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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伤:即使阴阳两隔,我也会守在你身边。

一刻钟后,北营。

可以说,后小段路是云裳公主把魏轩“拖”回来的。魏轩扶着云裳公主,脚步踉踉跄跄,脸上看起来也没有丝毫血色。虽说云裳公主做了简单的包扎,但血毕竟没有完全止住,魏轩每走一步都会有血从伤口处渗出。

他们到北营的哨口时,赵琛及云谭策共四人已经在此等候了,众人见重伤的魏轩,急忙将其抬进了营帐之中,经过取钉,止血,上药,包扎等一系列操作,魏轩的身体总算无碍了。

“怎么回事?”江寒玥皱眉,她跟她师傅曾学过几日药理,能明白魏轩受伤之重。

“魏轩是为了我才挡下这枚透骨钉。”的云裳公主眼睛有些红,显然是刚刚哭过:“是陈斌,他没死。”

“怎么又是陈斌。”赵琛也眉头微皱,感觉只要谁出事了,就肯定和陈斌脱不了关系。

“好了,忙了一晚上大家也都累了,先去休息吧,今晚我守着主帅。”云谭策出声。确实,赵琛和江寒玥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他们毕竟在战场上与敌军厮杀了很长时间。

虽说此时云谭策才是北营主帅,但在全体北营将士心目中,魏轩才是永远的主帅,从北营的建立只有两千人,到后来的四五十万人。魏轩一直都与北营将士共患难。

在他成为北营主帅之后,更是带领着全体将士走向了一次次胜利,在这些将士心目中魏轩就是他们的信仰。“那我们先回去休息了。”赵坤看了床上的魏轩一眼便离开了,赵琛和江寒玥也一直同离开了。

“小公主,你怎么不去休息?”此时,还留在这里的就只剩下云谭策和云裳公主了。

“我要等魏轩醒来。”云裳公主的语气中有一股倔强。

“那公主殿下要注意休息。”云谭策看向了魏轩,“主帅是为了就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若是将自己弄病了,主帅会心疼的。”

一提到之前的事,云裳公主的泪又溢出了眼眶,“吧嗒”“吧嗒”砸在了地上,云谭策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请罪:“臣该死,还请公主降罪。”

云裳公主将眼泪收了一下:“无事,你今晚守在帐外吧。”

“遵命。”说着,云谭策便守在了帐外。云裳公主则是坐到了魏轩身边,就这样守着。

次日一早,云裳公主被救的消息就传入了玄宗的耳中,玄宗大喜,虽说魏轩擅用兵权,但玄宗并没有因此而怪罪他。因为同时还有一份战况报告传到了玄宗手中。得知消息的北狄使臣大惊,灰溜溜的又回到了北域。

一开始的时候玄宗还是很担心的,担心云裳公主出事,差点就在此答应了北狄使臣的要求,若不是韩子枫在侧稳住,玄宗肯定要白给十五座城池。

因为赵琛众留在在北营已经没什么用了,所以当天就起身回了长安。临走前他们叮嘱云裳公主,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可写信寄往长安,他们收到信后必定会尽快赶来,以防不测。

北狄,帅帐。

“都提前布防了,还损失了三千人马,这个魏轩果真厉害。”阿达木倒吸了一口冷气。“两军交战,只要主帅是魏轩,无论是正面交锋还是夜袭,我们都没有赢过。”赫鲁尔汗苦笑一声,关于云裳公子被劫一事,是在赫鲁尔汉的预料之中的,毕竟魏轩在军事交锋上想干什么几,乎没有失败的例子。

“陈斌,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巴洛辛达问道,虽然他知道,但别人不知道,而他昨晚在魏轩离开后就回到了战场,所以要装作一直在战场上。

其他将领也纷纷点头,昨晚结束战役后,在清点人数时就发现陈斌不见了,而今天他再次出现时就少了一条手臂。

“昨日我怕公主被劫,便去了公主的营帐一趟,不料半路碰上了魏轩,我敌不过他,被他斩了一条手臂,但他也被我的透骨钉射中,那上面涂了无常花的花粉,魏轩此次必死无疑。”陈斌眯着眼,声音越发冰冷。

