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石二照常去老人所在之处算卦,老人将白衣女人举荐给石二,“二夫人,她乃是老夫最得意的嫡子,她会随时随地帮助您,助您永除祸患。”
于是乎,女人便时刻待在石二身旁,一般情况下,女人是不会露面的。
豫轩正站在不远处,见此一幕,总觉得那女人眼熟,似在哪里见过一般,但又觉得很陌生,忽近忽远,总觉得她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只是多了一层隔膜。
石二与女人消失在人海中,豫轩欲与老人说话,老人却也被人海吞噬,不见其人。
豫轩反复思索此事,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忽听一阵轻功驾驭不熟练的衣服声,便隐在帐子之后观察着。
白衣女人再次现身,潜入豫轩房中似乎在昭训某物。只见那女人打开一个精美的盒子,呆滞了一会儿,眼角撩开一丝笑容,便离去了。
豫轩点起蜡烛,看了看那盒中之物,大惊,立马追了出去。盒中之物乃是一块丝帕,帕上绣着两个字:怜漪。
女人得老人相助,才没让豫轩找到。豫轩停步歇息,大声说:“你既回来了,为何又不现身?三年了,你就那么肯定我会一直等下去吗?”
周围没有一丝动静,女人已经离去,豫轩心想:“我真傻。她大概早把我忘了。三年了,怜儿,你说过,你会回来做我的王妃,所以我一直留着寿王妃的位置,你却迟迟不来……现在我喜欢上了君汐,你才来,还去看看那丝帕,为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豫轩来到石相府,潜入君汐的房间,君汐刚刚屏退了左右,正打算就寝,忽见一人从窗口而入。
君汐惊起,爬下床去,拔出浣沁剑,“你到底是何人?”君汐以为是白衣女人,没想到竟是豫轩,于是放下剑。
豫轩冲上去,无助地抱住君汐,“君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最爱的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请你不要弃我而去。”
君汐第一次见豫轩如此软弱、如此无助,不免觉得奇怪,这就是真正的豫轩吗?君汐并没有因此而讨厌豫轩,反而更加喜欢,她知道没有一个人是永远坚强的。君汐欣慰地笑了笑,双臂紧紧缠住豫轩的脖子,头轻轻靠在豫轩的肩上,温柔地说:“放心吧,我不会弃你而去的。”
那晚,二人睡在了一起,并没有做什么越轨之事,只是单纯的睡在一起。
暗暗地,有人一直在看着这一幕,醋海翻腾,却不能轻举妄动。
次日,君汐睁开眼,豫轩已经离去,大概是怕毁了君汐的名声,所以匆匆离去。
洗漱后,雪依端了早膳来,君汐刚拿起筷子,就看见菜有异样,冷冷地说:“雪依,菜里有毒。”
雪依惶恐地跪了下来,君汐无奈,“跪什么快起来。”
一会儿后,君汐来到冥风房间,淡淡地说:“先生,有人要害我。”冥风将一堆信掏了出来,“要害你的人太多了。”
君汐怪道:“这是什么?”
“宫中妃嫔写的不留名恐吓信。”冥风答道。君汐挑了一封打开,“浣花为妃,必死无疑。”
冥风解释道:“管家接到这些信的时候,怕你看了会有压力,所以扣留下来交给我,我仔细想了一番,还是让你知道为好,早早做好防御准备。”
君汐走出冥风的房间,立马去了寿王府西苑。青园的探子告诉青园,昨夜豫轩留宿石相府汐院,不知有没有发生什么肌肤之亲。
青园本就生气,见君汐走来,更是怒气冲天,上前就是一顿骂,君汐不以为然。
暗处,女人找到了这里,见了青园,大吃一惊,捂住自己的脸,不知所思。晚上,女人与石二商量着要除掉君汐。
次日,君汐睁开眼睛,便见周围一堆飞镖,全部没有射中自己,像是故意的,又像是射镖技术不好,又像是挑衅于君汐。
突然,又从窗外射来一支飞镖,君汐迅速躲开,镖飞到墙上,上面还有一条丝帕。“谁?”君汐问。
君汐披上外衣,追了出去,追至丛林,又是那个女人!
“你到底是谁?”君汐毫不客气地抓住女人的肩膀,手上的银针扎入女人肩膀的穴道上,使女人内力全失,无法使用轻功。
女人微微一笑,大声吹了声口哨,十几个穿着素衣、蒙着面纱的女人朝这里飞来,落在君汐周围。
根据她们所示轻功,可以判断她们都是高手,但君汐的武功也绝非处于她们之下。正要开打之时,豫轩至,护在君汐身前,对女人说:“不许动本王的女人!”
女人看着豫轩,眼眸一片深情,豫轩却是一副冷面。良久,君汐见女人有撤退之意,趁个注意,在女人身上下毒,以便以后辨认。
果然不出所料,女人僵持了一会儿,迟迟没有出手,竟还说了一声,“撤!”十几个白衣,飘至而去。
君汐并没有多问,只是看着豫轩,一语不发,心想:“他若想说出那女人的身份,自然不用我问,倘若他不想说,我再怎么多问也是没用的。”
豫轩只是浅浅一笑,说:“她是我生命中的路人。”
君汐试探性地问:“我不会是她的代替品吧?”君汐的问题引起了豫轩内心的纷争,他也弄不清楚君汐是不是代替品。
豫轩狰狞着眉头,后退了几步,君汐看得出,豫轩的心很乱。
次日,君汐来到寿王府,走进豫轩的房间。豫轩正坐在椅子上深思,君汐从腰间掏出豫轩的令牌,似有不舍地交给豫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