事,不能乱闹!”言罢,向贺兰博文行礼,“家主爷爷,妹妹不懂事,还请见谅!”
贺兰浅熙不笑了“姐姐,你口口声声说我开玩笑,可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怎的知道,莫不是练了读心术?再者,我们不熟,哪怕我犯了大错,也莫要牵连了姐姐,姐姐好意我心领了,还请姐姐准备准备,比试一番!”
贺兰浅画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女孩居然如此能说会道,分明是指责自己颠倒黑白,却说的那叫个,还怀疑自己练了秘术,指责自己多管闲事,却说的仿佛生怕牵连了自己!!!
一边,贺兰谨言死死憋住笑,平日清朗的脸憋成了猪肝色,忙用扇子挡住脸,强忍笑意,过了一会儿,发现是无用功,侧头对贺兰浅琴说,“姐,我方便一下。”便飞快离开。
贺兰浅琴看到贺兰谨言逃一般离开,无奈轻笑两声,和贺兰若思一样,忍着笑继续看好戏。
贺兰谨言刚刚来到偏僻地带,便狂笑起来。
根据正在打扫的佣人描述,那一片林子里的鸟都飞了起来,真叫个惊天地泣鬼神……最崩溃的是贺兰谨言的奶娘,这可是她们家少爷,突然这样笑,差点把她们吓出心脏病来……
贺兰谨言表示:他也不想失态,但他实在忍不住。新来的小妹妹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贺兰浅画干笑两声,“谢谢妹妹关心,姐姐待会一定让两招!”心中却暗暗算计如何将贺兰浅熙打的死无全尸,面目全非。
贺兰浅熙曲了曲腿“姐姐不用让,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妹妹虽不如姐姐天姿国色,但还是有拙技想与姐姐较量较量,还请姐姐见谅,如有失礼之处,多多包涵。”
这贺兰浅熙与贺兰浅画的容貌谁的更佳,只怕傻子也看的出来,便按贺兰浅熙话中之意,她面容不佳,却有这实力,那这“长的天姿国色的”贺兰浅画,岂不是废物一个?
人群中偷笑声早已掩盖不住。
贺兰浅画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紫,张张嘴想说话,却气的说不出来。
贺兰浅熙不等贺兰浅画再说话,转身看向贺兰博文,“爷爷,可以比试了吗?”
贺兰博文此时此刻心中惊涛骇浪,尼玛,突然觉得贺兰浅熙平日挺孝顺的,怼自己的话平日觉得犀利,今日一见,贺兰浅熙真是对自己敬爱有加。
种医生心中苦涩不已,这一刻,他决定将来做一个真真正正没心没肺,天真无邪的老小孩,虽然有老顽童称号,但为了这条老命,呜呜呜~~
见贺兰浅熙看向自己,贺兰博文咳了咳,严肃道,“既然如此,那浅熙丫头和浅画便准备准备吧,事情突然,两位回家准备准备。贺兰世家其他弟子也可以尝试挑战,有不服者登记,便可以同样挑战。”
贺兰浅熙好看的狐狸眸眯了眯,心中暗想,算你识相,向贺兰浅画弯了弯腰,“姐姐,那妹妹先走了。”
不等贺兰浅画回答,也不顾贺兰浅画咬牙切齿瞪着自己,施施然离去。
才出大厅,便一个瞬移离开,让想要搭讪的弟子悻悻离开。
回到自己小屋,贺兰浅熙长舒一口气,随意扯下头上的头饰,往梳妆台上随意一丢,向后一倒窝在柔软的被褥中。
抬眸,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浮现一丝苦涩的笑意,这贺兰世家,简直堪比皇宫,勾心斗角,故意贬低,一桩一件都需要人提高警惕,这贺兰浅画怕是心机最浅的一个,她早便注意到身后贺兰谨言等人的视线,只怕这几人,才是暗中潜伏的王牌。
再轻叹一声,合目小憩。
“哗啦!”画心居内,大大小小佣人跪了一地,贺兰浅画发狂似的将茶盏装饰砸在他们身上,佣人们痛却不敢说,此刻的贺兰浅画早没了在众人面前大家闺秀的架子,反倒像个泼妇。
直到佣人们身上鲜血淋漓,贺兰浅画才愤怒坐回金丝木椅上,面目狰狞的喝到“好个贱人,今日,我必叫你死的面目全非,抽烂你这张脸!”
回头,对身边的贴身婢女喝到“取雷霆剑来!”
自言自语“贺兰浅熙,看我怎么用这比火神鞭还强上几分的雷霆剑,将你这张脸,电的破烂不堪!”
贺兰浅画说完,又得意大笑,本美丽的画心居,如同修罗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