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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爱是生长在我们心里的藤蔓(5)

陈穆赫停了停才说:“谁说不是呢,电影里头常演呢,一条柔软的白缎子说把人勒死就把人勒死了,就是咱这双手都能轻易的结束一条生命。”

苏衡的眉毛突然一跳,眼前瞬间闪过某种不祥的念头,苏衡心下暗骂自己疏忽大意了,她来不及多说什么就匆匆的收了线,站起身来急急忙忙地向医院跑去,一边翻找着杜絮然的号码飞快地拨了过去。

杜絮然接的倒是很快,语气也很平静,苏衡顾不得许多直接火急火燎的问了句:“然姐你现在在图桑那儿么?”

杜絮然那边的背景音很嘈杂,她说了句:“稍等一下。”然后像是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走过去,过了一会儿方才继续说道:“是苏衡吗?出什么事情了?”

苏衡压了压紊乱的呼吸,尽量清楚地对她说道:“然姐你现在在图桑的病房里吗?”

杜絮然闻言有些奇怪的问道:“不在呀,这些记者我还没打发完呢,你不是在那儿照顾她呢吗?”

苏衡听到这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说了句:“没事儿了,然姐你先忙。”就挂断了电话,脚底却丝毫没有放松,一鼓作气的顺着楼梯冲到了三楼。

当她上气不接下气的一把推开加护病房的门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图桑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明显的变化,李恩森可能是已经走了。窗户外面就是正午的艳阳天。

金黄色的太阳闪耀着亘古不变的冰冷光线。人生的悲郁与欢情也可以被笼统归类到悲悯永恒的空无里去。

“苏衡……”

正陷落在沉思中满是哀伤的苏衡这时听到了一声薄如蝉翼的声音,她猛的抬起头来一脸喜色地快步走到图桑的床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你醒了!”

图桑勉力的扯出了一丝笑容,艰难地向她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喉咙就立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皱了皱眉。苏衡见状急忙拿起床边的水递给她,又细心地插了一根极细的吸管进去。

图桑接过来小口的喝着,苏衡看着她因为疼痛而费力吞咽却又不得不隐忍着的样子,突然眼眶一热,一大滴泪水猝不及防地抖落下来。

图桑喝完了水将杯子放回到桌子上,视线触及到她发红的眼眶的时候顿了顿,随即移开了目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上的纹路,声音平静:“哭什么?我不是还没死吗。”

苏衡听她这样说,毫不在意的调侃着自己,心下更是悲凉,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一滴一滴,很快在床单上晕染开一小片来。图桑怔怔的看了会儿,静默的伸出手来摸了摸,凉凉的,她咬住手指想嘲笑她一番,却不想早已经泪流满面。

苏衡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抱住图桑,两个风华正茂的女孩在这样一个美好和煦的午后,因着各自不同的风雨悲凄,终于卸下了所有坚强的面具和冷漠的表情,失声痛哭了起来。

把咸涩的泪水顺着骨骼的脉络流进彼此的皮肤中去,打湿了青紫色的血管。水的姿态何等温柔。

许久之后她们才渐渐止住了眼泪,怨忿悲伤难言清苦此刻通通脆生而裂,苏衡慢慢地放开她,图桑见她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浸染的狼藉一片不由得破涕为笑,苍白的脸色也因此而显得略略红润起来。

苏衡见她盯着自己的脸看着,脸上又带了古怪的笑容,她抬起手摸了摸脸,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笑什么呢你,刚哭完就笑,活像是个痴傻儿童。”

图桑勉强止住笑意,因为许久不说话的关系声音仍带了些沙哑:“笑你脸上红一块儿黑一块儿的,像极了马戏团里那些涂了满脸油彩的小丑。”

苏衡倒没有恼,反而见图桑现在这样能与她平心静气的开起玩笑来心里稍稍放下心去,站起身来往外走,边走边说:“我给你洗些水果去,你不知道我今天买的这些苹果多新鲜。”

手机震动声响起的时候苏衡正将洗好的苹果放到塑料盒里,她看了眼号码,随意的用衣角拭了拭手上的水渍然后接起了电话:“喂?”

那边静默了几秒后开始以火山喷发之势扬声说道:

“忒不懂事儿了你苏衡,话都还没说完呢你说把我电话撂了就把我电话撂了,我还以为您是被什么人瞄上了直接拿把刀给劫了呢,这通电话把我打的你那彩铃我现在都能给你哼出调儿来。你倒好……抵死不接!”

苏衡听他机关枪似的语速极快一下子说了一大堆出来,原本就因为睡眠不足的脆弱神经此刻被他火上添油震得嗡嗡直响,她闭了闭眼睛强忍住汹涌而来的眩晕感,无力的对着手机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啊……我刚刚有事儿。急事儿。”

陈穆赫听她底气不足略显虚弱的声音刚刚还一直蹭蹭网上直冒的火气一下子被浇熄,化成一阵青烟,咻的一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的声音陡的放轻,语气甚至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什么急事儿啊?很棘手么?需不需要帮忙?”