听这话,赫鲁尔汉脸上难得出现了笑容:”如果他真的死了,你便是我北狄的大功臣。”以前北狄曾多次暗杀魏轩,但奈何魏轩武功太高,就是不死,这令北狄诸位将帅头疼不已。

而至于无常花,则是北域的一种毒花,花名取自“无常索命”,是一种慢性毒药,无药可解。一般来说中毒者很难活过7天,要不然何以冠以无常之名。

“谢主帅夸奖。”在陈斌的眼中,魏轩此时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未时,北营帅帐。

“水……”魏轩醒了,只是似乎发出这一点点声音都十分艰难。坐在不远处发呆的云裳公主听到魏轩的声音后猛然惊醒,一阵手忙脚乱:“等一下,马上来。”她赶紧到了一碗水递给魏轩。

此时的魏轩嘴唇干裂,泛白,似乎身体极度缺水。云裳公主将魏轩扶起,一碗水喂下。但水刚下了肚,他又剧烈的咳嗽起来,接着又是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洒落一地。

“魏轩,你怎么咳出血了?”云裳公主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心。

“没事,昨日我内腑受伤,刚才喝水又急促了些,把体内的瘀血咳出来了,现在好多了。”魏轩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装作很轻松的样子。

但他自己十分清楚这是中毒所致,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内脏猛然作痛,他才咳出了血,而现在他的那张依然在隐隐作痛。

“云儿,你昨晚是守了我一夜吗?”魏轩看到了云裳公主的黑眼圈,脸上写满了疲惫和憔悴,十分心疼。

“没,只是军中的草铺有些扎人。”云裳公主轻轻摇头,脸上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现在你醒了,我就可以跟你睡一起了。”

但事实上,从昨晚到现在,云裳公主是一眼未合。上午的时候,云谭策已经劝过好多次了,但都无功而返。

“那你先好好休息吧,如果把自己累坏了,我会心疼的。”魏轩说着就把云裳公主拉入了怀中。一开始的时候,云裳公主还有些抵触,她怕触及到卫生的伤口,但终究是敌不过,被他拉入了怀中。

未有片刻,云裳公主便依偎在他的怀中睡着了。魏轩搂着云裳公主,叹息一声,“傻丫头,你怎么能骗得了我呢?你守了我一夜,我怎么能看不出。”片刻后,魏轩将云裳公主轻轻放在了床铺上,而自己则是孤身走到了营帐外。

看着这熟悉的北营,他心中感慨万千。

“主帅,你醒了?”云谭策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醒了。”魏轩转过身,轻声回应。

看着眼前一副病态的魏轩,云谭策心中莫名一揪,在北营全体将士的心目中,他是信仰,他是神,他是那个无所畏惧的勇士,但他现在给人的感觉只有脆弱和不堪一击。

看着云谭策复杂的目光,魏轩只是轻轻一笑。“看出来了?”云谭策点头,同为习武之人,又做了他三年的副将,对他的身体状态怎能不了解。

“你的状态太差了,到底怎么回事?”云谭策蹙眉。

“去你帐中说吧。”魏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两人进入了云谭策的营帐。

魏轩刚坐下,又咳了两声,他用手挡了一下,手心张开时,里面有血。

“我中毒了。”魏轩看向了云谭策,想必他已经看出来自己的血红的异常了。“与我说一下症状,或许我有解毒之法。”云谭策沉思片刻,开口说道。

云谭策并非中原人,他是北域边境的人,对北域的毒虫毒花都是较为了解的,但听完魏轩的描述云谭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无常花,其毒性之猛,之慢,冠绝北域,而且此毒。”说到这里云谭策叹息一声,神情变得似乎有些悲伤:“无药可解。”

但魏轩却坦然一笑:“自我今日苏醒,便知道这毒是非寻常的毒可比的,不过我这一生,带兵杀敌近百万,死也无憾。”但随即眼神又有一丝央求:“还请不要将此事告知公主。”

“属下明白。”说着,云谭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灵雪丸,乃是雪莲所致,可缓解中毒症状,但带来的结果就是,每天症状都会集中在一个时间点爆发,一般来说中毒者五到七日必定身亡。”说完,云潭侧便出了营帐,心中感慨:这个神一般的男人,如今也要倒下了吗?

