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看着眼前来接她的人瞬间就迷了眼,俞行兵有高位者不屑一顾的霸气但因为生病脸色苍白又掩去了几分气势所以在楚夕的眼里他只是一个脸色不好的所长而已,年纪小长的俊话不多,这就是楚夕眼里的俞行兵。
“楚夕。”
楚夕立刻坐直了身子:是···是我;
俞兴跟在俞行兵的身后没说话。
“很抱歉,今早那车是从我的宴会出去的所幸伤不重,这事我负责你看要我怎么做吧。”
“我带着弟弟在A市求学其实我伤不重也没什么需要你负责的,如果可以能帮我药费结一下?我想出院。”
这番话说的得体温和,俞兴拉了一下椅子俞行兵脚步一跨坐了上去,这下平视了。
“右手骨折,右腿擦伤这伤要养。”
楚夕突然就急了:没事的,我都不觉得疼;
这一急红了眼眶,手骨折都没哭这突然就委屈了。
“是有什么难处吗?”
楚夕头低的很低低到原本平视的两个人变成了俞行兵看到的就是头顶了。
“我弟弟要读书,我好不容易有了工作我不能失去。”
“这方面我都会负责的就算工作没了我还你一个,伤还是要养的,错不是你。”
叶秋坐在鱼塘边上实打实的太阳照在身上,也许是坐的太久了脸都红了,门开,叶秋想着他们也该回来了,她很懒,懒的吃饭更别奢望她去做了,所以俞行兵连医院都不敢住。
“叶秋。”
第一次进门叫她的名字,也不能不理,转头看过去俞行兵的怀里抱了一个女孩,那就真的有事要说了,叶秋站起来走到俞兴兵的面前没开口:这是楚夕我的一个朋友今早出了一个车祸需要在这里养伤;
叶秋眼里有些迷惑:需要我做什么吗?
言外之意:关我什么事?
俞行兵抿紧了唇抱着楚夕进了他的房间,他这里只有两间房,叶秋转身又坐到了原处,原来他的怀抱任何人都是可以的。
安静的半天谁也没管谁,叶秋饿的胃酸只能起身回房找东西吃,房间的床上躺了一个人,叶秋还以为是楚夕走近才知道想错了:醒醒;
叶秋轻轻的推了一下俞行兵,俞行兵听到声音转醒喉咙更哑了:怎么了?
“你睡错地方了。”
“乖,今天不吵了好不好?”
“你回你自己房间去。”
叶秋接着又推了一下。
俞行兵抬头开了一眼:睡糊了,我以为是在我自己房间;
坐起身想离开,猛的想起:我房间给楚夕住去了;
“什么?”
窗外有些暗:俞兴回来了吗?
“没有。”
俞行兵本来没穿鞋了,听叶秋说没回就急了:那你是不是一天就喝了一碗稀饭?
“我不饿。”
“我看你是要成仙了。”
俞行兵走出去洗手作羹叶秋真的懒的让人不放心,刚到厨房就看到饭桌上摆了三个菜,荤素搭配量合适,楚夕坐在灶台烧火:醒了呀;
俞行兵看着灶前微笑的楚夕说:你手有伤别瞎弄;
楚夕还只是笑不说话,俞行兵卷起衣袖摆好瓦罐洗米烧小炉子:怎么了?是菜不好吃吗?我看厨房就这几样菜我以为你们吃的;
“叶秋有些挑食我给她熬些粥,你先吃饭。”
听到叶秋挑食她赶紧站了起来:您说叶秋小姐什么不吃的我下次注意;
叶秋站的门槛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一个二十上下的未婚女性又正当适婚年龄,俞行兵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收场。
其实俞行兵的口味和叶秋差不多,极轻淡。
“楚夕,你先吃饭俞兴应该马上要回来了,等他回来我会交代他帮你把水提到浴室去的,你自己别动。”
俞行兵端正瓦罐和两只碗出去了,楚夕自己盛饭自己吃右手几道刀划的口子异常的清晰。
俞行兵没敲门直接进去,反正敲了门叶秋也不见得会说‘请进’,把粥放好:吃饭了;
叶秋走过来看着俞行兵问:你的房间让出去了你睡哪?
俞行兵手指的方向就是叶秋的安寝之处。
“疯了吧你。”
是真不可置信。
“难道你能让楚夕和你住一屋?还是想我能去和她住一屋?是你疯了吧。”
俞行兵安静的把粥舀出来。
叶秋气急败坏:你为什么不能和她住一屋,人不是你抱出来的吗?
俞行兵笑了:和你睡我不用负责;
叶秋的脸色突然就白了,刷白刷白的那种,话音落俞行兵就知道说错话了。
不对她负责的意思不是不想负责,而是这辈子直有她怎么选择他们的关系,除了她他是谁都不要的,就这么简单,但她好像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