苏衡摇了摇头:“不用,小事……诶对了你今天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儿来着?”

陈穆赫想了想说道:“好像是约你吃饭吧。”

苏衡哦了一声:“不去了,没胃口。”

陈穆赫的声音已经带了隐忍的意味:“我知道……你刚刚拒绝过我一次了。”

苏衡闻言连忙道歉:“真是对不起……最近突发事件太多了,我昨晚一共睡了三个小时,现在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跟我说了这一句前一句我就记不起来了。”

陈穆赫闻言不免有些担心的问道:“你在哪呢现在?在家里吗?我给你送点粥过去吧,没胃口也要吃一些,不然身体熬不住的。”

苏衡淡淡地听着,目光落在了刚刚洗好的苹果上,晶莹的水珠折射着动人的光芒,她想了想:“我在市立医院三楼,6号房,你送两份薏米粥过来吧。”

陈穆赫的声音紧张起来,语速飞快的问道:“市立医院?你怎么了?生病了么?医生怎么说的?要不要紧?……”

苏衡听他一叠声的询问急忙打断他:“不是我,图桑……图桑生病了,我在这里照顾她。”

陈穆赫这才稍稍放了些心,再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了冷静:“图桑怎么了?”

苏衡想了想,试图找到一个听起来不那么突兀的答案来回答他,然而思绪一转却又想到了昨晚在她家公寓底下无意间看到的那一幕,鲜血淋漓的左手……她顿了顿,清咳几声压下了喉咙处不断向上涌起的哽咽:“没什么……你快点过来,我这边还有点事先不说了。”

陈穆赫闻言也没有再说什么,轻声说了句:“你先忙。”就利落的收了线。

苏衡回到病房后站在门口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表情,然后深吸一口气,打开门时已带了温暖如常的笑容。

图桑正屈膝坐在床上,怔怔的看着窗外,仿佛没有听到苏衡开门进来的声音,身体有些僵直,没有回过头来。

苏衡放下水果后叫了她几声,见她没有丝毫的反应不觉有些担心,绕过床去走到她面前,见她睁着大眼睛出神地看着窗外,面容祥和,苏衡也好奇的向窗外看了看,除了一地萧条的景致和空阔渺茫的天空再无其他。

苏衡坐下来,轻轻拉住她的手,心里不由得一惊,睡了这么久图桑的手竟然还是这样冰冷:“图桑?水果洗好了,你要不要吃一些?”

图桑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将视线转移到了窗外,声音平稳却凉薄:“以前我看过一本书,那上面说天空是没有办法修复的破镜,每一片碎面都忠实的现影。”

苏衡静静的听着,视线一直停留在她嘴角噙着的那抹清浅的笑意上。

图桑将手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转过头去调整了一下枕头的高度,靠坐在上面,双眼直直地看着苏衡:“他来过。”

苏衡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犹豫着说道:“……是李恩森吗?”

图桑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她点点头,目光沉静:“对,是他……他来过,我能感觉的到。”

苏衡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他对你……很不好么?”

图桑闻言愣了愣,随即笑出声来,甜美的不可方物,她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最好笑的笑话,笑的岔了气也听不下来,笑的甚至让眼角渗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地止住了笑意,笑的纹路僵在了脸上以至于短时间内无法更换表情,所以她的脸上仍带着美好的笑容,她又将头转向了窗外,冷眼看着一片萧索破败,声音清冷的开了口:

“他对我不好么?……这么多年了,他对我一直都是那样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对我到底算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但至少他还没把我折磨死,我是该谢谢他的。”

苏衡心下一惊,满目悲伤的看着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图桑倒是恍然未觉的样子,一旦受过利鞭抽打,短刀剜骨的痛苦之后,生命便再也不会被刮伤。

因为在你的眼中,它何等的轻。

“那一年我七岁,李恩森是在来孤儿院接走他亲生儿子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我的,他跟院长简单的交涉了几句就带走了我。院长说我真是好命。”

图桑笑了笑:“那个时候我也是这样想的---真是好命,本以为就要和最好的朋友分开,现在却有了这样的机会永不相离。”

下午的阳光打在图桑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折射出流光溢彩的温暖:

“他刚开始对我是极好的……不喝酒的时候,甚至比对阿木都要好。只是他从来都不让我随便出门,上学的时候专门为我雇了个司机按时接送,有一次下了雨路上堵车,我晚了一刻钟才到家,一进门甚至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见他通红着眼睛疯了一样的冲过来,发了好大的一通火。阿木出来挡在我的前面结果被他轻轻一推就倒在了一边,他自己泄够了火气见我被大雨淋湿了瑟瑟发抖着的身体,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又一把狠狠地抱住了我。”

图桑嘲弄的笑了笑:“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多少年惯用的伎俩。”

“他是导演,工作那样繁忙,不可能时时都跟在我身边,他不在的时候就会嘱咐阿木看着我,不许我出门去,他自己则会不定时的打来电话,有的时候仅仅只是要听听我的声音。”

