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沐夏不知道,在她接过怜天忧的树玲,在半年后回族遇到危险,恰恰是怜天忧送给她的树玲救了她一命。
怜沐夏忽然意识到,她自己刚才碰了怜天忧手,不禁脸色有些微红。
怜天忧见她脸色微红,不禁道:“你怎么了,脸红红的?”
怜沐夏听见他的话,不禁更红了,道:“没什么。”
怜天忧道:“哦。”
突然他肚子响起声音“咕”“咕”,这时怜天忧的脸的也红了,肚子饿了这是没法控制的事,尴尬道:“我去厨房找点吃的。”
说完起身去厨房,怜沐夏看得他那样子,不禁有些可爱,心道:不过他那眼睛有点像谁呢?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这时彩出现在怜沐夏的身后,道:“小姐,他带着我族的姓氏,按照族规,可是要。”说到这里就停下来。后面不说想必怜沐夏也很清楚。
怜沐夏沉默,而后才道:“刚才你也听见了,他是无忧前辈的弟子,而他的姓氏是无忧前辈起的,想必其中有些缘由吧。”
彩道:“可是小姐,我们也不知道他师傅真的是无忧前辈。”
怜沐夏摇摇头,道:“不管怎么说,就冲无忧前辈的名字,不管是真是假,我们都不应该动他,毕竟没有人敢拿‘杀圣’的名号开玩笑。”
彩沉默一会儿,道:“是小姐。”一闪而过消失在黑暗中。
厨房处,怜天忧正在找食物能填饱肚子,晃来晃去都没有发现有能吃的,忽然他望眼出,有几亩地上种着菜,散放金光,怜天忧嘟嘟道:“我拿来炒,酒老板不会怪我吧。”
说着就去拔起,怜天忧道:“给酒老板留一点吧。”
话说你真是留一点么,只留下几株而已吧。留下的那些,非常有人性的在瑟瑟发抖。
他还发现鱼缸里有三条鱼,去鱼缸里抓起一条,而另外两条鱼看着他抓走,也蹲在角落瑟瑟发抖。
如果酒老板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呼,悲催道:“我的须金龙鱼,我的明金花海。”
怜天忧不知道酒老板养了多少年,也不知道酒老板养了它们做什么,就算知道了,他饿了就要吃嘛。
在山里,他师傅有时候都不会去管他,有时连饭都忘了做,所以在练功时候,他都会去河里抓鱼吃,烧烤、清蒸他都试过,开始味道不是很好,慢慢后有经验了,他又尝试其它种吃法,所以现在是非常有经验的。
……
过了一个时辰,怜沐夏见怜天忧怎么久还没出来,便起身走进去看他在捣什么花样。
怜沐夏走进去看见怜天忧在坐着凳子上,道:“你在干什么?”
怜天忧望过去,见怜沐夏进来,回道:“我在做东西吃。”
怜沐夏惊讶道:“做东西吃?做饭吗?”
怜天忧道:“是啊,你出去等着吧,等等就好了。”
怜沐夏点点头,走出去时,看见鱼缸里的须金龙鱼和明金花海,她可是知道,这两种生物都非常通人性的。看着它们发抖的样子,不禁好奇道:它们在怕什么?怕怜天忧?可是他没有对它们做什么吧。
很快她发现她错了,因为在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怜天忧端上菜里,就是它们同类。
怜沐夏心道:我收回刚才的想法,难怪它们这么怕他,原来是把它们的同类做菜了。
怜天忧去拿了三副筷子,怜沐夏见到,问道:“你怎么多拿了一双筷子?”
怜天忧道:“没有拿多吧,你那边不是还有人吗?躲在暗处那个,出来一起吃咯。”
怜沐夏先是一惊,而后才道:“出来吧,彩。”
暗处的彩沉默一会儿,才道:“不了小姐,我出去,您吃。”
怜沐夏道:“你竟然能发现彩,你是怎么做到的。”
怜天忧也不知道,反正也就是感觉到,他不清楚他能感觉到时因为他的天界海扩大的原因,到了一定距离就能发现。
怜天忧道:“我也不知道,我就只是感觉到而已。”
“这样啊。”怜沐夏道。
怜天忧道:“你说我们人呐,活在这个世界是有什么意义吗?”
“意义。”怜沐夏嘟嘟道,“可能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吧。”
怜天忧道:“价值?”
怜沐夏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每个人都不同,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可能有人不达目的不择手段;也可能有人是为了一件事或者一样东西,为了那个东西或一件事他什么都能付出。”
怜天忧道:“那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
怜沐夏沉默道:“为了家族,为了族人。”
怜天忧问道:“那你为家族,为族活得累吗?”他不知道他这一问出口,怜沐夏还是一个小女孩天真的年纪。
怜沐夏道:“我不知道,可能我还没有去感受过吧?”
而后她道:“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而活着?”
怜天忧同样是一个少年的年纪,对于这样一个问题,他没办法回答怜沐夏,这也样他思考很久。
对于这两个还是少女少年的他们,都在今后的思考中想起今天的对话。
“你为家族和为族人活得累吗?”
“你又为什么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