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宁夕去柳妈妈那求情,又被挡了回来,刚好被荷宴的姑娘胡香看到。胡香惯常被苏舞压着,这些天总算扬眉吐气了一番。只要苏舞不痛快,她就非常痛快。
对柳妈妈道“香儿知道妈妈在烦恼什么,香儿有一计,可以解决妈妈一直以来的顽疾”
柳妈妈看着从前不出众的胡香道“说来听听”
“都说干咱们这个行当的女人无情无义,不曾想出了苏舞和宁夕两个有情有义的人,妈妈,若是让他们自己抉择舍弃一个人的念想,成全另外一个人,妈妈觉得如何”
柳妈妈这才正视眼前的女子,让人换了一壶茶过来,示意她接着说。
胡香道“宁夕与苏舞姐妹情深,若是跟宁夕说,她只要愿意登台,便同意苏舞不接别的客人,妈妈觉得她会答应么”
柳妈妈轻缀一口茶“哦,难说”
“那同时跟苏舞说,她若不愿登台,便让宁夕替她登台,妈妈觉得如何”
柳妈妈脸上难得带了笑意。当天,柳妈妈就把苏舞从柴房放了出来,把宁夕安置在苏舞隔壁,两间房不隔音,有一扇小窗能互相看着。柳妈妈打定主意逼宁夕上台。当天晚上,一边派人按着宁夕,一边派人强了苏舞。宁夕被人按在窗前,看苏舞被两个壮汉强暴,哭泣挣扎,悲痛欲绝。
第二日,柳妈妈便来跟宁夕谈条件“夕儿,若你愿意登台,苏舞便能解脱。”
苏舞全身凌乱不堪,随便裹了件大衣,扑到窗前“夕儿,你不要答应她,我本来就是青楼女子,早已经没了清白身子,这点苦算不了什么的,忍忍就好了”
柳妈妈气呼呼得离开,第二天晚上,派了三个人过来糟蹋苏舞,苏舞虽然极力忍着,咬破了嘴唇,仍然时不时发出几声惨叫。柳妈妈站在宁夕身后,轻声道“夕儿,你跟舞儿都是我最喜欢的女儿;你们俩情同姐妹,如今只要你愿意登台,不卖身,我也同意让舞儿任性这么一回;再说了,舞儿早已经没了清白身子,想要嫁进夏家,痴心妄想;若她日名声不再,又遇到一个负心汉,总得有人照应着她”
苏舞不断喘着,又是一声惨叫,断断续续道“夕儿,你还要找你的家人,你不要管我,不要……啊……管我”
柳妈妈捏着宁夕的下巴“你看看,你的好姐妹,受了多大的苦;你若登了台,她便能随了心愿,你也能多接触些达官贵人,打听你娘亲哥哥的去处了”
苏舞的惨叫还在持续,宁夕咬牙切齿得看着柳妈妈,指尖只掐进肉里。看着苏舞被男人们粗暴得折腾,听着她压抑的惨叫声,宁夕从没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无能。
柳妈妈走得时候,苏舞已经像破布娃娃一样了,宁夕挣扎着起身,翻过窗子,帮苏舞擦洗,眼泪不自觉得落在苏舞背上。这几年她一直和柳妈妈较劲,要不是有苏舞照应,好几次她都要被打死了,苏舞身上青紫一片,没什么力气。穿好衣服,两人时隔许久一起躺在床上。沉默良久,宁夕开口道“舞姐姐,我想登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