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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天元山下

雪坤朗前行至大殿的西端,一道黑色石墙挡住了去路。

石墙表面光滑如镜,唯有一只手臂般大小的守宫趴在雪坤朗的头顶上面,一动不动。

此守宫呈灰褐色,背腹扁平,后背之上,满是大拇指盖儿般的疣鳞,长长的尾巴,呈半个陶瓷大碗儿般坠在身后。

雪坤朗轻轻碰碰它的尾巴,只见半截尾巴应然脱落。

于此之时,石墙之下的地面,突然陷下,一段深入地下的石阶,呈现在前。

雪坤郎整理了一下思绪,心情不由地开始紧张了起来,他下得第一阶石阶后便站定身形,恭敬地正声道:“父亲,孩儿大郎回来了,黑煞天魔掳走的那名小男孩,已经被我找到!”

“噢?大郎吾儿快些进来!”洪亮略带沧桑的声音,自地宫穿透而出,雪坤郎闻言连忙走将进去。

下来的台阶均是夜明石铺就,可以清晰看到走下来的每一级台阶,却看不清台阶两侧的空间。

雪坤朗在走下这一百九十九级夜明石石阶的过程之中,冷炎鬼王、毒姌鬼王与药鼎鬼王,纷纷隐没在了中途的黑暗之中,唯有酒鬼鬼王抱着羽凡跟在雪坤郎身后。

台阶消失之时,一处处火台呈现眼前,火台一人之高,火光温和没有烟尘,传透着淡淡松香。

每个火台旁,都站着一个身着红袍的女子,不仔细察看,都感觉不到她们的存在,雪坤郎不由地心跳砰然,这便是父亲身旁贴身的主殿女护卫军。

走过百步,一层层红色棉纱帐静然垂落,棉纱帐里,一个松木圆桌上,坐着一个身穿红色棉袍的中年人。

只见其一头散发随意束起,黑色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白发与红发,棱角分明的脸庞,大圆眼开阖间,丝丝不容侵犯的威严透射而出。

他肩膀宽硕,手臂粗壮,似乎可以举起千斤巨石,腹部大大的肚腩隆起,似乎快要将桌子顶起。

中年人身后,站着两个身穿白色薄棉纱的媚妙女子,前凸后翘的春光景致若隐若现。

两曼妙女子一人持杯,一人持壶,持杯者不时递至中年男子口中,媚笑着劝说其一饮而尽,惹得雪坤郎不由地多看了一眼。

持杯女子见他看自己亦不害羞,一双美目却是看将过去,轻轻一眨,脉脉传情,雪坤郎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

这一幕竟惹得中年男子开怀大笑,雪坤郎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跪下道:“大郎向父亲请安,父亲福寿无疆!”

端坐着的大肚中年人,正是毒魔族现在的当家人雪震蟾老毒王。

雪震蟾哈哈一笑言道:“郎儿辛苦了,来,坐下吃酒。嗯,这就是公冶木息的公子吗?”

酒鬼鬼王见毒王向自己望来,忙走向前来将羽凡放下,此时的羽凡已醒来。

其实,他早已清醒,只是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屏息倾听着四周的动静。

当他听到有个五公主,将他最是牵挂的妹妹飞雪从这伙人手中抢走之时,不知为何,竟是心中安定了许多。

此时此刻的他,心中满是恨意,尤其当看到刚刚坐下的那个雪坤郎之时,恨意更甚。

显然他意识到,正是这个人带领的一帮匪徒,将自己的父亲杀害了,母亲生死亦不可知。

然而,此时此刻的他虽心有恨意,却不能表现出来。

雪震蟾摸着他的小手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公冶昔月。”说罢羽凡故作懵懂,转着脑袋开始打量四周。

“我和你的父亲是故交好友,你在这里好好住下,过几日我便派人送你回去可好?”

“好。”心中充满紧张的羽凡,丝毫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被眼前的这个老家伙看出什么。

其实此时的雪震蟾,眼中刚刚有一丝晶光闪过,他侧头示意了一下,酒鬼鬼王会意的将其带了下去。

雪震蟾自己接过酒杯,呷了一口后说道:“公冶木息的这个独子根性不佳啊,没有一点内功修为。自己不教授他散人门的皓然天法,反而将其送至天元山,不知这公冶木息在打什么主意?”

