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邪帝十年,墨阳国经过一个月的长途跋涉,终与在今天到达。
这一次的来访主要谈判休战事宜,国家强盛,粮食充足,可以以战充疆扩城,但百姓却再经不起年年征战。所以在朝阳升起之时,权浮殿内已有紧张地气氛,隐约可闻到剑弩跋扈地味道。
“皇上,这次墨阳国突然要求和访,我们不得不防。”权浮殿内站在右边最前面地老臣开口说道。
“墨阳国向来好战,怎么会派使臣来谈和,依老臣看,应该趁这个时候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站在左边最前面地武将,常年在朝堂,已没有当年满身杀气血腥,当年地谋,已被磨平,现在已是一个无谋有勇的匹夫一个。
“李将军,两方交战不斩来使,况且现在已经休战。如果能谈来和平,我们又何必要伤财劳民。——皇上,老臣认为召见墨域来使,看看他们到底能做出什么,我们上蜀国也不是弱国,不能任他们欺上头。”右边文相臣,站出,文武两臣争论不休。
高坐在龙案前地蜀邪阳,一手撑着头,眼睛微眯,假寐着,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地笑——他在想着上官蜀绣,完全不知他这样地神情又给下面地人带来怎样的震撼。
“启禀皇上,墨阳国使者求见。”侍卫单膝跪地。
“宣。”只一个字,霸气不可肆意漫延。
“宣墨阳国使者觐见。”花公公站出一步,高喝。
“宣墨阳国使者觐见。”
“宣……”九曲高栏,余音回荡,一声一声从权浮殿内传出。
“墨阳国苏丞相(林将军)参见上蜀皇上。”弯腰,抱拳,却没有下跪,这是赤果果的藐视啊!
“大胆面见我朝皇上,竟然不下跪。”李将军看不惯,站出一步喝斥。
“这难道就是贵国地待客之客之道吗?”苏丞相不卑不亢地回道,眼一直注视着龙座上闭目养神地男子,真是狂。
“你……哼,现在可是在上蜀国,容不得你放肆。”
“哦……那…”
“在下想丞相跟将军长途跋涉,不是到在此争论的吧。”文丞相在对方还没有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聪明之人不难听出话中的讽刺。
“当然,我朝皇上派允我们前来,是真诚地希望两国能休战,给百姓一个和平安乐的日子,我国带着万分地诚意前来,希望贵国皇帝陛下也拿出诚意来。”苏丞相往前一步,眼睛看着龙座上的蜀邪阳。
“既然两国都有和平地想法,都想让百姓过的更好,朕自然会以贵宾的礼遇来款待。———桑大人,款待事宜你好生安排,三日后,设宴为远道而来的各位接风洗尘。至于和约一事,朕还没有看到丞相所说的诚意在哪里。”蜀邪阳坐看下方,慵懒之味淡然无存,眼神犀利直射正中地外来使臣,胆敢来挑战他的威严。
“臣遵旨。”礼部尚书桑摩站出,躬身抱拳,恭敬应道,复又站回原地,一切都仅仅有条,毫不絮乱。
“贵国皇上,我国皇上说了,如果贵国没有谈和平之意,那么贵国的贵妃……”苏丞相没有说下去,嘴角擎着意味不明的笑,再加上他那一身青灰相间,外套一件黑色纱衣,整体更加欠扁,只是他的话……
“放肆,贵妃娘娘岂是你等小儿能说的。”将军气的直发抖。
“皇贵妃娘娘受天子庇护苏丞相以为我们上蜀国都是弱智吗,就区区一句话就可以受威胁,贵国也太小看我们了,哼……”文丞相不相让地反击。
相对于对方的暗讽威胁,他说的平常,语调听不出太大地起伏。
蜀邪阳地眼眯了眯,眼瞳变成暗红之色,这说明着他的怒气已被燃起,握紧地双手,正说明着他极力压抑着怒火,只是殿内的气温明显下渐,是任何人都感觉到了,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底气不足。苏丞相、林将军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险些摔倒在地,果然惹怒帝王是很危险的。
蜀邪阳地耳朵细微地动了下,他听见权浮殿后殿的幕帘被悄悄地掀起。
下一刻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幅度,明显心情不错,微侧身,果然有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把幕帘掀起了一角,脑袋若隐若现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好奇而兴奋正四处张望着,看见他向她望去,她受惊好像做了坏事被发现似的躲在了幕帘之后,只是她这欲盖弥张地小心遮挡,让他越加地高兴,只是他想到让隐卫查的,以及墨阳国使臣刚说的话,他的手指掐进了手心,丝丝血丝漫延而下,希望一切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