魏轩回到了营帐中,服下了一粒药丸,这一瓶一共七粒,够用七天。片刻之后,魏轩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阵痛感消失了。他原地坐下,调整身体的气息,闭目养神。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军中传告,有北狄的使臣前来,并且点名道姓要找魏轩,魏轩亲自前往,使臣将手中的包袱交到了魏轩手中:“少将军让我将此物交给您。”

魏轩接过包袱,解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云裳公主出嫁那天的嫁衣。

接着,使臣便要离开,但被魏轩叫住了:“且慢,容我起书一封,你带与你家少将军。”说罢,便让人取笔墨来作了一封书信交给来使,使臣过书信,便快马加鞭地赶回了北狄。

魏轩将包袱带回了营帐中,看着这包袱,魏轩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虽然说,他做的这件事可能有些无厘头。

又过了两个时辰,云裳公主睡醒了,因为睡眠时间紊乱,睡醒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他抬头看上了不远处的魏轩,但不知为何,他看起来有些冷淡,让自己有些害怕。

“睡醒了?”魏轩望过来的眼神也是冷的。

“嗯。”云裳公主螓首微点,她想知道魏轩怎么了,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冷淡。

魏轩瞟了一眼桌案上的包袱,包袱此时已经被打开了,露出了那件嫁衣。云裳公主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当然也看到了那件嫁衣。

“怎么,不解释一下吗?”魏轩的语气更是降到了冰点。“解释什么?”云裳公主,没明白他的意思。

此时在云裳公主的眼中,魏轩却是如此的陌生,如此冷漠。

“你的衣服为什么会在巴洛辛达那里?”魏轩的语气似乎真的失去了温度。

“你说傻大个啊,他在北狄的时候对我可好了……”云裳公主见魏轩提到了巴洛辛达,便将他在北狄的事情讲给他听,但刚说一句就被打断了。

“他对你好,那你跟他去吧,反正我们还会洞房,算不上真正的夫妻。”魏轩的话中没有醋意,只有怒气。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了。

而云裳公主却愣在了原地,看着魏轩对自己如此冷淡的态度,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随后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庞落下,“吧嗒吧嗒”砸到了地上,将大地都砸疼了。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魏轩对他的态度着实让她很难受,她看着魏轩头也不回的身影,似乎更伤心了。她不知道的是魏轩并非绝情而不回头,而是不敢回头。

魏轩走出了兵营,坐在旷野上,惆怅的望着远方。

“既然如此痛苦,为什么还要选择这条路呢?”云谭策站在他的身后,叹息道。在魏轩走出营帐以后,就被云谭策撞见了,他便一路尾随魏轩到了这里。

“让她讨厌我,恨我,总比让我看见她伤心一辈子要好。”说着,魏轩的表情突然痛苦起来,接着一滩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原本正常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灵雪丸能压制中毒症状,却不能缓解或消除毒性,而且还会使毒性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一次,这是云谭策交代过的。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突然爆发,感觉就像有一把刀在内脏中搅来搅去,痛苦如斯。

“调整好情绪,不然毒素渗透加快,可能在短短三四天内就要了你的命。”虽然说在军中按职位有上下之分,但现在在军外,两人便与兄弟无异,而且云谭策的年龄大了魏轩7岁,给魏轩的感觉就如同兄长一般。

魏轩擦去了嘴角的血迹,站了起来:“我自有分寸,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说完,就返回了军营。

