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让你如此纠结”县令好奇的问道。
杨昊喝了口水,挠挠头,说:“清雅,我们是老同学了,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一个班,甚至大部分时候还是同桌,最差也是领桌,彼此还算知根知底吧?”。
“当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应该说的就是我们俩。”县令脸上布满了笑容,看起来也回味无穷。
“额……这个有点过了”杨昊尴尬的摇了摇头。
“切,你还是那个怂样”
“言归正传,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你是怎么在34岁成为一方知县的”杨昊说出了自己疑惑。
听到话后,县令脸色煞白,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口边,望向窗外。
一时间,办公室默然无声。
“抱歉,我只是好奇而已,不方便,就别说了!”杨昊赶紧起身,补充道。
县令转过身来,苦笑一下。
“没什么大不了的,亲朋好友都很好奇,甚至有各种风言风语,已经习惯了”县令使劲敲了敲脑袋,继续说道:“其实说白了,很简单,我在川州大地震时,无意中救了镇国公的孙子”县令说完如负重释。
“原来如此”杨昊恍然大悟。一切很明朗,救了镇国公的孙子,哪怕是34岁成为知府,也不意外。
“耗子,其实我一直压力很大,总怕自己做不好,辜负镇国公的知遇之恩”县令忧虑的说道。
“耗子?都多大了,还叫我耗子。再叫我跟你翻脸”杨昊心里麻麻批。
“耗子……耗子……死耗子”县令连叫几声,一副有种你就翻脸的表情。
一声耗子,无形中化解了沉闷的气氛。
“行了,你官大你牛逼”杨昊郁闷的说道。
县令捧腹大笑,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沉闷的气氛荡然无存。
“好了,不扯了,时间不早了,到我家,我亲自下厨,给你接风洗尘”。
“额,去你家,不好吧”
“怎么你怕我吃了你”
“那可说不定,更年期女人什么都可以做出来。”
“我去,谁更年期?说谁更年期了”
县令揪着杨昊的耳朵,左转180度,右转180度,“疼”得杨昊求饶声不断。县令放开杨昊后,低声念叨着不可描述的词语,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喂,小乐,地下室接我”
“……别废话,今天不在衙门口,地下室接我,五分钟后必须到,否则后果自负。”
“杨昊,你说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皮,烦死了”县令有点抓狂。
“谁啊?你儿子?”杨昊贱兮兮的问道。
县令边收拾东西,边说:“要是我儿子我非揍死他不可,我弟!”
“哦?你啥时候有弟弟了?”
县令示意边走边说,杨昊赶紧拉开门,女士优先,接着稍微用劲关上门。
电梯里,县令解释道:“干弟弟,镇国公的孙子!”
“哦!了解了解”
随着闲话,到了地下室,一辆天马超跑横在通道门口,车顶坐着一位酷酷的小帅锅。
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小乐,你给我滚下来,成何体统”县令怒声道。
“姐,这谁啊?不会是你的老情人吧!长的太过分了吧!”小帅锅边说边从车上跳了下来,空中还来个360度旋转。
“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流里流气的”县令气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叫杨昊,清雅的同学”杨昊笑着伸出手。
“周乐,杨清雅的亲弟弟”周乐整了整衣服,脸上严肃了许多,握了一下杨昊的手,接着说:“我知道你!我给你说啊……”
“别废话,开车回家”杨清雅连忙打断,拉开车门,让杨昊先上车,杨昊和周乐互相望了望,只好各自上车。
十五分钟后,来到金香园别墅区。这虽然不是金果县城最豪华的别墅,但这里绝对是最“贵”的。
进门,杨清雅让周乐和杨昊聊天,自己去厨房准备晚餐,特别交代了周乐不可乱说,脸上威胁之意浓烈。
周乐先代杨昊参观了一下房子,嘴中无时无刻透露着对别墅的不满,有钱人的生活品味杨昊表示看不懂。
杨昊以前要是在城里有这么一栋别墅,也许……
看完房子,周乐和杨昊坐在客厅闲聊起来。
“小乐,我这么叫你,可以吗?”
“当然,别人不行,昊哥不一祥”周乐意味深长的说。
“哦,哪里不一样”杨昊好奇的问道。
“你跟我姐的关系不一般啦”
“瞎扯,普通同学关系,不要想多了”杨昊连忙解释。
“切,没有我不知道。据我所知,昊哥跟我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啦”周乐不以为然的说。
“额……没有那么夸张,只是一起上学时间比较长,这在几十年前的农村很正常”杨昊继续狡辩。
“抱歉,昊哥,实话告诉你,就在刚才车上,我调查了你,调查的很彻底”周乐玩味说道。
“好吧!国公爷手眼通天啦!”杨昊脸色突变,冷然说道。
“哈哈……果然和我姐关系不一般啦!要知道我的身份,姐没有告诉别人,哪怕是她的亲人”周乐笑得贼开心。
“不要生气,我姐对我很重要,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在伤害她,除非我死”周乐盯着杨昊的眼睛郑重严肃认真的说。
“以昊哥的经历,我相信能够理解!如果不能理解,那就装成能理解!”周乐再次强调。这一刻国公爷的霸气表现的淋漓尽致警告之意十足。
“不敢,多谢国公爷说明!”杨昊起身给周乐深深一躬,脸上青筋暴露寒若冰霜。
“昊哥,丑话说在前面,你好我好她也好。来来,坐,不是我盛气凌人,而是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她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