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刚刚的打水仗是闹着玩着呢,他们手中拿的可都是高压水枪,水量十足,而且并不是无差别的攻击,看似混乱胡闹,实则一直集中在对方腰间。
那藏匿的枪早就浸满了海水,哪里还打得出子弹。
“看来,各位是觉得刚刚的打水仗游戏没怎么参与,还想跟我们再玩一次呢。”仇羚婕看着对方那一支支枪口里挤压出来的水,玩味地笑道。
“可恶!”
监工丢下不能用的枪,大步走向旁边的一个木箱,打开,取出里面的武士刀,小弟们赶紧照做。
“呀——”监工带着小弟们一个两个冲了上来,仇羚婕突然有种看傻子的感觉,搞笑中又带着同情。
叮叮叮——
休息室里警报声响起,仓库那边出事了。
监工停下欲要攻击的脚步,愣了一两秒,瞪大眼睛,声音有些颤抖地质问女人:“你干了什么?!”
“也没干什么啊,只是觉得天气干燥淋了些海水,凉快凉快而已。”仇羚婕不以为然地回答监工的问题。
这下,监工彻底被激怒了,他们一行人此次来X国的目的就是为了仓库里的那些货物,要是货物没了,他们也不用回国了。
同时,他也坚信了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大魔头羚爷,羚爷做事从不给敌人留后路,还要断得死死的。
可他就没想过,当他们做些伤天害理的事的时候有给别人留一条活路吗?
羚爷的做法不过是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让恶人们也感同身受一下罢了。
“我要杀了你!”
监工一个箭步冲向羚爷,手中的武士刀高高举起,还有三步的时候被一个漆黑的圆筒抵住了太阳穴。
“对羚爷不敬者,死!”羊一率先一步走到监工身侧,枪口死死地抵在监工的太阳穴上。
其他的小羊们也放下手中的高压水枪,掏出漆黑冰冷的手枪,对着其他的小弟们。
“哈哈哈,我们的枪浸了水,你们从海里上来的难道就没有浸水吗?”监工怒极反笑,“兄弟们别怕,他们也就是吓唬我们,为了回家,我们也要杀了这个女人!”
听了头头的言论,小弟们觉得很有道理,纹身男率先捧场:“我们听大哥的,杀了那个女人!”
“啧,这蠢人还真多。”仇羚婕摸了摸耳钉,“小羊们,留活口,送回去给毛利会长。”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下甲板,朝着自己的小凯走去。
“是!”
本想换车车的,结果老天都不给仇羚婕抛弃小凯的机会。
“嘟嘟嘟——小凯出发咯。”心情不错,今晚玩得开心,仇羚婕播放音乐跟着哼曲,将小凯开到路上。
嘭——
仇羚婕被撞了个踉跄,小凯被撞到一旁的树上,动不了,透过后视镜一看,原来是那个纹身男趁着乱跑了出来,还开车撞她的小凯。
“居然还有漏网之鱼,小羊们真是太粗心了。”仇羚婕淡淡看了眼后视镜,艰难地退开车门,走下车,冷冷地看着纹身男。
“臭娘们,我要你的命!”纹身男举起手中钢管就朝仇羚婕砸来。
仇羚婕一个转身躲过,反手想要夺过纹身男的钢管,却不想纹身男的力气太大,她扯不过来。
只好用钢管当支撑,借力跃起,一脚踹在纹身男的胸口上,顺势放在钢管,纹身男后退好几步。
纹身男快速站定,饿狼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仇羚婕,像要把她碎尸万段。
哐当——
纹身男丢掉钢管,扭了扭脖子,扳了板手腕,准备与羚爷近身战,他发现女人和男人的力气悬殊还是很大的,对于自己的力量他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不过,仇羚婕并没有打算与纹身男继续正面对战下去。
她又不是傻子,从刚刚夺钢管她就知道了比力气自己肯定比不过,所以她是不会硬碰硬的。
滴滴——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打着喇叭,从不远处驶来,因为他们二人正好站在路中间,而这条路并不宽敞,两车道有些拥挤。
“呵,来的正好。”
仇羚婕看着过来的车,心生一计,从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磁盒丢到纹身男手中。
还没等纹身男看清楚手中的东西,劳斯莱斯风一般地从他身边过去,待他看清手中只是个普通的小盒子时,再抬头发现羚爷已经不见了。
刚想去追,就感觉自己手中有被电击的痛感,等他反应过来是手中小盒子作祟时,已经意识不清倒下了。
“滕总,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车顶上了。”易义感觉到车身突然的加重,向后座打盹的人汇报道。
“停车看……”滕贻熙刚想说:停车看看什么情况。
一侧的车窗就被敲响,扭头一看,一张精致的女人脸正在车窗边贴脸杀,要不是滕总有强大的心理素质,早就打开车窗一拳过去。
易义透过后视镜也看到那个半截身子趴在车窗边的女人,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赶紧下车查看。
“哎哟喂。”仇羚婕被惯性一甩,丢在地上。
她也没想到司机会突然地急刹车啊,她的本意是想透过车窗引起车里的人注意,给她开个门顺便钻进去。
“小姐,你没事吧。”易义下车一看女人摔在地上,魂都要掉了,赶紧跑过去掺着她起来。
“本来没事,你这一个急刹车,本姑娘就有事了。”
仇羚婕也不客气,扶住易义伸过来的手,慢慢站起来,还别说,这一摔,屁股挺疼的。
“本姑娘不就是想搭个顺风车嘛,你至于这么小气,还把本姑娘甩下来,疼死我了。”仇羚婕一手摸着受伤的屁股,一手死拽着易义,还不望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她本来不知道这辆车的车主是谁的,只是当时看到有车来了,就像顺势跳上车,懒得跟那个纹身男纠缠。
当她俯下身子去敲车窗的时候才看清楚里面坐的人是滕贻熙。
但是她上都上车了,总不能再跳下去吧,谁知易义这个家伙,还真把她给甩了出去。
“我还是头一回看到有人跳到车顶上搭顺风车的。”易义小声地嘀咕着。
“本姑娘这叫不走寻常路,你懂什么?”仇羚婕不高兴了,不给坐顺风车也就算了,还当着她的面嘀咕。
滕贻熙本来不想下车的,像这种从天而降的女人他也不感兴趣,只是刚刚那匆匆一眼,女人的轮廓很像那个女人。
再加上易义又还在跟那个女人“纠缠”,滕总大大就忍不住打开车门,迈着大长腿下车了。
“怎么是你?”滕贻熙看清楚了那张脸,就是那天酒吧里的那个女人。
“哟,滕总认识我?”仇羚婕刻意提了提嗓子,她以为被滕总认出来了。
“酒吧那日,姑娘教训小混混好身手啊。”滕贻熙突然对这个女人起了兴趣。
原来没认出来啊,吓死羚羊宝宝了,仇羚婕暗自松了口气,说:“原来那日滕总在暗地观察我呀,还真是荣幸。”
“你认识我?”滕贻熙蹙眉问道。
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真的很熟悉,可是那两个影子重叠在一起,他又很快否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