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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对外患用硬的,对内乱用软的(2)

这时有人把丘福叫出去了,少顷他回来,把一份边境奏报呈给朱棣。朱棣看过,神色转为严肃。他对丘福说:“别扫了大家喝酒的雅兴,走,我们到后殿去。”

丘福便随同朱棣出去。君臣二人来到僻静的后殿,丘福奏道,从刚得到的边报来看,不能不思虑啊,北边的事已非招抚能办得了,也许得用兵。难怪朱棣怒气冲冲,原来朱棣为示好,曾派给事中郭骥去招抚蒙元残部,没料到,他们竟敢把给事中郭骥给杀了,气焰何其嚣张!

丘福也说这太欺人了,必须教训他们一下。

据报,四月里,本雅里失南下骚扰,朱棣当时正在北方巡视,明军打散了他们,并未追击,而是派郭骥去相与和好,他们却以为明王朝软弱可欺!现在情形和前几年不同了,经过七年的苦心经营,明王朝已有力量制服他们,必须确保北部边陲的安宁。朱棣器重丘福,他是老将,身经百战,就让他出马,去征本雅里失和阿鲁台。

丘福说:“臣遵旨。蒙元内部也是互相残杀,本雅里失和阿鲁台在同瓦剌的交战中大败,退守胪朐河,这对我们是一良机。”

朱棣嘱咐他,兵事须慎重,自开平以北,几次征讨都不见寇影,应当相机而进,千万不能轻敌冒进。

丘福自信地说:“臣身经百战,您就放心吧!”

朱棣说:“听你这语气,朕的嘱咐好像多此一举?你固然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可打仗是常打常新,瞬息万变,没有固定的章法、套路,所以朕从不照抄兵书。”

丘福又笑着说了一遍:“皇上就别为臣担忧了。”

朱棣说:“你越这么说,朕越放心不下。”他犹豫地在殿里走了几步说,“朕还是换将吧。”丘福不但不以为然,反被激怒了,他拍着胸脯说:“臣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会在毛毛雨里翻了船?如打不赢,愿提头来见。”

朱棣说:“朕不是不信任你,你是太子太师呀,道衍之后,国家第一重臣,你如一招不慎,关系着几十万将士的生命安危呀。”

丘福说:“臣都说提头来见了,皇上还要逼出我什么话来呢?”朱棣便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说:“从今天起,你就专事北征大漠的事,其他的事不要过问了,以免分心,尽快誓师北上。”

丘福答应了一声。

假婚闹剧

官军要血洗山寨的风声日紧,义军也加强了戒备。这天,方行子和柳如烟都带着兵器骑马巡视山寨石墙,寨墙上每隔几丈远就有一堆柴草。每到一处他们都一律叮嘱:“务必小心,官军有动静就放狼烟。”

他们并马向前走着。方行子问这几天景展翼怎么样,不再哭了吧?

柳如烟愁眉不展地说:“现在是哄劝得差不多了。可哄过了正月哄不过腊月呀。她知道,我现在中意的是你,不是她,她告诉我,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这事真是棘手。每天怕出意外,都是桂儿寸步不离地看着她,这也不是法子呀,谁能看她一辈子呀!”

方行子说,这有什么棘手的?你跟她结亲拜天地不就完了吗?那就不用看了。柳如烟勒马站下,说:“你是存心气我吗?”

方行子说:“我是认真说的呀。”

柳如烟显得很激动:“你这不是用刀刺我的心吗?我承认,从前我和景展翼是好过,自从听说她死了,我已经把心给了你……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不也对我一往情深吗?”

方行子说:“我从来没答应过嫁你呀。我虽懂得你的心,却不敢承诺,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柳如烟怔怔地望着她。

方行子说:“因为我心里也有人,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柳如烟愣了一阵说:“不可能,你骗三岁小孩呀?”方行子说:“你看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柳如烟说:“那你说,你的意中人是谁?”

方行子说:“我师傅孟泉林,你不也多次猜过吗?”柳如烟更是惊讶不已,连说了几个“不可能”。方行子说:“为什么不可能?他对我一直很好,我们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你应该知道。”

柳如烟说:“这……不像啊。孟泉林说过,他不成家的。”方行子拿出绿玉扳指给他看:“你看,这扳指你认得吧?”柳如烟说:“这不是孟师傅的吗?”方行子说:“对呀,这是孟泉林给我的定情物,他家祖传的。”柳如烟不得不信,眼里顿时涌出泪来:“你为什么不早说呀!你害得我为你神魂颠倒,茶饭无心。到头来……”

方行子改用劝慰的口吻说:“这都是冥冥中神的意旨,非人力可强求的。细想想,这不是皆大欢喜吗?你和景展翼本来是和和美美的一对,你有景展翼这样好的媳妇,你还不知足吗?”