云谭策眼神复杂的看着远去的背景,他感觉魏轩变了,变得淡漠起来,似乎不想与周围的一切再有瓜葛,有些像垂暮的老人。

他轻轻的摇着头,又叹息一声,也回到了军中。

晚上军中升起了篝火,这是军中诸位将领为魏轩回到北营准的。不过最后众人都到了,却唯独不见魏轩和云谭策。“谁去将主帅两人叫出来?”众将领问。

恰在此时云谭策走了过来:“诸位,魏轩身体不适,不能来了,但我已将诸位的心意转达,今晚的晚会现在就开始吧。”

一旁的云裳公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也是受邀而来,身上已经换上了云谭策前不久递来的碧水罗裙。

晚会开始了,众人吃吃说说笑笑。因为白天他们几个将领出去狩猎了,所以吃的多为烤肉。但是云裳公主却单独为魏轩熬了肉汤。

晚会中途,云裳公主端着一碗肉汤走向了魏轩的营帐,虽然说她不知道自己白天的时候怎么招惹魏轩了,但她感觉自己总要去道个歉。

到了营帐,云裳公主掀开帐帘,看见魏轩正在写什么:“听云谭策说,你身体不舒服,我给你熬了肉汤,喝了冷暖身子,可能会舒服些。”

魏轩瞟了她一眼,旋即将手中写的东西收了起来,接着才正眼看她:“请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说着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

云裳公主撇了下嘴:“你怎么回事啊?今天对我这么凶,你再这样小心我去跟父皇告状!”

“北狄少将对你这么好,你不去找他来找我干什么?请你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魏轩冷若冰霜。

“魏轩,你……”泪水又开始在云裳公主的眼框中打转,她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被魏轩打断了:“滚出去!”他的声音很大,似乎在故意吓她。

云裳公主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她手中的汤撒了一地。

今晚有风,风吹散了云裳公主的泪,吹落了一地。

云裳公主刚出营帐,又是一口瘀血从魏轩的口中涌出,这是吐出的血液已经隐隐发黑,而他更是眉头紧锁,痛苦的表情久久未散。

“如果撑不下去就别硬撑了。”云谭策片刻之后赶了过来,又是一声叹息。

“没事,不过我想她现在已经不会理我了。”魏轩勉强笑了一下,然后递过一个信封,“麻烦你把这封信寄到长安韩子枫手中,我马上要死了,死前好歹在大醉一场。”

“好,我会加急传这封信尽快通知他,”云谭策又递过了一个药瓶,“这瓶药可以快速镇痛,以后的毒性爆发会越来越疼。”

“谢了。”魏轩接过那瓶药,随后云谭策就没有任何停留走出了营帐。

云遮蔽了月,天变暗了,在路上的云谭策又叹息一声,心中暗道:魏轩,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次日,魏轩起得很早,这是他在军中养成的习惯,黎明起身,他走出了北营,又来到了那个旷野。野风吹在身上有点冷,但魏轩没有在意,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在生命最后的时光去想一些人生道理。

渐渐地晨辉跃出了天际,轻轻地洒在了魏轩的脸庞上,原本朝气蓬勃的朝阳此时却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正如对于绝望的人而言,再大的希望也会变得渺茫,远远望去,旷野上的魏轩似乎已经步入了暮年。

朝阳冉冉升起,最后整个太阳都跳出了地平线,世界在那一瞬间似乎活了起来,但唯独这片旷野一直都是如此的荒芜,这里曾经有过战争,魏轩与北狄在此打了一年之久,战火使这里的生命全都绝迹了。

以前他几乎不来此处,因为此处太荒芜。但现在她却有些喜欢这里,似乎这片天地才是属于他的。

这时,有脚步声在魏轩身后响起:“公主殿下不久前又去找了你一趟,但没有找到你,似乎有些生气。”

