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凌?好奇怪的名字,怜应该不是你的性吧。”对方听到这个名字从自己的嘴中说出时,表情显得十分疑惑,但这确实情有可原,毕竟这么奇怪的名字,要不是自己从梦中听到的,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信。
“我记得应该就是这个,对了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对方指了指自己,问道
“嗯,既然你问了我的名字,所以我也希望我能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我很疑惑我问什么这么做,毕竟天一亮自己就会离开,就像,这一切从未发生过,我也不曾来过,但我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驱使我这么做,但要说原因,我也不知道。
“我的名字是郝琳丽,你叫我琳丽就行了”对方似乎对于自己的名字姓很是避讳,虽然我知道此时的我知道直接问对方是很不礼貌的,但我实在很是好奇,最终还是琳丽先开了口。
“你应该也听出来我不想谈及自己的名字,特别是自己的姓,因为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就抛弃了我和我的母亲,所以我一直都是让别人直接叫我琳丽的。”对方的语气中掺杂了一丝悲伤,我知道,我刚刚还想做了什么不太对的事情。
“对不起,让你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情。”
“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要和你说的,因为你现在的样子很像当初的我。我才情不自禁的说了这些。”对方慢慢的把头转向了窗外,只留给我一个背影,一滴眼泪在淡淡的月光的照耀下,慢慢从她的脸颊滴落,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或许我的出现,是一个不祥的象征,我觉得我可能要离开了,我拉开身上的被子,扶着床沿,费力地爬了起来,希望自己的动静不会太大,也希望对方不要注意到自己。
“你要去哪里?”琳丽突然的转身让刚刚已经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我有点不知所措,她的脸颊已经被泪水打湿,我实在不忍心告诉她我准备来开的事实,我刚伸出左臂准备告诉她我要去厕所,可我没有料到她的下一步动作······
我睁开了眼睛,一缕阳光此时已经透过窗户照了进来,窗户外面是几只我并不认识品种的小鸟,虽然长得算不上好看,但它们在窗户外互相嬉戏的画面让我看着很是舒服,我感到有一丝胸闷,想深吸一口气,可把眼睛刚从窗户上拉回,眼前的景象就已经吓得我差点把原来肺里面的气体都吐出来了:此时自己的胸口趴着一个女孩,我认识她,我没有把她忘记。
听呼吸声,她应该还没有醒,我短促的呼吸了几下,把刚刚缺失的氧气补充了回来,我记得昨晚我昨晚刚伸出左臂,还未曾说话,结果她先扑了过来,估计她应该是误会了我的想法,可事情已经发展成了这样,我也没有办法一走了之,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我看了看眼前的琳丽,觉得她或许在这座嘈杂的城市,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我很幸运地成为了她的倾听者,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窗外的小鸟大部分已经飞离了窗口,只剩下一只还在向窗户里面张望,它或许真的在看了,但它一定无法明白眼前这一切景象的意义。
我无奈的准备把手放回原处,可刚把手从空中放下来就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自己昨天难不成是抱着她睡觉的,想到这里我才发现自己的行为确实有点出格了:抱着一个自己认识了半天的的女孩睡了一夜,看来一会儿和她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的清的,唉,多希望是她先醒,她先醒的话估计就不会这么尴尬了,突然我感到胸口前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难不成她醒了,我急忙闭上了眼,生怕和她对视,我就这样静静的躺着,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没一会儿,我感觉到胸口的压迫感消失了,这是我才能轻轻的深吸一口气,生怕被她发现,听到房间门关闭的声音,我才长舒一口气,眼前的危机暂时结束了,我重新睁开了眼,呃,“咳,咳,咳”。
“你没事吧,我昨晚压着你睡了一晚上,该不会把你压出病了吧。”对方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可她不是刚刚应该已经出去了吗,这·······
“没事,是老毛病了。”我找了个接口搪塞了过去。
“既然是老毛病的话,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呀,万一恶化了怎么办。”对方真诚的声音让我实在不忍心对他说假话,可现在的的环境确实不太适合实话实说,这也是我无可奈何的。
“没事,我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我要回去了。”我已经没有理由在留在这里了,希望自己可以顺利离开这个地方。
“你的家在哪?你不是从外地来的吗?”
“额,这好像是个问题。”
······
“你今天不用去工作的吗?”我想了半天才想出来一个和对方搭话的问题,毕竟她应该是第二个我主动搭话的人。
“没事,晚去一会儿没什么问题,况且,况且······”
“况且什么。”
“况且就算我去了,估计也没有人会光临我的宠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