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得选择,我是你的父君,你不是最听父君的话吗?”
“你在威胁我。”
“算不上,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没有资格说我威胁你。”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她的眼眸带着嗜血和痛苦。
他邪魅的笑:“就是这副表情,我很欣赏。”
放开她转身坐上首位,继续说:“我为你谋得王位,就是让你来坐,我让大甲将你带来,却没想到你会栽倒在男人身上,这让我很失望,我以为在勾栏院与角斗场和皇室的尔虞我诈早已磨掉你那心里的柔情和软弱,看来并不尽然。”
宫云乐难以置信,瞳孔放大,眼尾通红,失声哑然又嘶哑:“你一直都知道对不对?”
她皱着眉看他,带着乞求和心寒,首位的男人手指撑着下巴看他,突然玩味一笑,张狂又无情。
他点头。
“哈哈。”
宫云乐苦笑,原来他如意算盘打的如此精细,久别重逢的父女相认,确是在这满是血腥,被亲生父亲逼着去夺别人的帝位。
她以为温暖重置,却不料是万劫不复,她还是那个天真满怀憧憬父爱的女儿,而他却用在乎之人来逼她。
她丧身失所,被人唾弃,哪怕伤痕累累,也不曾堕入地狱被人可怜。
她遗传了他的傲骨与柔情,可如今却被他耻笑不如。
物是人非空断肠,相亲之人已不复。
“如何?”他问她。
见她不答,脸色骤变,伸手示意挟制知深的人,知深脖颈出血,小脸痛苦。
“乐乐……”
宫云乐咬牙:“我按你说的做,你放了他们。”
“可以。”他再次摆手,匕首褪去。
“带他们下去,我有话与女帝说。”他将女帝二字咬的清晰。
白思齐手段确实了得,他潜伏八年收复夜琉国,扶女帝,镇国风,早就将夜琉国吃的紧紧的。
不过半月他就办了新的登基大典,扶她上位,他退至后位当太上君,满朝文武百官无一反驳,毕竟是关乎到国运,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国破家亡,但也有不愿的,那些上书弹劾的人,全都被他安上乱臣贼子处死,满家抄斩。
朝廷重新整顿,百姓惶恐不安。
知深以卧病退位,却无人怀疑。
琉璃国。
“陛下,夜琉国发了请柬,新帝登位,与国同庆,派了使者过来。”说话的人是丰禾,她的大侍女。
宫燕飞凝眉,嘲讽的一笑:“夜琉国换女帝可真勤快,这次又是谁?”
叶氏一组除了那位五岁女娃,怕是没人了。
这片大陆就四大国十二小国,琉璃国稳居首位,夜琉国第二,虽然女帝换了勤快,但实力不可小嘘。
而这位女帝怕不是姓叶吧。
丰禾迟疑,她也没想到会是那位。
“怎么?”宫燕飞不喜。
“是……是乐王爷。”
“啪。”茶杯砸在丰禾的脑袋上,宫燕飞怒喝“怎么是那野种,她不是死了。
将长公主昭来。”
宫淑蓁经那件事被女帝重任,且多次召她商议国家大事,她如今盛名在旺,很可能被选上太女。
而宫芃芃却被冷落,她心里得意,便相邀重臣约在花楼里喝小酒,美男在怀,又重权在手,不提多高兴,而宫芃芃只能闲来无事天天去找戏子。
她玩的正兴,房门突然被撞开,穿着红衣劲装的侍女突然进来,她脸色黒沉。
“大胆,哪里来的,知不知本殿是谁?”
为首的女子面无表情,掏出玉牌,宫淑蓁猛的站起身,一脸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