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来了!”陈熙冉激动地指着别墅的门口。众人闻言看了过去,只见慕泽洐抱着秦羽墨。
“阿洐,秦羽墨怎么样?”林冥其实在看到秦羽墨面色苍白时,就觉得自己这话问得有点心虚。
慕泽洐并没有回答林冥的话,只是一直盯着秦羽墨,林冥看着慕泽洐这样,就又要问,却被陆封逸制止了。
“阿洐,我看着秦羽墨的情况有点不好,不如送到陈家去吧!”陆封逸想了想毕竟陈家是医毒世家。
慕泽洐脚步顿了顿,是啊!陈家。要不是自己抱着秦羽墨,慕泽洐恨不得拍了拍脑袋,“熙冉,去你那吧!”
“可以。”随即给陈管家打了个电话,“等一下让项研准备好。”
“走吧!我都已经吩咐好了。”
陈熙冉走在了队伍的后面,看见前面慕泽洐抱着秦羽墨的背影,心里十分酸涩。林冥发现陈熙冉没有跟上,于是放慢了脚步,渐渐与陈熙冉走在了一起。
“你喜欢阿洐?”林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直接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不由觉得尴尬,“内个……”我没别的意思!
“嗯!”林冥似乎也没想到陈熙冉会回答自己。“我喜欢泽洐。”陈熙冉大方承认,但她眼里却闪过一缕失望,随即又恢复平常。
虽然只是一瞬,但始终没有逃过林冥的眼睛,“天涯何处无芳草!”他轻轻拍了拍陈熙冉的肩膀。
“没事!”陈熙冉扯出了一个淡然的微笑,是时候该放下了。“我们快点跟上他们吧!”
慕泽洐率先上车,陈熙冉想到自己已经放弃了,便释怀了也上了同一辆车。
“泽洐,我也懂医术,能否让我帮秦羽墨看一下?”
慕泽洐点头同意,陈熙冉见慕泽洐同意拿起秦羽墨的手,但看见那已经被血染的血红的纱布,对秦羽墨不由敬佩起来,要不是自己附和陆封逸的办法,她也许不会遭受这些。
陈熙冉小心的将秦羽墨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把着她的脉博,“秦羽墨失血过多,这其实没什么,只要补回来就好了。”陈熙冉的眉头却始终紧蹙着,“但,但她似乎身体里还有毒?”她害怕是自己把错了,还反复把了好几次,但始终是一样的答案。
“什么毒?严不严重?”慕泽洐似乎只有在关于秦羽墨的事情时像一个活人一般,紧紧地抓着陈熙冉的手腕。
陈熙冉吃痛,“泽洐你先冷静一下,秦羽墨现在没事,因为似乎有人给她注射了解毒剂,唯一困难的是她所中的毒不知道是什么,虽然已经注射了解毒剂,但始终是有副作用的。更何况这毒是淮淼研制的。”
慕泽洐松开了抓着陈熙冉的手,又回到先前的死气沉沉,虽然他面色沉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内心十分慌张,恐惧。
陈熙冉,陆封逸和林冥都互看一眼,微微摇头。
一路上他们相对无言。
“项研,怎么样了?”陈熙冉看着躺在床上的秦羽墨还是昏迷不醒。
“她只是失血过多,但这并不是她昏迷不醒的原因。”项研她十分疑惑为什么要划开秦羽墨的四肢?“你们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她是我们找了很久的治愈系掌门!”慕泽洐道。
治愈系?
“我知道了,传说治愈系的人他们体质特殊,也许是因为淮淼他们替她注射解毒剂后发现她的血液无法融入药剂于是想要促进药效发作。”
可淮淼为什么给秦羽墨注射毒后又要解毒呢?
“秦小姐被划开的四肢让我想到了一个上古医法。”但明明有其他的方式帮助秦小姐,他们为什么要用这么凶的方法呢?项研不在思考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传说有一个苍溪族,他们痴迷于医术,但他们却十分看不起平常的治疗方法。”
项研在房间来回走着,不断思考自己看到的古书,“于是他们研制出了一套属于他们自己的医法——四行医法”
“而四行医法,则是划开受伤者的四肢使得自身血液流失,并在受害者周围布满止血阵法,使得即使在不断流血还可以让受伤者不会失血过多而死亡。”
“那项姐姐,这个四行医法有没有什么弊处?”林冥提出自己的疑惑。
“这个嘛,我就不知道了。”项研尴尬地看向慕泽洐,“毕竟是上古医方。”
慕泽洐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项姐,我知道。”
“那项研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陈熙冉知道慕泽洐现在十分想要知道这个答案,但又不知道如何问,于是替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的体质毕竟特殊,应该在过几天吧!而且这里这么多人,也不适合秦小姐的修养,我建议还是只留一个人来照顾她。”
“我留下。”慕泽洐还没等众人回答,他就率先开口。
陈熙冉觉得自己的心好酸,自己都说了要放手,怎么还要伤心,慕泽洐喜欢秦羽墨,这不是早知道的事情吗?
“还是我留下吧!毕竟我是女生,方便照顾秦羽墨。”陈熙冉看着周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慕泽洐,于是开口解围。
“是啊,阿洐让熙冉照顾秦羽墨吧!”陆封逸在慕泽洐耳边轻声道,“阿洐,注意场合。”
慕泽洐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好吧!”
“你们出去吧!我要提秦羽墨擦拭身子了。”
闻言,众人便知道了陈熙冉是在变相的让人离开了,他们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于是都纷纷退出了房间。
慕泽洐看见众人已经离开,看了看秦羽墨,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也走出了房间。
陈熙冉看着慕泽洐的行为,内心还是忍不住苦涩,她站在原地自嘲。
陈熙冉你真没用不是说放手了吗?不要再想那些了!
陈熙冉端来了水,放在了秦羽墨床边,将秦羽墨扶起脱掉了她的衣服替她擦完身子后又将自己的衣服拿来给秦羽墨换上。走出了房间。
只是在门口却被吓了一跳,“泽洐,你怎么还在?”
“换好了?”
“嗯。只是还是昏迷不醒。”
慕泽洐道了一声谢后,又走进了秦羽墨房间。
陈熙冉微微一愣随即释怀了,又用了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道,“你一定可以的。”她也不知道这话她是说给谁说的,也许是自己也或许是对慕泽洐说的。话毕,潇洒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