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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成长到一个地方,路过迷茫(2)

在《格林兄弟传》里,作为语言学家的格林兄弟,来进行德国民间童话的搜集和整理时,并不觉辛苦,而是非常愉悦。书中写道,当一个学者,特别是具有这样敏锐的、富有诗意的感觉的学者,能够描写神秘莫测的东西,即描写那种“当它落在露珠上,露珠只是颤动颤动,而不会洒落的”又轻又小的东西时,是其乐无穷的。

曾经乌拉圭女诗人胡安娜·伊瓦沃罗《清凉的水罐》,也给了我类似的感觉。那些似乎闪着光芒的句子,那些对生命细微美好之处的敏感捕捉与欣赏,让人在阅读之时,似听流水淙淙,似闻玫瑰芬芳,似见金色翅膀的蝴蝶悄然栖落,似有大自然的气息,于字里行间,徐徐拂来。

正是这些微小而神妙的美丽,让生命如此芬芳而充满魅力。

谁是谁的谁

西风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梦里霖雨如花,漫天飞下。

梦里还在梦里行走天涯。

直到梦在梦里被惊醒,雨一直下。

当那天中午从梦中惊醒抓起塑料布权充雨披冲进无边雨幕的时候,心里想着的不是会不会迟到的问题,因为已经迟到了,迟到得很厉害。也不是想着会不会挨训的问题,因为不会,这样的天气不上学都没关系。

可是我仍旧执着地把自己扔进茫茫千条线万条线之中,像一片薄薄的叶子,一路风吹雨送赶往学校。

在漫长的趔趔趄趄的八里土路的遍地泥泞中,心里始终想着的是一双眼睛。

没有它的照耀,我无力前行。

13岁的心事,是沉埋千年的古弦,从时光里慢慢浮出水面。

无论我多么愿意自己干净、体面地走进教室,都是不可能了。

疲惫不堪的我成了一个雨人。头发湿漉漉贴在脑袋上,衣服湿漉漉贴在我身上,黄泥湿漉漉粘在我的塑料凉鞋上。

水顺着雨布滴滴答答跟着我一路从校门口淌进教学楼,又从一楼淌上二楼,从走廊淌进教室,一直淌到我的座位上。坐下来的时候,单薄瘦弱的我已经潮湿寒冷,狼狈不堪。

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一个人的目光。

这个人,该他上课的时候,他没在教室,而是站在高高的走廊,忧虑的目光穿透雨幕,望向远方。

我知道是他的课,所以我会来,他不知道我来不来,所以他就等。

他等来了湿湿的我,一句话也没有,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连天扯地的雨幕。直到我走进教室,低着头坐进座位,他才走进来,看我一眼,回身关上教室的门,把风啊雨啊挡在门外,再看我一眼,登上讲台,拿起粉笔,开始讲课,一边又回身扫了我一眼。

我心里泛起甜蜜的忧伤。

讲了些什么?不记得了。不用记得,虽然刚开学不久,但我已然把整本书都学得差不多了。坐在这里,我不是为了听课。我等着他从讲台上走下来。

他会。

他会来。

我坐在这里,静静地等待。

等着他说,好了,大家现在看书,把课文多念几遍。

是的,他走来。我迎着他站起来。拿起书,我说,老师……

老师。

老师和学生之间是什么距离?

18岁和13岁之间是什么距离?

眼睛和眼睛之间是什么距离?

没有距离。什么都有距离,眼睛没有距离。

中间横隔着我的课桌,眉俊目朗的他嘴角带着浅笑,用眼睛铺一道彩虹,弯住我的生命。好亮啊,炫目的亮光照得我眼花。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交缠。不要分开,不忍分开,不能分开,我们不分开,他的眼睛里有我,我的眼睛里有他。

我们的眼睛不分开。

满教室的喧嚣,我听不见,只听见好像远处打雷似的模糊的隆隆声。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

13岁,含着花苞做着梦,如莲的年龄,把心事绽放在眼睛里,面颊绯红,他看得我痴的同时,我也看得他痴了。一任时间慢慢流过,不知今夕何夕。直到他意识到教室里已经秩序大乱,才收回目光,抬起头去,喝一声:“乱什么!”然后走上讲台,扭头看我一眼,继续讲课。