“不管她了,由她去吧。”魏轩吞下一粒灵雪丸,他刚刚脏腑作痛才想起来今天的药没吃。

“接下来几天你打算怎么办?”云谭策出声问道。

“你去安排一下,今天我要和巴洛辛达见面。”魏轩沉思了片刻,随后便起身回到了军中,云谭策紧随其后。

巳时,军中,云裳公主帐内。

“这个死魏轩竟然这样对我,太过分了。”云裳公主摆弄着裙摆,语气中有一丝抱怨,一丝生气。

虽然说昨晚上公主真的很伤心,但她真的无法对魏轩生出恨意,甚至连厌恶都没有,“算了我再去找他一趟吧,他要是还不见我,那我就回长安,到时候让他自己来找我。”云裳公主努了一下小嘴,随后起身向魏轩的营帐走去,但是却无功而返。

在魏轩回来之后她又去了一趟,但被云谭策拦截,她要硬闯,但是直接被魏轩扔了出来,对就是扔,摔的她疼了好长时间。

云裳公主来到了魏轩帐外,他帐内的人似乎有很多人。

“巴洛辛达,你喜欢小公主?”魏轩的声音从帐中响起,此时帐中有五个人:魏轩,云谭策,巴洛辛达,阿达木以及他们的随行副将。

“对,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和我争了,一个将死之人没有争夺的权利。”巴洛辛达看着魏轩,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

“我只不过中了无常花粉,如果我想将你斩于此地,你以为光凭你身后的这两人能保住你吗?”魏轩的语气带了一丝狂傲,仿佛有了生机。

帐外的云裳公主听到无常花粉四个字后,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小嘴,学习药理近十载,怎能不知道无常花,而且关于无常花毒性最常用的描述就是“无常索命,七日归阎”,也就是说魏轩的时间只剩不到五天了。

“不过这次请你来,并非与你争锋的,先前的书信你应该看过了吧?”魏轩看着巴洛辛达一脸严肃。

“看过了,可是你费尽心思让她讨厌你,她就真的会离开你吗?”巴洛辛达叹息一声,“当初在我军那边,他最念念不忘的人就是你呀!”

“但我的时日毕竟不多了,她说,你对她很好,我才想将她托付与你。”魏轩似乎又苍老了一些,“明日我会送她回长安,到时候会有一封信一起交到皇上手中,在我死后,你向玄宗提亲,如果一次不成就多试几次。云儿有一个能保住她的夫君,同时还能与北狄气结连理,这是我所能想到最好的结果了。”

而此时帐外的云裳公主已经泣不成声,她冲进了营帐之中:“魏轩你个大笨蛋,你知到我只喜欢你一个,为什么还要将我交给别人?”话音刚落,她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三个,于是“刷”的一下,脸直接红到了耳根。

云谭策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很识趣地退出了营帐。

“云儿。”魏轩抿了一下嘴,“你怎么来了?”

“答应我,别把我托付给别人,可以吗?”云裳公主没有理会他的问题,一脸要求。

“不……”看着云裳公主脸上的泪痕,魏轩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接着叹息一声,“我答应你,你永远只是我的云儿。”说着将云裳公主拥入怀中,用手拭去了她脸上的泪痕。

巴洛辛达此时看透了形势,出声说道:“公主若是不愿,我也不会强求。”旋即又看向了魏轩:“魏轩,你若得奇人相救而未死,我留一个月时间给你,一月之后,两军开战,我必胜,你若你身死,我会提亲,然后要求父亲与大唐停战。说完便出了营帐。

“我们走!”看着巴洛辛达远去的身影,魏轩轻轻一笑:“真是个争强好胜的家伙。”

其实赫鲁尔汗除了是北狄统帅,也是北狄亲王,实权更在北狄君王之上。

“走吧,我们出去转转。”既然已经露馅,魏轩也没有装下去的必要了。

“嗯。”云裳公主脸上的红晕仍然没有消退。

魏轩拉着云裳公主的手,但刚出营帐就又吐出了一口淤血,这次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魏轩急忙吃了一粒镇痛药,脸色才有所好转。再看向魏轩吐出的淤血,颜色相比早晨似乎更加深了一些。

“魏轩。”云裳公主下意识的想把魏轩扶进帐中,但魏轩却摇了摇头:“我没事。”