柳如烟叹口气说:“那倒是。只不过,你的影子在我心中,也许一生一世也挥之不去呀。”方行子说:“那就留在心里吧。你该高高兴兴的,别表现出失落和勉强,不然你既伤害了景展翼,也伤害了孟泉林。”柳如烟无奈,这也许真的是命运在捉弄他啊。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呢?强扭的瓜不甜啊。

失去方行子,他虽然痛苦,可他想强求也不可得呀,只好“回头是岸”。好在景展翼本来就一直是他的恋人。

卸石棚山寨鼓乐喧天,红烛高照,彩灯高悬,在一派红光的山寨聚义厅里,唐赛儿正在为两对新人主婚,桂儿跑前跑后地忙活。十字披红的孟泉林、柳如烟两个新郎正与方行子、景展翼在拜天地,在司仪的唱喏声中完成各种程序。

闪电式的婚礼是唐赛儿的提议,她正想找一个可以乐呵的由头呢,一听说两对男女相恋好几年了,她就以义军头领名义,非要为他们主婚不可,他们也只好顺水推舟。唐赛儿是借机让义军上上下下大吃大喝一顿,明天好与官军血战。

方行子是最积极的,她要来一个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缠绕着四个人的感情纠葛。景展翼是最高兴的,发自内心地拜天地。

柳如烟是最被动的,精神就有点恍惚,他还没有从方行子的温馨里走出来,又要重温与旧恋人的甜蜜,还缺乏一个过程。他与景展翼在喝交杯酒,却不时地从酒杯上沿溜方行子一眼。孟泉林是最超然的,好像在练操,动作机械,又像在履行某种义务,面无表情。

方行子虽然积极,心情也最为复杂,流露在她脸上的,既有对柳如烟和景展翼的祝福,也有内心的某种失落,更多的是对孟泉林的歉意。

在司仪“送入洞房”的吆喝声中,两对新人被伴娘搀走了。

唐赛儿送到大厅门口,说:“好好过一个晚上的洞房花烛夜,明天就得跨马上阵了,官军围上来了。”她转过身来,对大厅里已开始吃喜酒的士兵们说:“喝吧,喝它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不过,守寨门的、布防的可不许沾一滴酒。”

一片欢呼声响应着,随后便是震耳欲聋的划拳行令声和酒碗的碰撞声。柳如烟和景展翼入了洞房后,桂儿替他们关好房门,悄悄走了。

当柳如烟揭去景展翼的盖头时,柳如烟说:“你上了红妆,比平时更美。”景展翼嫣然一笑。她抱住柳如烟的胳膊,把脸贴在他胸前说:“直到现在,我的心才算放到该放的地方了。”她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柳如烟抚摸着她的秀发,却没有出声,景展翼倒是尘埃落定了,而他此时心里却乱糟糟的,恍惚在云雾之中。

景展翼发现柳如烟总有点心不在焉,就扬起脸看着他:“你好像不高兴?”柳如烟敷衍地说:“没有啊。”但眼睛还是禁不住走神。

景展翼说:“你还想着方行子吧?”

柳如烟说:“你说什么呀,都到这一步了,我为人夫,她为人妻,都有归宿了。”景展翼说:“是呀。我万万没有想到,方行子会爱上她师傅,这真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如果不是这样,就是方行子把你让给我,我也不会幸福,我这心一辈子也不会踏实。”

方行子和孟泉林就更不会踏实了,他们的洞房里,空有红烛红帐子,却没有应有的欢快和谐。

孟泉林不在,只有方行子一个人在灯下看书,她早已卸掉了新娘的一切装扮,恢复了平日的男装,以至于宫斗来看她时大吃一惊,问娘是怎么回事。方行子说小孩子别多嘴多舌,把人们塞在褥子底下的大枣、板栗和花生捧了一大把,塞给宫斗让他回去吃。

方行子看上去是在读书,却多半天翻不过去一页,她显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特别是不时传进来的呜呜咽咽的箫声凄婉哀伤,更令她坐立不安,师傅会吹箫,却不常吹,只有神情抑郁时才吹。洞房花烛夜里吹箫,这都是她方行子的罪过,她深感自己伤害了孟泉林的感情和自尊。她真的很敬重师傅,可让方行子嫁给他,她还没这种冲动,如果勉强捏合到一起,又觉得既毁了自己,也更对不起孟师傅。

箫声传进了不远处的另一间新房。正在铺床的景展翼忽然停住了,她侧耳谛听着:“你听,好像是有人在吹箫,好凄凉啊。”

柳如烟打了个哈欠说:“也许是巡夜的螺号声。”

景展翼认真地说:“不,是箫声。是孟师傅在吹箫,他倒不常吹,不快活的时候才吹。”景展翼很纳闷,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和金榜题名时一样,是人生最快活的时候,他怎么吹起箫来了?

柳如烟已脱了鞋上床:“你管人家那么多事干吗?”

