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就是白天与黑夜的交织,醒来的时候还是夜晚,这个时候的时辰也算是中秋了,十四晚上的月亮也很圆,当然,没有圆规画的圆。十五的月亮肯定也很圆,今年终于轮到十五的月亮十五圆了。我有时候在想,那些出生在二月二十九号的人要几年才能过一次生日,她们的年龄是怎么算的,今年是十七岁,过了几年还是十七岁,这雨季或是花季也太长了,我都羡慕了。有一首歌唱到说‘我们二月三十号见’,我想还是见鬼去吧!躺在软草上,身上盖着软草,两只翅膀交叉枕在后脑勺上,我一直睡觉不用枕头,这样不容易驼背,鸵鸟多难看啊!就这样不会驼背地看着东方夜空的月亮,月亮离我真的好远,到底有多远的,给忘了,上百度搜搜吧!谷歌在这里也不给用,估计换成谷鸟还是不给用,就不鸟你怎么了,怎么了!能怎么样?撤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可是,百度也是上不了的,如果度娘刚巧也在这里旅行问问她也不错,听说她最近唱了《愤怒的小鸟》,我可以给她伴舞的,或者干脆来段双簧也行。都不在,搜刮着我的记忆,有些记忆还在,只知道光是以每秒三点零乘十的八次方米的速度飞行的,真够快的,这辈子肯定是没希望了,下辈子,下辈子投胎成光,给你们带来光明,带来温暖,带来。。。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照一照祖坟真的可以光宗耀祖了。听说现在坟地都很贵,死都死不起了,更别说鸟了,我觉得没事,你坟头上一捧土都够埋咱一只鸟,咱们一起祈祷,别再托在这样的世间,到时候我就站你们肩上,在王府井长安街上横着走,不要像现在这样,只有过斑马线的时候才敢横着走。不过,现在我也可以横着走,还没人管我,应该是管制的时候可以横着走一段,自由通行的时候还是横着飞比较好,咱也到天安门城楼上鸟瞰鸟瞰天安门广场,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月亮还没落,太阳还不会升起,你说月亮从东面落下太阳从东方升起,它们会有交接棒吗?像接力赛一样,这得问嫦娥,哪次玉兔下来我问问她,嫦娥总把她抱怀里,她应该什么都知道。说玉兔到玉兔就到,我一屁股从柔软的草里坐起,
“怎么,又想我了!”
“嗯哪!你想我了吗?”
“没有!”
“狡辩!那你下来干嘛!”
“赏月啊!中秋十五不是要赏月吗?”
“哦!你不是在月亮上吗?”
“是啊!可是在月亮上看月亮就是一块板砖!”
“你看的这么仔细啊!”
“听一作家说的,我看看还真是!”
“那你现在不是很失落吗?”
“没有啊,还有广寒宫啊!”
“那就是给板砖上包块玉?”
“你太聪明了!”
“你们太好了,无聊了,就到地球来坐坐,你当窜门啊!”
“不行吗!要你管!”
“行!你也传我点仙气好不好!我也想上去坐坐!”
“不行!你没仙骨!”
“我怎么没仙骨了!”
“瞧你那鸟样!”
“喂,美女,说话能不能文明点!”
“姐高兴!”
“有板砖的是不是说话都这么横!”
“怎么了?”
“不怎么!姐姐,咱们还是赏月吧!”
。。。
“你说嫦娥现在在做什么呢?”我问躺在旁边的玉兔,她也加入了软草被窝,别想歪了,我们可没在一个被筒,也没共枕,关键的时候还是要枕枕头的,不过,不过我的肩膀还是借给她靠了,这样看来我们的中秋也不算孤独。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安心的赏你的月吧!
“这怎么能安心呢?月亮里住了那样一美女,而我们又死死的盯着那月亮,你说。。。”
“说什么说!难道我还不能让你安心吗?”
玉兔一下坐起,身上的软草都退到了小腿处,我这才发现我的不解风情,忘了你们都喜欢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掐着秒给人发生日祝福短信,现在估摸着怎么也该三点零一分了。我尴尬着想怎么收拾局面,只能厚着脸皮冲她笑,她在快速起身说过那句话之后又迅速倒下,把软草拽到胸前脖子以下,如果把软草织成草席这还真有点瘆的慌。我在她露出的小腿处又添了些软草,躺下在她面前傻笑,
“笑什么笑,还不看月亮!”
“是!”我笑着看月亮。有这么一副图画,三只展翅飞翔的鸟,在夕阳上留下的剪影就成了一副笑脸,哪天我也找两个鸟兄弟拍一张送给她。
“肩膀!想什么呢!”
又是笑一笑,赶紧把肩膀往她身边挪了挪。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都不知道怎么开始的,都是一段一段的,真想天天过节,节日也是一个一个的!天亮的时候都不愿说,‘天亮了,你该走了’这么一句淫荡的话制造一下气氛,真的走了怎么办?玉兔却说了句:
天亮了,我该走了。
分别的时候真得有个人先开口。玉兔在走的时候和我说,太阳在东方升起月亮在东方落下,是因为月亮跑了一夜太冷太阳跑了一天太热;月亮从西方升起太阳从西方落下,是因为太阳跑了一天太热月亮跑了一夜太冷。西北风又吹了,它一直都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