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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永世不忘的一幕景象(2)

我们从灌木丛里藏身的地方站起来,这时,我忽然觉得他的手扯住了我的胳膊。

“以圣乔治的名义起誓,”他小声说,“他们来了!”

从我们趴着的地方,我们可以看到一条褐色的土道,绿树的枝叶拱卫着它。人猿走过。他们用弯弯的腿列队走着,手偶尔扶扶地面。在他们一溜小跑的时候,他们的头左顾右盼。他们沉重的身体使得他们蹲伏着走动,看得出他们有五英尺左右高,胳膊很长,胸围大极了。他们中好多个拿着棒子,从远处望去,他们像毛发很多、身体畸形的人类。有一瞬间我清晰地看见他们,很快他们在灌木丛里消失了。

“还不是时候,”约翰勋爵抓着枪说,“我们最好的办法是静静地躺着,一直到他们放弃搜索。而后想法回到他们的城里,在那儿打他们.我们等他们一小时,再开始进军。”

我们打开一筒罐头食品当作早饭。腊克斯顿勋爵自从头天早晨吃了点水果以后,一直没有吃东西,他饿极了。吃饱后,他往口袋里装满子弹,一手一支步枪,带着我出发,开始执行拯救任务了。离开之前,我们在灌木丛中对我们藏东西的地方,细心地做了记号,那标记直指查伦杰要塞,以便需要的时候,我们可以再找到它。我们悄悄地走过灌木丛,一直来到悬崖的边上,靠近我们的老营寨。我们停在那儿,约翰勋爵给我讲了他的作战方案。

“只要我们在密林里,这些贱猪们就会成了我们的主人,”他说,“他们看得见我们,我们看不见他们。但是在空地上就不一样了。在那里我们比他们行动快。因此我们尽可能地不要离开空地。高原边上的大树比远处内陆的大树少,所以,那是我们前进的路线。慢慢地走,眼睛睁大些,枪准备好。只要还有一颗子弹。绝不让他们把你俘虏过去。这是我对你至关紧要的话,小哥哥。”

我们来到悬崖边,看见亲爱的赞波正坐在下面的一块岩石上抽烟。我向他大声招呼了一声,告诉了他我们的处境,但这样做太危险了,我唯恐被人猿听到。

树林里仿佛到处是人猿,一次又一次我听到他们古怪的交谈。遇到这样的时候,我们就躲在就近的灌木丛里,静静地躺着,直到声音远去,因此我们前进的速度很慢,过了至少两个钟头,我才看到约翰勋爵做了个动作,说明我们离目的地一定是很近了。他向我做了个手势,要我静静地躺着,他自己向前爬了过去。一分钟后他又回来了,脸在激动中颤抖着。

“来!”他说,“快来!我希望我们不会是已经晚了。”

我紧张、激动地爬过去,哆嗦着在他身旁趴下来,透过灌木丛,看到伸展在我们面前的一块空地。

那一幕景象,我到死也不会忘。

那样怪诞,那样不可思议。我不知道如何也使你们认识这一幕,或许当几年后我在野蛮人俱乐部闲聊和在河边防波堤闲逛时,我才能使自己相信。我知道它有点像噩梦,有点像发高烧时的精神错乱。但在我记忆犹新之时,我仍将记下这一切,起码,当我趴在这潮湿的草地上时,只要我能活下来,我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块开阔的空地就在我们前面——大约几百码宽——绿草和低矮的欧洲蕨生长在悬崖边缘。围绕着这块空地,形成一个半圆状的棚屋群落,它们都建在树上,树的枝干间用大枝叶搭成的棚屋一个一个地叠加上去。就像白嘴鸦的群巢,每一个小巢就是一个小家庭,整个村落设计真是一个最值得推广的社会生活创意。茅屋的门口和树干上站满了人猿,从身量上我判断是这个部落的雌性和幼崽。他们构成了这一幕景象的背景,他们和我们都被空地上的一幕深深吸引住了。

在空地靠近悬崖的边缘,已经聚集了几百个这样的动物,有的很高大,而且身上都长着浓密的红毛,他们狰狞地盯着前方。他们之间有某种纪律,因为他们中没有一个试图破坏已经站好的队列。在他们前面站着几个印第安人——小小的红人,身材匀称,他们的皮肤在强烈的阳光下闪着古铜色的光。他们旁边站着个高高瘦瘦的白人,脑袋低垂,两臂搭拉着,显得恐惧和沮丧。毫无疑问,这瘦骨嶙峋的人,是索摩里教授。

