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言听到喊话后停止了他的动作,好像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于是回头看是谁。
映入牧子言眼中的是一个大约二八年华的少女,秀气的面容,眉毛如画,樱桃般小嘴粉里透红,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两颊融融,双目晶晶,一身鹅黄连衣裙子,手里提着一把玄剑,全身透着一股英气,光采照人。
女孩的面容让牧子言微微的出神,他来到这个世界本来接触的女孩就少,除了筱妧以外,还没有见过其他年轻的女子。
此刻少女看到牧子言愣愣看着自己,蛾眉倒蹙,凤眼圆睁,对牧子言呵道:“你是谁?是谁叫你进来的!为什么要动那副画!”
牧子言被少女连续了几个问题,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哪一个,突然就看到那个少女气冲冲的朝他走过来,走到离他几步距离的时候,运起身上的灵气,拨开手中的剑,化成一道残影向牧子言攻来。
宝剑从剑鞘里拔出来,霎时间整个客厅寒光毕露,剑刃锋利无比,一看就能削铁如泥。
女孩手腕轻轻旋转,青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与那抹青色柔弱的身影相融合,青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瞬间来到了牧子言的眼前。
牧子言没有想到少女一上来就对他发难,一时间没有丝毫准备,加上刚才已经耗掉不少的灵气,根本招架不住女子的招式。
眼看少女的剑锋就要刺中牧子言胸前的要害,身体自然反应,仓促间运起灵气,整个身体往旁边移开了一个身位,硬生生躲开了少女这致命一剑。
虽然躲开了剑锋,但是剑气还是割破了衣服,牧子言看到他身上那一道毫厘之间就伤到血肉的划痕,这个少女没有丝毫手下留情,一上来就对他发起了攻击,一句话都没有听他解释,顿时从心里升起一股戾气。
少女没有想到牧子言还能躲过她的剑,想都没想,挥起手中的利剑,云袖随着剑锋舞动,再次攻向牧子言。
牧子言好不容易从刚才的险境中脱险,一看少女还对他不依不饶,不免怒火中烧。
牧子言和她无冤无仇,看架势她不打算放过自己了,于是趁着女子一招不中的空隙全力催动身体的灵气,体内的丹田之气海啸般蜂拥而出,瞬间把刚才消耗掉的灵气补满。
牧子言毫不掩饰自己的修为,全力把体内水火属性的灵气集中在右手,两种灵气相互融合,产生巨大的能量波动,相互交替变换着两种属性能量。一会寒气逼人,一会炽热无比。
看到牧子言手中那团变幻无常的能量,感觉眼前这个男子虽然是炼体境中期,但是释放的武学已经远远超过这个境界了。少女眼神慢慢变得锋芒起来,终于让她正视了对手。
刚才她还没有使用到武学,只是凭借着出其不意,占了先机,杀了牧子言个措手不及。
现在少女也彻底的释放自己的灵气,随着身上的灵气在身体周围涌动,掀起了一阵微风把她的青丝吹起来,衣袖也随风飘舞,有一种仙气飘飘的感觉。
牧子言看到女子身上的灵气波动,心里微微一怔,他感受到了少女的身上有三种不同属性的灵气,而且她的修为已经到了开元境中期!
在这个世界,修为等级的压制是非常大的,就像以官阶一样,官大一级压死人。修为每大一级,压制就越厉害,有时候真的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现在眼前的这个女子整整比牧子言高了一个段位,身上的灵气也比他多了一种,按平常人的思维,牧子言根本没法打。
但是牧子言不是一般人,他可是轩辕仙帝的传承人,凭借着武学和过硬的身体素质,至少缩小了不少的差距。
但是人家修为也不低,所以牧子言不敢轻举妄动,努力寻找着出手的机会。
少女不等牧子言反应,率先出手,把灵气聚在手中的灵剑上,没有过多的动作,对着牧子言一划,灵气形成的剑芒寒气逼人,形成一条优美的弧线斩过来。
牧子言看到磅礴的剑气飞来,在白光交错的瞬间,势要把空气都斩成两半。
从剑气的寒芒毕露牧子言知道了这种灵气的属性,和他身上一种灵气的属性一样,是水灵气。
牧子言身上没有和水灵气相克的灵气,所以只有只有把“寒冰烈火掌”的火灵气来抵挡。
虽然水克制火,但是当火灵气比对方强大,这种压制也就没有了。
牧子言已经把两种灵气融合到身体最大的承受范围了,看着那道剑气飞来,他不敢再耽搁,于是把手中的武学推出去,和那股剑气碰撞到了一起。
两种武学碰撞在一起,产生了巨大的灵气波动,把旁边的桌椅都震开了,双方都各退了一步,两种灵气相撞余威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看到这种情景,两个人都产生了不一样的反应,少女看到牧子言那么轻松就挡住了她的剑气,有点出乎她的意料,虽然牧子言的武学看起来也很强,但等级的差距摆在那里。
她之前和别人比试过,同等修为的人要挡下她这一剑,都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更别说牧子言和她相差了一个境界。
牧子言也没想到自己的“寒冰烈火掌”抵挡住了那么厉害的一剑,他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还好是挡了下来。
他到现在为止,不敢去尝试把自己立于危险之中,因为还不敢确定,轩辕灵玄玉是不是真的会在他危险的时候现身。
小命只有一条,牧子言还是很珍惜的。
那名少女看到牧子言挡住了那一剑,心里有些不爽,想着这个比他低一个等级的人还有这样的本事,那就试试她引以为傲的武学吧。
少女把身上三种灵气聚集在一起,把它们往手里的剑引去。
牧子言到现在终于清楚看到了少女身上三种灵气的属性,分别是金、木、水。
看到少女的动作,牧子言对她说道:“还来,姑娘为什么一上来就对我下死手,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少女听到牧子言的话后,手中的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下,冰冷地说道:“要怪就怪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且鬼鬼祟祟的还要对这幅画动歪心思。”
牧子言心里是那个冤啊,她刚才分明还没有等他解释好吗,再说他也没有对那副画怎么样啊,只是想看看到地有什么不一样而已,刚好就让她看见了伸手的情景。
牧子言觉得这个误会必须解释清楚,于是对她说道:“我想姑娘是误会了,我来这里是受周村长的邀约。碰那副画只是出于好奇,没有别的意思。”
听完牧子言的解释,少女半信半疑:“你是说,我...周村长叫你来的?”
“是,如有半点假话,任由姑娘处置,绝不还手。”牧子言继续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那少女问道。
“在下牧子言,是陈大夫的学生。”牧子言说道,他不敢说是筱妧认的哥哥,但确实是陈爷爷的学生。
“牧子言,你就是我爹整天挂在嘴边那个天才?”少女回答道。
牧子言心想:没想到她认识我,但你爹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