那时候,我们年龄都实在太小,不知道云在聚集,风在赶路,暴雨已经做好了瓢泼而下的准备。

他经常会在教学楼后的空地上打篮球,和数学老师、生物老师还有别的班的老师们在一起,生龙活虎地腾挪跳跃,玩得一身汗。只要我小小的影子拿着书往那里一走,别的老师就会说:“‘你’的学生来找你了。”而他就极自然地撂下球迎上我来。他的背后,盯满了不祥的笑意。

我经常会坐在教室看书,只要他的身影一出现,别的学生就会说:“‘你’的老师来找你了。”我就抬起眼睛看他,看他迎着我的眼睛走来,眼睛里装满熠熠闪亮的星星。我的身上,洒满了铁青的嫉妒。

却才发现,除了眼睛,原来什么都有距离。

从他的眼睛里醒来,发现到处都是寒冰,在太阳下闪着利刃一样的光芒,刺得我遍体鳞伤。人们的嘴巴里吐出一颗颗钉子,如同飞蝗,密密钉在我心上。

他也疼,他也受伤。伤到无奈,不敢再见,剩我一人,在无边的孤单里跌跌撞撞。

在让人疼到发昏的痛楚里,他逐渐淡去。第二年,他挽了一个姑娘,第三年,他做了新郎。

一片伤心画不成。原来再美丽的梦,醒来也是一轮得不着团圆的月。

那方蓝天

张觅

高三时,常常注意到,教室的窗,总能漏出一角明净的蓝天。

那个时候,上课上得累极了,做试卷做得倦极了的时候,总喜欢在间歇的休息时间里,呆呆地眺望那方不规则的四角蓝天。

深秋的阳光如泉水一般泼泼溅溅,那方天空里,总点缀着金黄色,抑或是深红色的树叶,在浸有凉意的空气中轻轻摇摆。偶尔有小鸟轻轻在树枝上跳跃,偏着头,仿佛在看我,我看不清它小黑豆似的眼睛,但是我能看清楚它的自由与快乐。

总希望自己也能那么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可是我不得不奋战于书山题海中,一刻也不敢放松。我知道我自己肩上所背负的沉甸甸的压力,还有父母亲人期待的目光。

每天放学回到书房时,总是有热乎乎的牛奶送到手边。深夜时妈妈也会蹑手蹑脚地煮杯麦片送过来。秋凉了,妈妈开始织围巾,总说外面买的没有自己织的舒服暖和。很喜欢那条雪白蓬松的毛围巾,冬天系着,冷风无论如何也灌不到脖子里,我知道那里围着满满的爱意……那些细小的记忆碎片,闪闪烁烁的,如同灿然星光一般,每当想起,总是温暖,是我苦闷枯燥复习时光里的柔软阳光。

有很多诱惑,也有很多烦恼,很多事情我想要去做,比如说背起行囊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开始像三毛一样的流浪,以驼足为画,以沙漠为纸,经历一个又一个动人的故事。可是浪迹天涯的豪情只能在心灵的最深处流转,三毛的书也早已束之高阁,我需要面对的,是大量的试卷和习题。

可是看着那方蓝空,我心里浮躁的声音便逐渐沉淀,灵魂安静起来。总有一天我要飞向那蓝天,远离种种烦恼和束缚。

可是,11月,距离高考不过半年时间,该是我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时候了。

战斗之后,我就可以飞往我向往的那方蓝空,做我想做的事情……

半年时间其实不过就在弹指一挥间。

很快,高考来临。考完后,我浑身轻松地睡了整整一天。

我所付出的汗水和努力,在考场上完成了它的完美转身。无论结果如何,我没有任何遗憾了。

几个月后,我已经在风景旖旎的大学校园自在地漫步,抱着一堆自己喜欢看的书。拨开云雾见阳光的感觉如此之好,我们终于可以像小鸟一样,在我们之前所憧憬的蓝天里自在翱翔了。

和想象中一样,到了大学里,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地方了,但是,在豁然开朗之前,人总要经过破茧成蝶般的痛苦蜕变过程。就像黎明来临前的天空最为黑暗,越痛苦的时候其实说明光明已经越近了。

忽然会怀念高三时的日子,那些日子虽然在当时是痛苦而又煎熬,缺少休息没有娱乐,可是那是为了一个梦想中的目标全力奋斗的纯粹时光,人生能有几回搏?而搏过之后,总能见到更明丽更广大的天空。

现在想来,那段看着那方蓝天而默默奋斗静静沉思的日子,其实是一生中的好日子。

你是我的大马

鲁小莫

1.