说完将酒杯中酒一饮而尽,对雪坤郎说道:“郎儿休息两日后,即刻启程前往天元山,那里有散人门的人,将孩子交给他们,拿回他们应允的奖赏之物。”

雪坤郎忙起身称是,心中却暗自嘀咕:“竟然要我去修真者的地盘儿讨赏?还是天元教,父亲难道不怕自己被那些修真者留在了那天元山!”

雪坤朗心中虽如是想,神态之上却未曾表现出分毫,只是乖乖退下……

片片崖松之下,冰寒清爽的冰泉之上,包裹秋陌的通心水蔓的叶片,已经松动且完全干枯为黄褐色,毫无生气地漂在水面之上。

如今算来已是第十四日,然而秋陌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黑纱女子伫立冰湖之畔踌躇不已,似乎在思量什么。

尔后她心中一横,莲足一顿,腾然飞空,两三个起落后,左足尖轻轻一点水,右手双指隔空一划,一道劲风掠过,将包裹着秋陌的干枯灵草叶,划将开来。

黑纱女子右手再一探,抄起顺势下沉的秋陌。

她右足尖蜻蜓点水,一个盘旋翻身,却是回到了湖畔,当她摸到秋陌微弱的脉搏之时,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抱着秋陌进入石洞之中。

黑纱女子轻按石床的一角,巨大石床之后的石墙,应声开启,露出一个侧洞。

侧洞之内最显眼的便是一尊一人之高的青铜圆鼎,圆鼎内加满了冰泉之水,鼎下正烧着松木噼啪作响。

黑纱女子抱着赤着身躯的秋陌,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入那圆鼎之中。

同时,她自怀中掏出一个方形首饰盒,打开首饰盒,乳白色水汽弥漫开来,一颗暗褐色甚是不起眼的珠子呈现眼前。

黑纱女子郑重地将这枚珠子加入青铜圆鼎之中,轻摆衣袖加大了火势,暗褐色的珠子见水即溶,尔后汇聚至秋陌周身畔,似乎欲钻进秋陌体内。

黑纱女子将那盛着秋陌的青铜圆鼎如此烧炼了一天,不知不觉间,深夜降临。

但观那青铜圆鼎之中的水,却总是不见沸腾,到不知为何,却业已蒸融了大半。

此时的秋陌,除了脑袋,整个身躯都浸在浓稠的红褐色液体之中。

天空拂晓,黎明来临,黑纱女子不顾疲惫的身躯,目光焦切地观察着青铜圆鼎内的情形。

圆鼎内的液体,渐渐恢复了清澈,已经不能漫过秋陌平躺的身体。

此时的秋陌,开始有了粗重的呼吸,他眉头紧皱,似乎在做着可怕的梦,随时可以醒来。

黑纱女子终于深深地松了口气,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苍翠群山,流莺飞瀑,此乃朝阳诞起,月华笼罩之所,群山环拱之中,一道高峰耸入云间,以至于其一半的山峰,终日云雾缭绕,仿若云端之上的天界。

相传登上此峰之顶,可上达天听,聆听的到天界的仙乐之声,幸运的话或许可以听到天帝讲法布道。

但这也只是传闻而已,因为此峰正是天元教的本宗所在,天元教中人称其为天元山,意为天帝韶法,恩泽元始。

相传天元教的创教之人,便是一位修道散人,在此峰之巅隐居苦修。

一日,朝阳初升云端,白云翻涌,一段世间听闻不到的笙乐之曲伴随而来。

仙乐过后,便是一个神秘之音布道传经,这位修道散人听闻后大受感发,所谓一朝闻道,夕死可以,生死既已看破,可见感悟非凡。

此人获得非凡感悟后,再次闭关静修,潜心自修,练得一种真法,因得益天成,他认为此乃天意,需传益于众生,于是创立教派天元,广收门徒,悉心传教说法,从而造就了第一大修真门派天元教。

这位最早隐居于此的修道散人,便成为了天元教的第一任掌教,名号为元始真人,也便有了天元山之名。

如今的元稹真人是天元教的第三任掌教,可惜自元始真人之后,再无人聆听到过那来自天界的神秘之音。

故而,天元教亦无人能在修为之上,超过元始真人。

然则,千百年来的创教之史,恢宏的基业已然建成,没有哪一教派能够撼动其第一教派的地位,除了曾经的天魔一族。

那么天元教发起针对天魔一族的剿魔之战的真正用心,就不得不让人有所猜疑。

想必当年的了然散人,便看出了天元教的别有用心,但他选择了放任罔闻。

倘若当时他全力去阻止,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生命陨落,自己也不会搭上性命,真所谓世事无常。

了然散人虽然自号己为仙人门生,却也是深陷于俗尘人事的轮回之中,没有摆脱人性的洗练一途!