景展翼说:“不对,这有点不对劲,我去看看,一会就回来。”

柳如烟半开玩笑地说:“他不是你的新郎,你别弄错了!”

景展翼说:“我也是和孟师傅患难与共过来的,我不放心的事不能不问。”她还是跑了出去。呜咽的箫声在空寂的夜里显得特别悲凉。孟泉林坐在树下,像一尊石像,箫声缠绕着他。

景展翼悄悄来到树林边缘,静静地听着。她正要上前搭话,忽然看见方行子也走来了,她坐到了孟泉林身边,孟泉林仿佛没看见一样,依然吹他的箫。方行子充满歉疚地说:“孟师傅,我对不起你。跟你结为夫妻,却又是假的……”

景展翼一听,差点叫出声来。她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孟泉林不看他,仍在吹箫。方行子又说:“如果不是因为展翼太可怜,我也不会这样让师傅为难……”孟泉林不吹了,他也不看她,只是问:“我只是想知道,你让我假扮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方行子说:“用不了多久的。当柳如烟收了心,和展翼一心一意过日子了,就不再麻烦师傅了。”景展翼再也听不下去了,捂着脸跑开了。

这口气朱棣忍不下

洪勘从苏州回来,先向纪纲复命,才奏报皇上,那结论是纪纲设计的,却也让朱棣高兴,裘丽芳不是铁凤,他求之不得。他得了美女,又不必提心吊胆了。洪勘刚刚下殿去,朱棣就一迭声叫:“宣纪纲上殿,越快越好。”李谦便跑步出去了。

纪纲早在等着了,他算定,洪勘一走,皇上就会急不可耐地宣他上殿。果然,他正在御花园看几个老太监在树下弈棋,李谦气喘吁吁地跑来:“快,皇上叫你呢。”纪纲问:“洪勘走了?”

李谦说:“刚走,皇上可高兴了,还说,纪纲果然不欺朕。”纪纲也乐了,跟着李谦走了。此时太子朱高炽和夏原吉在殿上。朱棣的高兴劲已一扫而光,刚得到边报,丘福出师不利,全军覆没的消息如打了朱棣一闷棍。他一脸愤怒和无奈:“怎么会这样?朕早有预感,悔不该让丘福北征,人老了,是不中用了。”

奏报上说,本来丘太师是打胜了的,他亲率千余精骑,在胪朐河击败了鞑靼游骑,还俘获了一名鞑靼尚书,轻信了他的话,哪想到这是对方的诱敌之计。结果丘福以俘获的尚书为向导,单兵突进,与大队人马失去联系,结果中了埋伏,导致全军覆没。

朱棣叹道:“这是朕的过失,用非所人啊。这口气不能忍,看起来,朕必须亲征漠北了。”

停了一下,朱棣又说:“朕已决定在北平设置行在(天子所在地方),设置六部和都察院,夏原吉,你就署行在礼部和兵部尚书吧,都察院你也兼着。北平宫殿也开始修建了,你一并管起来。”

朱高炽问:“父皇此举,是不是意味着要迁都啊?”他早就知道,朱棣正从户部支出大笔银子用于北京宫殿的修建,动用民夫达十万人。

朱棣却说是在扩建燕王府,绝口不提迁都。迁都,那是后话,现在不宜贸然宣布,他要等水到渠成的那一天。他一直强调,北平的重要是毋庸置疑的。朱棣看见纪纲已到殿外,就对皇太子和夏原吉说:“你们先下去吧。”二人走后,纪纲上殿。

朱棣说:“朕想问问你,对那个裘丽芳怎么处置?”

纪纲说:“回皇上,这要看皇上还把她当不当铁凤了。若是铁凤没死,那必是来报仇的,只能杀死她。”

朱棣笑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假如说铁凤没死,逃脱在外,她的相貌是改不了的,她敢应召进宫,那不是送死吗?想一想,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后来朱棣又派人到她住处门外,出其不意地喊出铁凤、张玉的名字,她毫无反应,也可见她不是铁凤。看起来,当年铁铉真的有一对双胞胎,有一个失散了,否则无法解释,长的实在太像了。

纪纲趁机进言:“皇上,既然疑心已冰释,何不封裘丽芳呢?”

朱棣有心理障碍,暂时还不能这么做。一见到她,铁凤的影子便挥之不去。朱棣想冷一冷,已决定把她派给贤妃宫里去当宫女,贤妃也会帮他暗中侦察,以后再说吧。

逞强就会遭殃

大敌当前,唐赛儿正在召集将领议事。这会议不是在山寨里开的,而是在青州云门山下的一间隐蔽的民宅中。宫斗被安排坐在主位上,穿着明黄色的行头,俨然是个小皇帝。

唐赛儿说:“这次官军来头不小,把安远侯柳升和都指挥刘忠派来了,已经包围了卸石棚山寨,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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