云裳公主却一脸担心的看着她,魏轩却轻松一笑,看起来似乎确实好多了。

“云谭策给我的镇痛药见效很快,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说着就将云山公主拉出了军营,随后魏轩有目的地向一个方向走去,那似乎是一座山。

他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确实,这里是一座青山,山上树木青葱,地上长满了野草野花,偶尔遇到灌木丛,总能看到灌木丛上有一些成熟的、没成熟的果子。

这里动物看到人来了也不逃避,反而凑过来看热闹,也常常会有好看的蝴蝶落在两人的衣物上做片刻的装饰,感觉有些无聊后又再次飞走。

这里的生物单纯和谐,似乎从来没有遭受过荼毒,而且这些森林在魏轩看来都和云裳公主有几分相似。

“这里好漂亮啊~”云裳公主脸上有一丝欢喜,“这是哪?”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我前些年征战时偶然发现的,我觉得这里动物都如此单纯,便将此地记了下来,选择了北营将领的目的,希望他们死后,灵魂能在此得到净化。”想到这里魏轩似乎有一丝悲伤,“这里一共葬了十一名将领,全是我指挥失误导致的。”

感觉到了魏轩的悲伤,云裳公主的情绪也变得有些低落,“可以带我去看看他们么?”

魏轩轻轻点头,带着云裳公主到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这里有十个坟冢,但却有12个墓碑。前11座碑上记着他们的名字,生卒年月和在北营的所有战功,唯独最后一块碑是一块空碑。

“这怎么会有一座空碑?”云裳公主轻声问道。

“这座碑是留给我的,当年我做镇北营,所到之处,北狄必退,他们忌惮我,便常常派人来刺杀我,我知道我会随时毙命,便在这里留了一座空碑,当时我还和属下开玩笑说:‘我死后让北狄那伙人看看,让他们知道生前比不过我,死后还比不过我’,但我没想到的是,我不在北营统帅时却要葬在了这里。”

气氛变得有些压抑,但魏轩随后的一句话直接打破了这份压抑:“好了,不说这些了,反正这些和现在没关系,我带你玩去。”

云裳公主抬起小脸,笑了一下,露出了一颗小虎牙:“嗯!”

魏轩带云裳公主在林子里荡了一阵子,然后找到了一群梅花鹿,当魏轩两人出现时,梅花鹿也只是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找一只你喜欢的。”魏轩指着这群梅花鹿示,意云裳公主去找一只。

云裳公主巡视一番后站到了一个个头较小,花纹十分好看的母鹿身旁,与此同时魏轩也找了一条十分健壮的公鹿。

“跟我做。”魏轩摸了一下鹿头,那头鹿抬头看向了魏轩,然后魏轩伸了另一只手,那公鹿在魏轩的手指上舔了起来,一小会儿之后那头公鹿顶了魏轩一下,魏轩飞身上了鹿身。

云裳公主也在一旁葫芦画瓢,她摸了那头母鹿一下,母鹿抬头看了云山公主一眼,但还未等云裳公主做出下一步反应,那母鹿便探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

云裳公主赶紧用衣袖擦了擦,然后转头瞪了魏轩一眼,魏轩哑然一笑,随后那母鹿也在云裳公主身上蹭了蹭,魏轩看了云裳公主一眼:“它同意了,你上去吧。”

云裳公主点点头,然后试了一下,她发现自己上不去,一脸无奈的看着魏轩。恰在这时,母鹿顶了她一下,然后卧在了地上,示她现在可以上去了。

接着魏轩骑着公鹿离开了此处,母鹿也紧随其后。

“魏轩,这里的动物都好有灵性啊~”云裳公主不禁赞叹。

“确实,这里的动物就好像能读懂我们的心思一样。”魏轩也觉得这很神奇。

“唉,魏轩。”为什么鹿舔你的手,却舔我的脸啊?”云裳公主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在手上涂了鹿草的汁液,之前帮你弄脸上的花粉时,可能粘到你脸上了。”虽然我也想这么说,但是人都能听出来,魏轩是故意的。