小时候高兴的事儿挺多。捉蚂蚱,爬树,玩弹弓,滚泥巴……每一件,都能让我津津乐道说半天。可记忆中最快乐的事,就是在我们大院里,一听到下班铃声,我撒腿就跑,跑到爸爸干活的工厂外的时候。只要等上一小会儿,爸爸就出来了。他长得黑黑的,身材却高大,一见我,眉眼都笑到一块了。我飞奔而去。爸爸一把抱起我,举起,放下,再举起,再放下……我的笑声都飞到云朵上了。

闹够了,爸爸双手一抬,我稳稳当当地坐在他肩膀上,拍着他浓密的黑发,喊:“驾!”爸爸小跑起来,一边跑一边说:“这小兔崽子!”或者说:“这小猴头!”我问:“爸爸,为什么我有时候是小兔崽子,有时候是小猴头,而你,总是我的大马呢?”爸爸说:“爸爸是大马,要驮着你跑一辈子哩!”

可那天傍晚,我等在工厂外,闷闷不乐。任凭爸爸怎么逗我,我就是不笑。爸爸问:“儿子,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我想了想,一股脑说给他听。

今天,我和小伙伴们看戏了。戏台搭在镇中心。唱戏的人穿长袍,甩水袖,咿咿呀呀地唱。他唱的什么我们不关心,关心的是唱戏中间总有一个人出来,一边敲锣,一边喊:“过大年,唱大戏,敲大锣,打大鼓……”那面锣真好啊!敲一下,“咣”一声,清脆响亮,比我们玩的拨浪鼓高级多了。

看完戏,我们跟着一个小伙伴,跑到了学校里。小伙伴的爸爸是学校老师,学校里有一面大锣,他拿出来给我们敲。小伙伴说,他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我问:“爸爸,你不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吗?我也想要一面锣!”

爸爸想了想,说:“好。”

我举起双手,欢呼起来。

回到家,爸爸在屋子里转了三圈,进了厨房,拿出一个饭盒和铁匙。他用铁匙敲饭盒,嘴里喊:“咣!”

我接过来,用铁匙敲饭盒。可很快,我不干了,扔了饭盒和铁匙,坐在地上,蹬着双腿,喊:“骗小孩儿,你不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爸爸挠挠头,为难地看着我,又在屋里转了三圈,去了厨房。这一回,他拿出一只铲子,一只炒勺。他用铲子敲炒勺:“咣!”

这才好玩!我拿起两样宝贝,夺门而出。

那天黄昏,我和小伙伴们在草地上疯跑,一边跑,一边敲“锣”,嘴里喊着:“过大年,唱大戏,敲大锣,打大鼓……”

我回家时已经很晚,妈妈揍了我一顿。因为炒勺被敲出一个大洞。不过我倒没觉得太痛,因为妈妈的那些巴掌,差不多都落在爸爸身上了。爸爸一边拉,一边生气地说:“别人家都是男人打孩子,哪有女人打孩子的!”

后来妈妈坐着掉眼泪,爸爸在一旁给她递毛巾,还对我挤眼睛。我一会意,跑到房间里去了。

2.

重新审视父亲,是我在15岁那年。

那一年,我考上市重点高中,我高兴地去学校拿录取通知书。我们学校考上重点高中的,一共才五人。我们五个人,凑在一块,像五只骄傲的公鸡,连老师眼里都写满羡慕。我们离开学校时,在校门外,有人提议每人买一辆山地车,我们骑车旅行,以此庆贺。这个提议得到一致响应,只有我没吭声。有人问我:“你父母会同意吗?”我想起爸爸很早说过,如果我考上重点高中,一定好好奖励我。有同学替我回答:“他父母肯定同意,他爸爸还是劳动模范呢!”

我点点头,说:“没问题!”

回到家,家里的气氛有些沉闷,爸爸妈妈都在。我扬了扬手里的通知书。爸爸微笑着,接过来,说:“真是好儿子!”

我却从妈妈的脸上,看到了抹去的泪痕。

原来,爸爸下岗了。我很吃惊,问:“爸爸不是劳动模范吗?劳动模范也能下岗?”妈妈摇摇头,不肯多说。

我想了又想,终于挤出那句话:“我想要一辆山地车。”

半天没有回应。

我知道山地车泡汤了,流着眼泪,跑出家门。

那个假期我一直待在乡下爷爷家。说是回去看爷爷,其实是在逃避。我不想看到那几位同学,骑着山地车,逍遥自在的样子。

坐在山坡上,我想:“光我能行有什么用,我爸爸他不行呢!”

