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直坐的椅子上俞行兵调整好姿势一趟摸索着小桌子上的书往脸上一盖,也许睡一觉龙一就回来了。
俞三顺看着眼前的儿子:行兵把你从部队招回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完成;
完成,那就是不计代价去执行。
“保证完成任务。”
俞三顺心里五味杂陈,孩子弃文从武是遵照了他的意愿。
他这次回来是部队的车秘密带出来直接送到了俞三顺的办公室,本来这事应该也不用惊动到这里,但是失踪的人太多了,也不是没消息回来只是消息都不真,官阶小的只听到了风言风语上面的领导坐不住了,失踪的可都是高端的人才,再说这事闹的真的很大。
“龙寨种植烟草,凤岭负责生产。”俞三顺拿着手里的烟。
“听说了。”俞兴兵站的笔直,他们是父子也是不能平起平坐的官阶。
“在这两座与世隔绝的山上有另一座荒山叫泊溪那里专门生产一种类似迷幻药物,我们去了好多人全都失踪了,现在有一个科研人员还在那边但是我们也没收到他的信息,所以这次务必找到他,他的数据必须带回来,这是他的资料。”
俞行兵接过资料,站立,敬礼,转身。
“行兵,要格外小心。”
“爸,不要和妈妈说,就当我还在部队。”
听父令是尽忠,瞒母亲这是尽孝。
“好。”
俞三顺要守好这扇门,如果任其发展那还没崛起的国家也就起不来了。
“如果你能回来父亲给你庆功授勋章,如果不能父亲亲手给你盖国旗,哪怕是衣冠冢。”
俞行兵听出父亲声音里的梗咽:爸,我先是军人再是儿子,你下的命令我保证完成,你嘱咐儿子小心我也放在心上,别担心;
一身中山装俞行兵纤瘦的身影倒映在夕阳的余晖下,那么的坚毅。
一身坚硬的肌肉,手指头上不该有茧的地方用绣花针都刺不进去,裸着上半身俞行兵有些蒙圈了,这形态走出去不是当兵的就是土匪。
“一凡。”
蒋一凡好好的在医院···养伤,这伤也是玩大了下楼踩空脚伤了。
“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过去?”
“就这两天吧,找个人进来帮我把手茧削一下。”
“你这茧能削吗?”
“一凡,不可说。”
“危险吗?”
有时候能问的只能是这一句,但只怕也是废话,如果不危险怎么会让他出手,他是部队培养的秘密武器,多少人没人知道,蒋一凡知道的也只是皮毛。
“不危险只是去保护一个人。”
瘫了一个月,肉养软了一些,手嫩了,皮肤白了,就这样1975年18岁的俞行兵单枪匹马的走进了山里。
看了一下山头俞行兵笑了,见什么车就顺什么车的到了这里能配的上一句不容易。
蹲在湖边摘了一朵蒲公英,蒲公英跑出去的方向就是风的方向。
竹排在湖面轻轻的飘着,俞行兵优哉游哉的晃着小手,练了好久的丝线也没甩好。
“你干嘛的?”
突然在竹排的右上手出现了一个人,吓的俞行兵一个翻身倒到了合理,出来的人目瞪口呆,钓鱼的人不会游泳么?这真不会吧,这么久没出来,一个猛子进去一片水花出来,手里多了一个人。
风吹,打了一个寒颤:醒了?
身边坐了一个妖精吧。
“你什么鬼?”
“噗呲”一笑。
“你摸摸我的手。”
那一次手心的感触俞行兵第一次红了脸。
“这么冰冷的没温度还真是鬼。”
“我叫叶秋,是山里的人,你来干嘛呀?”
“山里?我怎么来这里了?我要回去。”
叶秋低头沉默了一下:要回去就要下个月了,我们这里一个月只开两次船;
俞行兵想哭了:我要回去读书的;
“谁让你乱跑的,下个月回去。”
叶秋捡了一个人回来,很多人都很吃惊,叶秋不像是能做这种事的人,这姑娘从小冷情。
俞行兵看着叶秋带他来的地方很惊讶,他知道河里会有人巡视但没想到就这么进了大本营,这么···运气好?
“妈妈。”
那站姿比俞行兵站的还标准。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一切正常。”
“这人?”
叶文姣人不符其名的女子。
“他的湖边钓鱼打扰到我了我就给带回来了。”
那时候被打扰了那确实是要被带回来。
“没事了吧?”
“没事。”
“好。”
俞行兵看着眼前的女人真的想不到这么多的事她都有参与。
“仇万里,安排房间给这位?”
“俞行兵。”
这姓还真的让人皱了一下眉。
“多大了?可有婚配?”
“23。”
仇万里点了点头,需要去查一下这个姓,最近越来越放肆了,俞行兵敢说就不怕别人查,他从出生起他的父亲就给他规划了一个危险的人生,他说万一你不走我安排的路,那么这一条别人能去查到的线也能保护我给你带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