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把比目佩给他了。
后来换成了白色系的样式,比较百搭,这样他也不用苦恼还怎么搭配了。
他接过了以后有点小心地摸了摸,“真好看,这样我就不用再想着去哪家店铺买这些配饰了,不愧是成天读诗书的人,手真巧。”
这有什么必然关系,他语文考试几乎次次不及格我似乎找到了原因。
然而煞风景的是因为花瓣和拉丝太过纤细,在他略微有茧子的手的抚摸下还是掉了,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一不小心就弄坏了。”
“我来帮你捡,等一下。”
这下更遭罪,书包太重我一下没站住往前踉跄了一步,正好装上了他的头,我抱着脑袋痛得一下叫了出来。
他也顾不上掉在地上的比目佩,拉过我给我揉了揉我撞痛的地方,眼神更是小心翼翼,被越揉越痛的我气愤地红着眼睛拿手肘撞了一下。
只听到他一声低低的痛呼,“烊,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嗯?再说一遍?”
我抱着手站在街沿的花岗石上和他勉强平视着,目光威胁。
“我错了,我错了,我的小郎君。”
我满意的回了他一句,“乖,小娘子。”
他伸手接过我太重的书包,讨好地笑笑,“自罚自罚”转而又重新贴过来,“那烊能不能再重新给我做一个,好不好?”
我看了一下地上已经被弄得支离破碎的比目佩,叹了口气,“好吧。”
这个成天只会做实验的粗人,也不想想自己手上有多少茧子,自己花三小时做好的比目佩又要重做了。
他又补充了一句,“要和你的一模一样才好。”
我翻了个白眼,“要求还真多。”
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头,抿着嘴不肯再说话。
“走吧,物理课快要迟到了。”
他抬手看了眼表,惊呼一声,拉起我的手就向前奔去,风扬起碎发,阴云不再笼罩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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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好像也的确是这样的)
真是的,竹每天下午活动课都泡在实验室,从来没有说要陪我去一趟生物实验室,天天记录数据好枯燥,就不能陪我一次。
我之前明明已经邀请他好几次了,就和个木头一样,不解……风情(园,对不起,我要过审。)不过还好,除了记录数据和准备的时候会很忙也没有太多的活要干,我还是有时间参加别的,不妨碍我过去凑个热闹……
这几天都晒黑了,胳膊简直成了个脆皮烤鸭,又黑又油还又受,而腿天天穿短裤也不见黑一点,伤心,难道我的胳膊有自主思想,它要走欧美黑皮风格?它和腿难道就不能是个好兄弟,要白一起白,要黑一起……算了,算了,想想那个画面就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