云裳公主听后,显然不太想理他,于是给了一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去。

过了片刻,他们到了一处水潭,水潭上方有涧水飞驰而下,不断地向水潭中补充着活水。

水潭中的水很清,清得可以看到有鱼在水潭中游来游去,而潭底则像被打磨过一般,几乎没有碎石,只有一大块平整的山石压在了潭底。

魏轩从公鹿身上轻轻跃下,脱下鞋子,卷起裤腿,就走下了水潭。他站在水潭边,水刚好没过他的小腿:“云儿,下来,我教你抓鱼。”

自从上次云裳公主第一次吃过魏轩的烤鱼之后,她就馋上了烤鱼。云裳公主轻轻拍了母鹿一下,母鹿又卧下了。

她从母鹿身上走下,走向了魏轩的位置。她刚下水,就有鱼向她游去。一开始只有一两条鱼在她的脚踝上碰碰撞撞,当水没过云裳公主的小腿时,已经有一群鱼围在她的身边了,弄的她退上痒痒的。

再反观魏轩那边,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偶尔能看到一两条鱼也不过是路过而已。

“云儿,鱼都在你那边,你抓一条试试看?”魏轩有些不解,有些恼。

说着,云裳公主便俯身抓了一条,神奇的是这些鱼根本不躲,似乎在等云裳公主抓他们一般。

”是这样吗?”云裳公主举起手中的鱼,脸上写满了开心。

她手中的鱼没有太大的挣扎,只不过鱼尾在不停的摆动而已,魏轩感觉自己受到了打击,什么世道啊,人与人的差距简直比人与狗的差距还大。

“云儿真棒。”说着,魏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想当年他第一次在这抓鱼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累死,就没见过这么聪明,这么灵活的鱼,不过这鱼肉质天下一绝倒是真的。

人人都说获得与付出成正比,但是这话在云裳公主这里,完全不适用。

魏轩见自己在水潭中没有啥用,就先上了岸:“把鱼递过来,你再多抓几条。”

魏轩指挥着,云裳公主光着小脚丫走在草地上,这里的草很软,踩着很舒服。

“呐,给你。”云裳公主把鱼递了过来,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像小孩子一样。

突然,魏轩眉头不经意间皱了一下:“云儿,我忘记拾柴了。”

云裳公主小嘴撇了一下:“交给我吧。”说着将手中的鱼交给了魏轩,魏轩面露尴尬地接过了鱼,讪讪的笑了一下。

那两匹鹿并没有走远,就在附近吃着草。

云裳公主走向母鹿,轻轻拍了它一下:“带我去找一些柴木。”

母鹿卧下,让云裳公主上它的身,云裳公主刚骑了上去,母鹿就站了起来,事实上在这里已经没有穿鞋的必要了。

云裳公主刚走,魏轩就吃了一粒镇痛药,随后又是一口瘀血吐出,他的情况正在逐渐恶化,紧接着他去捧了一些水,将草地上的血迹处理了一下,变淡了很多,至少已经看不出来了。

过了片刻,一阵铃声从风中传来,这个铃声来自云裳公主脚上的铜铃。母鹿回来的时候不是慢慢走回来的,而是跳跃着走回来的。

云裳公主怀中有一些干柴,虽然不是很多,但用于烤鱼应该是够了。她从鹿身上跳了下来,将怀中的干柴撒在了魏轩身前。

魏轩拿出了一根树枝放在一旁,然后将剩下的干柴聚在一起点了一堆火,而此时的云裳公主则是坐在了水潭边,一双玉足轻轻地拍打着水面,阵阵铃声十分悦耳。

母鹿卧在了云裳公主身边,被她用手轻轻抚摸着额头,那母鹿看上去很舒服的闭着双眼,一脸享受。

魏轩看着云裳公主,他的内心现在很是平静祥和,他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当然只是希望而已。