在这群沮丧的俘虏前面和旁边,有好几个人猿,看守着他们,防止他们逃掉。靠近悬崖边缘,和别的人猿不在一起,有两个身影,是那样的古怪。而在另一个情境下,又显得那样的滑稽。他俩吸引着我的注意力。一个是我们的同伙查伦杰教授,上衣的残片从他的肩头上披垂下来,但他的衬衣已撕得不见踪影。黑乱乱的大胡子遮盖了他宽阔的胸膛。他的帽子不见了,头发自从我们登上旅途以来已经长得很长了,现在更是向四面轻舞飞扬着。短短的一天,好像已把欧洲现代文明的最高造物变成了南美最野蛮的原始人。

他旁边站着他的主人,人猿王。一切都正如约翰勋爵说过的那样,他是我们教授的镜中人,但皮肤的颜色是红而不是黑。同样的矮胖身材,同样的宽肩膀,同样的盖着多毛胸脯的大胡子,同样的向前垂挂的双臂,只是眉毛以上看得出显著的不同:人猿的脑门是低低地倾斜上去的,而查伦杰的是欧罗巴式的高大宽宏。在其他任何方面,人猿王是教授的荒唐搞笑的翻版。

所有这些描写花了相当长时间,却都是我在几秒钟内观察到的。那以后我们有完全不同的东西要去考虑了,新的剧目开始上演了。两个人猿从俘虏群里抓出一个印第安人,拖到悬崖边上,人猿王举起他的手作为一个信号。他们抓住这个人的手和胳膊,向后摆动了三次,猛地向前发力。把不幸的家伙扔出了峭壁。

他们扔出去的力量很大,这个人飞向高空,而后才开始落下来。他一下从视线中消失,除了看守,人猿一齐涌向峭壁的边上,一个长时间的绝对沉寂之后,爆发出一阵疯狂的欢乐叫喊。他们乱跳着,向空中挥着长长的多毛的胳臂。然后他们又重新站好队,等待着下一个受难者。

这一次是索摩里。两个看守抓着他的腕子,粗野地把他往前拖,他那瘦长的身影和细瘦的胳膊挣扎着,就像一只小鸡从鸡笼中被人拽出来一样。查伦杰转向人猿王使劲地摆着手,他是为同伙的性命求情。人猿王把他粗暴地推向一旁,摇着头,故意显示他才是主宰大地的老大。约翰勋爵的枪响了,人猿王栽倒在地上,血在它身边的地上流淌开了。

“往密集的地方打!打,小伙计,打!”我的同伴喊着。

即使在最平凡的人的灵魂深处,都会有一个隐秘怪异的红色深渊。就天性而言,我是一个软心肠的人,我多次为受伤的野兔的尖叫而饱含眼泪,但现在的我却热血沸腾,血脉贲张。我发现脚边的弹药盒空了,屁股上的一盒又咔哒一声打开,哐的一声填进枪膛。我心中充满屠杀的快乐,发出纯粹残暴的喝彩和欢叫。

我们俩,四支枪,制造了一场可怕的大屠杀。两个抓住索摩里的看守倒下了,而他还像个酒鬼一样,在惊恐中蹒跚地走着,不知道他已是个自由人了。人猿四处乱跑,他们不明白死亡的暴风雨来自哪里,或者那是怎么回事。他们摇晃着,打着手势,尖叫着,踩在那些跌倒的人猿身上践踏而过,在一阵突然的冲动下,它们拥挤着、嚎叫着一齐跑到树上躲避,不再管他们身后躺着的那些死了的和受了伤的伙伴,只剩下俘虏们孤独地站在空地的中央。

查伦杰机敏的头脑马上明白了这个局面。他抓住迷迷糊糊的索摩里的胳膊,拼命地向我们跑来。两个看守在后面追过来,但约翰勋爵的两颗子弹撂倒了他们。我们跑向空地去迎我们的朋友,塞给他们每个人一支上了子弹的步枪。但索摩里精疲力尽了,走路都困难。人猿已经从惊恐中恢复过来,他们穿过灌木丛来了,想切断我们的退路。查伦杰和我架着索摩里的肘子往前跑,约翰勋爵掩护我们撤退。他在灌木丛外朝我们野蛮地咆哮、催促着,不断地向后面开火。那些呜呜叫的畜生现在离我们有一英里或更远的距离了。追击之声远去了,它们已完全感受到我们的威力,不再愿意面对战无不胜的枪杆子。当我们最后到达宿营地的时候,我们回过头来看看,发现没有谁追赶我们了。