上高中时我住校,一个月也不回家一次。爸爸有时来看我,拎一个蛇皮包,给我送钱,送吃的。我看着他,觉得他越来越陌生了。他的脸更黑更瘦,深深地刻上皱纹,腰也有些佝偻了,他看起来比同学的父母老得多。现在,他支了个车摊,在路边修车。有同学好奇地打量他,问我:“他是你爷爷吗?”我羞愧极了,催促:“你快走吧!”可爸爸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不停地嘱咐:“咱不跟人比吃比穿,咱比学习成绩。”我不耐烦地说:“知道了!”

除了比成绩,我还能跟人比什么呢?回到教室,我鼻子一酸,把自己埋进书堆里。

3.

“拼爹时代”,这个词,我是上大学时听到的,感触颇深。这个时代,“爹”太重要了。大学不比中学,在中学,大家都穿统一服装,而在大学里,谁家的经济情况怎样,从服饰上一眼就能看得出。

大学活动丰富多彩,舞会,溜冰,看电影……哪一样,不得靠钱做后盾呢!

我决定做一只鸵鸟,把头深深埋进沙子里。而我的沙子,是图书馆。

图书馆却为我打开另一扇新大门。富兰克林,洛克菲勒……我发现这些世界名人、首富们,也不全靠着“爹”打天下,他们跟我有相似之处呢!我正想好好跟他们产生共鸣,这时候,我发现一个动人身影。

我们班花的身影。

她坐在我旁边,对着我,盈盈一笑。

一时间,我呼吸急促,思维短路。

班花是我们宿舍里谈论最多的人物。

一位舍友,为了追求她,晴天送玫瑰,雨天送伞,情人节打出“我爱你”的大条幅,真是煞费苦心!可班花从来不看他一眼。我们全体舍员为他支招支得殚精竭虑,最后,下出结论:班花太高傲了!

现在,高傲的班花递给我一张纸条,写着:周末我们爬山吧。

那天晚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宿舍的。

站在洗漱间的镜子前,我瞪大眼睛,端详自己:身材高大,头发浓密,皮肤有点黑,这是健康色,多帅的小伙子啊!

我谈恋爱了!这个消息传开,舍友们先是惊讶,然后啧啧地羡慕着。

恋爱带来的问题接踵而至:生活费直线上升。虽然女友很懂事,总是陪我去不花钱的地方,可我也不能太抠门吧。

我决定跟家里要钱。

要钱也有策略。我不能月月多要,我一次性多要些。我写信给家里,说要买台电脑,买最好的那种,因为我要编一种高级程序。

一大笔钱很快寄来。去取钱的时候,我心里不是没有愧疚的。我脑子里闪过爸爸佝偻的身影,好在我很快想到了主意:

假期里,我不回家,去参加社会活动,把这笔钱赚回来。

可假期到来时,女友提出要去我的家乡看一个有名的庙会。

她很少对我提什么要求,我没有理由拒绝。

可我不想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我不想让她现在就看到他们寒碜的样子。一宿未眠,我终于想出一个办法:

庙会所在的地方,我有一个远房表哥,我们可以住在表哥家。我推说父母去乡下了,乡下交通不方便……

我们在表哥家住了两天,逛了庙会。我舒出一口气,去汽车站买回程票。

这时候,意外发生了。

父母站在我面前。我变得结巴,不知该说什么。爸爸却笑着,说:“儿子,听说你带了女朋友回来,为什么不让我们见见?”

女友跑来,看着目瞪口呆的我。

爸爸满脸堆笑,自我介绍:“我是他爸爸……”

回到学校后,女友就跟我分手了。她说我不真诚,特虚伪。可我觉得,她口是心非。她明明是看到我父母后,才跟我分手的。

我真想写信给爸爸,告诉他:你干的好事!媳妇终于飞走了……

失恋除了带给我痛苦外,还给舍友们带来诸多感慨,不知怎么,我还有一种难以说出的轻松。我想起那些可以跟我产生共鸣的家伙:富兰克林,洛克菲勒……我像一只大雁,热切地飞回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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