这日,天元山脚下,长亭古道之上,两队人马在匆匆赶路,一队人马骑着清一色的獆狼兽。

这些獆狼兽,生就着不亚于骏马一般的体形,硕大的狼首,自耳至脖颈处长满粗硬的鬓毛,粗壮的四肢,结实而锋利的脚爪,其蓬松而有力的尾巴随风摇摆着。

这一队有七只獆狼兽,为首的一只,长有一身血红色的毛发,一双血红色的凶目,格外的震撼人心,血郁的红色直刺得人眼流泪。

血红色獆狼兽其宽厚的背上,端坐着一个身披白沙蟒皮袍,头戴红色獆毡帽的红脸汉子。

其余六只獆狼兽,均为灰褐色,眼睛均是呈现为深棕色,骑乘者一律穿着灰色的獆毛绒粗镂衣袍,仿若与獆狼兽融为一体。

另外的一支由六人所组成的队伍,骑乘在一条已然长出短小肉色羽翼的风蟒兽后背之上。

但见那风蟒兽,宛若两棵数十载之龄的巨木拼接起来一般长,三人合抱之粗,浅淡的黑灰色花纹线条,蛇头顶部长出了一支褐色独角。

独角风蟒兽尚不能飞天而起,只能稍微借助肉色羽翼,贴着地面快速滑行,虽抵不上同行的獆狼兽全速奔驰时那般灵活,速度上却也大抵相近,只不过那独角风蟒兽却是落后一些。

此刻,但闻那领头的血红色獆狼兽上之人,对着风蟒兽上为首的一名身着黑色缦衣的中年人揶揄道:“念风,你们血剑堂总是这般慢吞吞的吗?这也倒没什么,我最无法理解的是你们的剑,只能插在这种爬虫身上吗,万一别人一刀先把它砍成了肉泥,你们又当如何应对?”

他冷眼盯着风蟒兽身上露出的五把剑柄,目露不屑之色。

“血狼,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我们的剑乃清灵之兵器,自然需要充裕的灵性宝血饲喂着,这是将刀无缘无故插在自己身上的极端修炼者,所不能体会的。至于速度,我们带着任务而来,还是小心谨慎一些的好。”

说罢,不禁看向蛇背之上由两人护着的一口麻衣口袋。

“我们血刀堂的刀在修炼至血魔族第六重境,刀之河!那刀自然便会融入自身血液之中,浑然一体。哼,清灵?你们管那插在爬虫身上的剑唤作清灵之兵,你们血剑堂当真有损我血魔族之威名!”

“哈哈哈……”

灰色獆狼兽身上的六人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

“噢,对了,听说你们血剑堂堂主,不久前败在了一个受过伤的天魔族护法手里,可有此事?我们血刀堂堂主,可是已然修炼至血魔第八重,刀之渺!已然将你们堂主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好了血狼,咱们谁到知道,你们血刀堂修炼境界愈高,出刀的时间将会愈发变短,而且血刀堂所凝炼的刀之魂,一旦被伤,人亦会受伤。唱高调谁人都会,当下还是先齐心完成任务要紧,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好好切磋一下,让我看看你的血刀练至了第几重!”念风盯着红脸大汉雪狼一脸不悦地说道。

突然,血红色獆狼兽脚下一顿,血狼举起右手,示意后方的族人止步,血红色獆狼兽耸动了一下鼻翼,尔后露出粗长而锋利的獠牙,朝着一个方向怒吼一声。

红脸大汉名唤血狼者,亦朝着那个方向望去并笑言道:“噢?有人冲着我们来了,终于可以热闹一番了,总是面对着念风你那张故作严肃的脸,我都快憋死了!哈哈……”

唤作念风的中年之人脸色一沉,低声道:“来者不善,血狼收起你的玩闹之心,无论如何任务不能有失,否则你我回去,怎么向堂主们交代?”

血狼肃声道:“放心吧念风,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他们断然无法靠近你半步!”

“噢!好自大的邪魔!我倒要看看看看尔等有多大本事。”

话音未落,十二道黑影飘然落地,挡在血魔族一众人的前方,俱是青丝蒙面黑衣,手握七尺雪莹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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