“那一段时间我因为常年见不到太阳,皮肤苍白的吓人,性格沉默寡言,有一段时间甚至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吃不下饭,瘦的皮包骨头。”

图桑缓缓绽出一个无力的微笑,窗外的阳光此时渐渐瘦了下来,一寸寸的萎落,哔哔剥剥的声响。莫名的惆怅细碎流淌让人无处着力。

“后来有一天阿木抿着嘴冲到了我的房间,不由分说地拉起了我的手一把推开那道厚重的铁门奋力的跑出门去。”图桑的目光渐渐柔和起来:“那天的阳光很好,我最一开始是抗拒的,我怕被李恩森发现,因为他的电话到那时一直没有打来,但后来我就什么都不在顾忌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跟着他一路奔跑着……就好像真的能从此获得自由一样。”

“那个时候能有这样一个人在你处境如此艰难的情况下愿意对你伸出手来,带着你一起摆脱狼狈且焦躁的现实,哪怕只有短暂的一小会儿,但那时我想着,就算让我去死,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了。”

苏衡看着她:“后来呢?……李恩森一定知道了吧?”

图桑笑着点了点头:“他打了一下午的电话都没有人接,连夜从K市飞回来,把阿木打得半死。第二天一大早给我的房间上了一道锁,又托人请了个保姆回来,给她钥匙,命令她一日三餐才能给我开门,其他时间一律把我锁在房间里,不许我到处乱跑。”

苏衡有些激动:“他凭什么这样做……真是太变态了。”

图桑苦笑一声:“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还有一些也许是因为太过难堪所以我记得不太清楚,只剩下了一些零碎模糊的印象……你知道的,人都有选择性遗忘的本能。删减掉一些不太好的记忆内容,躲在风和日丽的回忆中,偶尔留下些无关痛痒的小风小雨,假装自己也挺幸福的,日子久了之后连自己都信以为真。”

图桑抬起手来随意地抹去脸上的泪水,眉目间一派风轻云淡,像是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只是那个人,他始终都不肯放过我,曾经给过的那些小恩小惠到头来却一意孤行,蛮横不讲理的来跟我连本带利的清算,加倍收还。我试图离开他……试过几万次,却没有想到他早已预料到这一天并且早早的布下了天罗地网,我在他苦心孤诣多年营造出的精致完美疯狂病态的计划中早已寸步难行。”

图桑轻轻地收回目光,闭上了眼睛:“除了死,我想不到别的可以解脱的方法。”

苏衡安静下来,看着她,内心满是酸涩哀伤,她瘦削的身体上原来曾遭受过如此巨大的苦难,背负了那样久如诅咒般的黑暗。图桑的瞳孔那样黑,那样清澈,对人对事都带了淡淡的抗拒,轻易不吐露自己的心迹。

她此刻才终于然意识到图桑的身上自始至终都维持着一种宁静清冷的气质,目光游曳,笑容疏离。

没有人嗅出这惯常的静谧中带着死亡的霉味。

为什么是她必须遭遇重创,灵魂半生飘荡,永远难以获得栖身之所。

苏衡强忍住鼻间的酸涩:“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他凭什么啊,还有你,你为什么不抵抗啊,他欺负你你就受着,你傻啊?最不济你还可以告诉我啊,我会用尽自己全部的能力去帮助你啊。”

图桑缓慢的摇了摇头:“你帮不了我的……他的手上握着我太多的把柄,我跑不掉。没用的……没用了……”

苏衡牢牢地地握住她的手:“我去拿回来,无论是什么我都尽量帮你拿回来,这世上的任何一样东西总有个价码的,只要我们出得起没有什么拿不到。”

图桑的眼神充满了悲悯:“价码么……可是李恩森除了我,什么都不要。”

她回握住苏衡的手,稍稍用了些力气:“还记得在丽江我曾经给你讲过的那个女人么?”

苏衡想了想:“……你的母亲?”

图桑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那是李恩森这一辈子最爱的女人……她为他生过一个孩子,但他那时候已经有了家室,所以迟迟不能娶她,那个孩子四岁的时候夭折了,她那个时候应该是很难过的吧,后来每每提起来都会哭,哭完了再来打我。那之后她的生命里又有了无数个新鲜的男人,来了又走了,但却再也没有见过他。”

“杀青那次我让沈蔷薇问他的那个问题并不是信口拈来,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一直都想着有一天我能够激怒他,让他痛苦,让他哭,这么多年了,那一天我终于做到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快乐。”

图桑说着便笑了起来,一脸天真的愉悦,她伸出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这时外面的阳光已经被黄昏尽数收走了,西天只剩下一抹彩霞,黑暗如空穴而出的麻雀,贪得无厌的啮咬着残余的光。尖利的牙齿咬断了白昼的经脉,无涯的天空倏地喷涌出大片黑色的血。枯干的季节时时带着一股腥气。

图桑顿了顿,面色忽然平静下来,她看着窗外,声音很远:“而我在他眼里又算是什么呢?……一个由七分相似的脸和记忆捏造出来的替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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