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家离开,慕寒就知道,家里一定有一场战争在等着他。
果然,刚进门,云永昌就叫嚷开了,“这都几点了才回来,你一天都去哪了?”
“出门办事了!”慕寒淡淡的回应着。
“办事?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办?”云永昌显得很诧异。
“是我的私事!”慕寒沉声解释道。
“私事,你能有什么私事?”云永昌俨然不屑的语气。
看到父亲一脸嫌弃的样子,慕寒没好气的说,
“我为什么不能有自己的事情?我已经是大人了!你不能像个小孩一样整天看着我,不给我自由!”
一听这样的话,云永昌气得脸色发青,“自由?你的自由就是整天和隔壁那个丫头混在一起!对不对?”
“对!我们在一起!”慕寒大声的说,他实在是受够了,不想再隐忍了。
“不行!谁准许你的,你忘了你和乔茵曼,你怎么能出尔反尔脚踏两只船呢?”
慕寒无比嘲讽的轻笑一声,“我脚踏两只船?爸,您还真能冤枉我!那是你们一厢情愿的硬要把我们凑在一起!与我何干!”
“就算是这样,这也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容不得你反悔!”云永昌强硬的说。
“反悔?我又没有应承她什么,何来反悔?”慕寒轻蔑的问道。
“应不应承又有什么区别?你的结婚对象只能是她!”云永昌固执的说。
“不可能!我死都不会和她在一起!”慕寒态度强硬。
“你敢!”云永昌指着慕寒,气得手发抖。
“不要逼我!否则我也只能不孝了!”慕寒说完便抽身离去。
云永昌气得不行,就听到他在后面厉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慕寒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无理的对待自己的父亲。
父子二人的争吵,早就惊动了许美茹,她没有及时出来,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也跟着训斥慕寒,如果闹得太僵,连个缓和的人都没有了。
这会看着慕寒离开了,她走了出来,神色无比担忧,“这孩子,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吧!”
云永昌目光看向慕寒离去的方向,神情无比复杂,许久他才开口,“不会的!他有分寸,不过是想争取一下罢了。坚持我们的意见,他会想通的。”
许美茹点点头,“明天我再好好劝劝他!”
“你劝也没有,还是让他舅舅过来劝劝吧!慕寒最听他舅舅话了!”
“对啊!我忘了这事了,反正也要准备定亲了,我让他们尽快来!”许美茹看了看云永昌,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
当所有的疑惑和担忧尽数远去,宁夏终于走出了阴霾,迎来了云开雾散的美好晴天。
各自的小屋里,两人守在窗前,彼此深情地对望着,一眼千年!
沉浸在幸福中的两个人没有想到,新的挑战正在悄悄来临。
一天下午,阳光明媚,金色的光芒笼罩着大地,为万物镀上了一道道金光,深秋的气息挥洒着淡淡的神秘,韵染着人们轻松愉快的心情。
慕寒从外面办事回来,他的心情就像这灿烂的阳光一样,悠然中带着一抹明媚的色彩,这是他许久没有的好心情了。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正在和叶晨小芳商量着事情,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乔茵曼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她穿着刺眼的大红色的毛衫,一脸的洋溢,就像一团火一样飘到慕寒的面前。
慕寒看到她,脸上的表情骤然变得冰冷,“你又来干什么?”
“怎么?凭我们的关系,我不能来吗?”乔茵曼娇嗔道。
“注意你的措辞,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慕寒露出讨厌的神色纠正道。
乔茵曼就像没听见似的转过脸去,吩咐慕寒身边的小芳,“你!给我倒杯水,一路渴死了。”
然后毫不客气的把背包仍在沙发上,就这么无拘无束的坐了下来。
看到她轻佻随意的举止,慕寒皱着眉头,满脸的嫌弃和厌恶。
叶晨拿眼扫了一下乔茵曼和自家哥哥,邪魅的笑了笑,暗爽,‘哈哈,又有好戏看了。’
他轻轻的退到一旁,俨然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
对于慕寒和乔茵曼的事情,他身边的这些人都是知道的,乔茵曼无数次的高调示爱,早已弄得整个厂里人尽皆知。
小芳知道慕寒不喜欢乔茵曼,更不待见她,一直都是乔茵曼在苦苦纠缠着慕寒。
所以每次来都会闹得人仰马翻。
但碍于她的身份,只好去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把水放在乔茵曼面前的茶几上,便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