尽管如此,这情形看起来依然不妙。我们拿出全身的力气关上寨子的荆棘门,一下躺倒在地上。这时,我们听到来自大门外的轻快脚步声和温和、哀痛的叫喊,慌忙跳起来。约翰勋爵拿枪在手,冲了过去,把大门打开。那里倒着四个生还的印第安人小小的红色身影。他们因为害怕我们而发抖,然而又祈求我们的帮助。一个人指着他们附近的树林,想要说明那里充满了危险。他搂住了约翰勋爵的腿,把脸贴在他的腿上。

“以圣乔治的名义起誓,”我们的贵族叫道,小胡子在巨大的困惑中扯动着,“我说,我们怎么安排这些人呢?起来,小家伙,脸别贴在我的靴子上。”

索摩里一屁股坐下来,往他的老烟斗里塞上了烟草。

“我看得出他们是些安分的家伙,”他说,“你把我们都从死神的喉咙中扯了出来。我得怎么说呢,这事做得太好了。”

“太好了,”查伦杰说,“太好了,不光是我们个人,全欧洲的科学家都要为你们所做的一切,向你们致以深深的谢意。我毫不犹豫地说,索摩里教授和我自己如果消失了,将是现代动物学发展不可估量的损失。我们的小朋友和你做了一件最了不起的善事。”

他朝着我们两人绽开了慈父般的笑容。但“欧洲科学”稍微有点吃惊地看着它们所选出的“产儿”和未来的希望。那“产儿”乱蓬蓬的头,赤裸着胸膛,套着一件悬鹑百结的烂外套。他的两膝夹着一筒肉罐头,两个手指头捏着一大块冷冻的澳大利亚羊肉。印第安人抬起头来望看他,而后像小狗一样,惊吠了一声,扑倒在地,用胳膊搂住约翰勋爵的腿。

“别害怕,我的小宝贝,”约翰勋爵说,拍拍他腿前的那个发色黯淡的头。“这是因为你的长相吓倒了他,查伦杰。以圣乔治的名义起誓,好了,小家伙,他是个人,和我们一样可靠。”

“真是那样,先生!”查伦杰叫道。

“好了,查伦杰,你很幸运,你有点与众不同。假如你不像那个人猿王的话——”

“打住吧,约翰勋爵,你的话扯得太远了。”

“好,不过那是事实。”

“我要求你,先生,换个话题。你的言论是不着边际和难以理解的,问题是我们怎样处置这些印第安人?要是我们知道他们的家在哪里,我们就应该去帮助他们回家,”

“那没什么困难,”我说,“他们住在中央湖那边的山洞里。”

“我们这位小朋友知道他们住哪儿。我想那儿离这里还有一段路呢。”

“足有二十英里。”我说。

索摩里呻吟了一声。

“我永远走不到那儿了,我仍听到那些畜生在我们的来路上嚎叫。”

当他说这话时,我们听到树林幽深处传来人猿模糊的嚎叫,印第安人再次恐惧地轻嚎了几声。

“我们得挪个地方,赶快挪!”约翰勋爵说,“你帮帮索摩里,小伙子,这些印第安人搬东西。现在就动手吧,趁他们一直还没有看到我们。”

不到半小时,我们到了灌木丛中我们藏东西的地方。整天我们听到来自我们原先宿营地那里人猿激动的叫声,但他们谁也没到这边来,而我们这些疲劳的逃亡者,红种人和白种人,好好地睡了一觉。那天晚间当我打瞌睡时,有人扯了一下我的袖子,我发现查伦杰跪在我身边。

“关于这些事,你有本日记想要发表吧?马龙先生。”他一本正经地说。

“我因为是记者才到这里来的。”我回答。

“正确。你也许听到了约翰·腊克斯顿勋爵的相当愚昧的说法,暗示着某种——某种类同之处——”

“是的,我听到了。”

“不用我说,任何这类说法的公开发表——任何这种轻浮的记述——对我都是极大的侮辱。

“我会尊重真理的。”

“约翰勋爵的观察常常想入非非,他总是喜欢炫耀那些最荒唐的歪理邪说,而这些东西是那些不发达的民族最崇拜的,也是他们的特征。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完全明白。”

“这事情我留给你自己判断,”停了很长时间,他补充说:“人猿王是个真正伟大的生物——一个相貌堂堂、聪明豁达的人。你不这样认为吗?”

“一个真正伟大的生物。”我说。

教授放心了,安心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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