过了一会儿,云裳公主嗅到了飘来的鱼香,她的眼睛突然一亮,得像小馋猫一样,立刻赶上了魏轩所在的位置。而她起身时造成的动静,连一旁的母鹿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云裳公主在魏轩身边坐下,眼巴巴地看着他手中的烤鱼,眼睛亮晶晶的。

“你好歹是个公主,就不能矜持一点吗?”魏轩调笑道。

“公主怎么了?公主就不能馋吗?”云裳公主扬起小脸,满脸不服。

“行行行,你再等一会儿。”魏轩无奈地摇了摇头,用云裳公主的话来说,没有什么是一条烤鱼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条。

过了一会儿,魏轩将手中的烤鱼地给了她一条,云裳公主接过,轻轻嗅了两下,就开始小口吃了起来。

每次云裳公主吃魏轩的烤鱼都能吃出一种特别的味道,他问魏轩放了什么,但魏轩就是不说,每次都是以笑回应,看着云裳公主吃的这么开心,魏轩心中暗道:“云儿,即使阴阳两隔,我也会佑你一生一世。”

晚上,两人回到了军营中,只见四周有不少受伤的士卒。

魏轩找到了云谭策,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受伤了?”

云谭策一脸自责:“今天下午,北狄有一对轻骑前来袭营,我没有布置好防守,我们不仅有两百多人受伤,还让他们全身而退了。”

听他这么说,魏轩的神情瞬间就严肃了:“这是战场,不能儿戏,时刻都要保持最高警戒,全面布置好防守,敌人可没有宣布停战。”

“知道了。”云谭策似乎受教一般,“我这就去布置防守。”

接着,云谭策便离开了此地,去吩咐下属进行防御布署,而魏轩也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

当魏轩抵达自己的营帐时,云裳公主已经在营帐外等候了,今晚她打算和魏轩一起睡。

“魏轩,今早我去采了花酿,你要不要尝尝?”云裳公主满眼期待。

所谓花酿,就是太阳刚升起的时候,花蕊根部的露水,这种露水很甜很甜,但十分的稀少,云裳公主采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过才大半杯而已。

“我尝尝。”魏轩点了点头,他只听说过花酿,但并未喝过,所以有些好奇花酿的味道如何。

只见云裳公主从桌上拿了一个小酒杯,里面有大半杯的清澈的水,这就是花酿了大概,魏轩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花酿入口很甜,甜到了心里的那种。

接着魏轩便一饮而尽,这种甜味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好喝吧?”云裳公主有些笑眯眯的看着魏轩。

魏轩轻轻点头:“嗯,以前只是听闻花酿是天下三绝之一,今日尝到果然名不虚传。”他口中的天下三绝,指的是花酿、翠云亭御酒和北山白茶,是天下三种绝美的饮品。

过了小片以后,他似乎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热,燥热,欲火丛生。

“云儿,你放了什么?”魏轩凝眉问道。

“合欢散。”云裳公主眉眼轻抬,“今天下午我有看见催情树,我在花酿里加了他的果汁。”

魏轩有点不明白云裳公主为什么要这样做:“云儿……”他刚开口云裳公主就过来抱住了他,踮起了脚,吻上了他的唇。

云裳公主知道自己在受欺负的时候很容易露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心有善念之人根本无法下手,所以才想到下药。

见云裳公主吻住了自己,魏轩下意识的就搂住了她的腰肢,这一次是他被她攻陷。他的理智逐渐消失,开始反向索取,而云裳公主则是给人以轻柔的回应,安抚他暴躁的心。

片刻之后,魏轩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向她,只见她又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刹那间,魏轩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清明,但与此同时,云裳公主搂住了他的脖子,又吻上了她的唇。

在云裳公主和合欢散的围攻之下,魏轩再次沦陷,陷入爱欲之中,不能自拔。

古人云:“红烛罗帐,春宵一刻值千金。”虽说此处未有红烛,也无罗帐,但今晚这一刻,在魏轩心中却更胜千金,这将会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记忆。

至于帐外,云谭策早已吩咐过了,营帐四周一个人都看不到。篝火在远处升起,将士们三五成群,远离了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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