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招亲大会了,一切准备就绪,月影走出自己的房间,准备溜达会。欧阳寒在门外等着,两人默契十足,相视一笑。
月影在前,欧阳寒在后,两人一步之遥。
月影突然停住脚步,欧阳寒故意撞过去,轻轻的而将月影揽入怀:“你还真是不小心啊。”
“西任远,你还要干嘛?”月影不挣脱,淡淡的问。
从角落里走出一个人,西任远,又来了。
欧阳寒抱着月影的手没放开,因为他也早就发现了西任远,借此才可以保护到心爱的女人呵。是心爱的吧,如果,没有那个目的存在,月影会是欧阳寒心爱的女人。
“你是早就知道的,对吧。”
“当然。”
“这不是你离开的原因。”
“当然。”
“你痛恨宰相府的人,对吗?”
“当然。”
月影也学冷严,用一个词汇回答问题,西任远用了一天时间就调查到了,不简单。可以考虑加入追命阁。
“你早知道,为什么不拆穿?你可以不。用这么……”西任远也不知道用什么词汇表达,说痛苦,紫漠貌似一点都不,她过的好好的。看上去是大夫人毒害了紫漠的一生,可是紫漠凭借这坎坷,活出的精彩,是让西任远炫目的。
“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有些事,必须知道。我知道谁要害我就可以了,你非得为难我,我也只好让你知道一些你不应知道的事。”月影说的很像绕口令,西任远也不是愚笨之人,随即明白,紫漠是不会帮宰相脱离尴尬境地的,是真的不帮。
西任远落魄般离开,这已经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了,他平坦的仕途,将会遭到前所未有的阻挠,身份,是个问题。
“身份很重要?”
“世人,不都是拿身份比较尊贵的吗,虽是无稽之谈,很多人却都遵循。我不这么看。茫茫人海,那个自己认定的人,自己看中就好,和他人无关。”欧阳寒那么自然的将自己的下巴放到月影肩膀,月影脸一红,心有在闷痛,可是不能让欧阳寒看出来。也许,欧阳寒,会是月影生命中最后的精彩了。“身份本就是一个虚无缥缈无形的东西,我重视实在。”欧阳寒。
“你的看法很独特,怪不得是一个传奇色彩浓烈的皇子殿下,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我也是神秘的江湖侠士之一。”月影淡淡开着玩笑,欧阳寒没想到这个小女人还会这样说话,将她的肩膀轻轻扳过来:“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看不透你,愈接近,越发现,你的多变。”
“我的接受能力和理解能力,是后期锻炼的,我经常将自己掩盖在冷静下面,你猜,我在想什么?”
“请我吃好吃的?”
“呵呵,看在你这么理解我的份上,凤飞楼招牌菜,走吧。”月影挣脱开欧阳寒的怀抱,自然的拉着欧阳寒的手,欧阳寒明媚的容颜绽放花一样的灿烂,这个小女人。
爱情,就是两个彼此理解的人,自然而然在一起的过程。这是关于欧阳寒和月影最好的说明。虽然两人都不愿意交出自己的真心,但谁都没在意,其实两人,都应经偏离了原来的轨迹。
凤飞楼,高雅的包厢。
月影,欧阳寒相对而坐。
两人不紧不慢的用着餐,很丰盛的菜肴,都是凤飞楼的招牌菜,还没用完餐,楼下传来嘈杂声。
月影皱眉,“凤飞楼的管理一向严格正规,又出了什么麻烦事啊。”
乘风敲门,进来,“公子,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个女子被她丈夫抛弃了,她在哭闹而已。”
“凤飞楼还有这样的主顾?还真是有意思。”欧阳寒邪魅的笑了,他很清楚月影的客人身份得多尊贵,一个胆敢如此吵闹的客人,少见。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月影在心里默念,不知觉出了声。
欧阳寒的欣赏之色溢于言表:月影,你不仅拥有如此的雄韬伟略,还可以如此才华横溢,世上,谁又能匹敌?“我突然就有了一种想法,月影,很奇怪的想法。”
“什么?”月影扭头仔细盯着欧阳寒,欧阳寒轻抚着月影的发丝:“你若撒野,我今生把酒奉陪。”
“真的?”
“你果然很明白我。”
“陪你走在天际,看繁华满地。”
“欧阳寒,你的诗意很酸很美,我喜欢。乘风,是谁抛弃了谁?”
“是林家少奶奶。”
“林?哦,那个一直想除掉我的林家堡,当家人,林歌扬,他不是有名的疼爱自己娇妻的吗?雨霏霏可是有名的才华美女,落得如此?”
月影的话令欧阳寒听出不一样的感觉。她,不是很相信男人的。
轻轻跃下,月影一身的白色,轻舞飞扬似随时都可以离开,又可以随时出现。月影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那个泪满痕的娇颜女子,听说是整个华夏王朝数一数二的琴艺高超的天赋异凛的女子,如此的女子,还不珍惜?月影自认为自己不比她。
“这位少夫人,你的哭泣似乎扰乱了凤飞楼的生意。”
“你是老板?”雨霏霏抬起头:眼前的男儿脸色苍白,不像夫君那么高大俊挺,但是文质彬彬的气质让人觉得舒服,还有一点魅惑,单看此人的眼睛就知道,这名男子,智慧之极。
“算是吧。”月影含糊,抬头看着楼上的欧阳寒,他不便出现在人多的地方,给欧阳寒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安心。这点小事,月影会处理好。
“难道,我连哭泣的权利都没有?”
“哭泣的权力?还真是让人感到新鲜。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你夫君后悔啊。”
“他不会的。有新欢的男人是不会再理旧爱的。”
“你傻了吗?你要做就是唯一,不是唯一,就放弃,来我这,你可以凭自己双手,清清白白的养活自己。哭泣逝去的感情,亏得你是才女,这点都看不开?”依旧平淡如水毫无波澜的语调,但是雨霏霏听着除了震撼就是震撼,他的想法,从未听说过。
雨霏霏心里忐忑:来这里,我就可以养活自己,给他做侍女吗?
“我,不会强迫任何人,这样吧,如果,我可以将你夫君的那个新欢打败,你就得答应教妖娆馆的女子弹琴,付你酬劳的。”
“呵呵,那个新欢是妖娆馆的头牌,公子是妖娆馆的主事?我教妖娆馆的女子弹琴,对我不是残酷点儿?”
“妖娆馆的头牌?玲珑?还是音蝶?或是……”月影在想头牌的名字,雨霏霏的脸色已经悲痛至极了。
冷严急速的赶过来,看月影在和一女子说话,在乘风耳朵旁说了一句,乘风抱拳过来,“公子。冷严说,出事了。”
“这家伙,最近倒是更会省事了,不用和我抠那几个字了?”月影开玩笑。
冷严此时的表情,就跟墙面一样,冷硬无比。
乘风凑到月影耳边,欧阳寒对这个动作很不满:自己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居然连手下人对她的秘密动作都介意。
“是吗?好生处理着。少夫人,我知道那个头牌了,叫玲珑吧。只要你明天参加凤飞楼老板选妻的比赛,我就让你如愿,你的夫君,会重新爱上你。”
“重新?”雨霏霏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