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卿仍在不断的梦中呓语。
“也不知道兄长的情况怎么样了!”沈顾卿将毛巾收回盆中,将盆端放在一边。
“还用说吗?”时澈给沈云卿盖好被子。
“还都不是他害的!”
“时澈!有些事情不像我们想的那样!”沈顾卿当然知道他在说谁,但是碍于情面,总不好当面戳穿他。
而时澈直接站起来是冷冷回了一句。
“而是像我们想的一样!”
“沈顾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今日说的话,是对的!”
说完,时澈将手中的庆辉剑插入地上。快速离去。
正好碰到时月寒走了进来,时澈微微点了点头。
“月寒哥哥!”两人同时喊道。
“嗯!”时月寒微微点了点头。
“你们都先下去!”
“我给云卿治疗!”
“是!”
时月寒在床边坐了下来,给沈云卿擦去额头冒出来的冷汗,随后时月寒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将沈云卿的衣领掀开,看到一道明显的棕色环圈的纹记。
“符令咒纹!”时月寒心里一惊。
“云卿,这倒底是怎么回事?”看着不断显现的咒纹,时月寒的脸上逐渐凝重起来。
时月寒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眼中剩下了不敢置信。
将外面的夜侍叫了进来,语气有些冷硬说道:
“把映然给我叫回来!”
“是!家主!”
“家主!今日发好大的火!”
“这是怎么了?”
“澈儿,你跟哥哥说说!”
“云卿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闻言,两人皆是一愣!
但是沈顾卿由于之前中毒昏迷之后,便一直在府中安养。有关沈云卿的事,也是从旁人的只言片语中了解。以至于沈云卿什么时候受了伤,又是什么时候伤到了心脉!
他竟然是一概不知!
而时澈不同,他可是相当于目睹了全程的人。
看着时月寒有些发凉的眼神,时澈只好将情况告诉了时月寒。
“我赶到之时,就只看见两位兄长争执在一块!”
“随后云卿兄长便消失在雨中不见了!”
时月寒直接拍了一下桌子。
“澈儿!”
“此事当真?”
“嗯!”时澈点了点头,不敢多说些什么!
“云卿在南云可有受过什么气!”
“这,是有许多!不过一般都是他气别人居多!”
“一身的伤,怎么治?”
说到这,时月寒皱起了眉头。
第二天上午。
雁舒阁!
时月寒正在看着手中的书籍。
听到是那人的脚步声,时月寒将手中书籍放置一旁。
“你来了!”
“兄长!”沈映然微微颌首。
“既然回来了!有些事我想问清楚!”
“兄长请讲!”
“我原以为我自幼体弱也就算了,可没有想到云卿也是如此水土不服,不适应南云的环境。”
“我昨日查看了一下云卿的情况!发现他可能是受了不少的冤屈!”
“我问你,那日云卿强救自家王妃之事,你知道吗?”
沈映然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时月寒见状,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
时月寒用手撑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随后直接一袖子将桌上的杯子往地上挥去,杯子应声而碎。
“跪下!”语气中容不得半句质疑。
“是!”沈映然直接跪了下来。
时月寒继续说道:“我这几日检查他的伤口,发现他胸口处有一处刀伤!伤至心脉。而锁骨至心脏处,则是明显被剑捅过的痕迹!”
“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还有脖间那些不清不楚的咒痕!”
“映然!我劝你一句!”
“无论这些事跟你有没有关!你都记得不要因为一时的仇恨,害了他人的幸福!”
“来人!将映然带去思戒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