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留声机

dm1的研发总算告一段落，苏程武也要放松放松了。朱允炆又去潇洒去了，苏程武很不开心，这个皇帝每次潇洒都不带自己。作为年轻小伙子，苏程武当然喜欢听那些流行音乐，但是现在来到这里，民间的那些古典音乐苏程武又看不上，所以他真的很懊恼。“哎！我可以自己做啊！”苏程武知道该怎么制作留声机，需要橡胶，钢铁和皮革，苏程武不喜欢皮革，就用布。苏程武再次来到市场上，淘回了一大块橡胶，虽然也花了不少钱（橡胶一般产自东南亚，在北边的北平能有就已经不错了）。既然见过了上千度熔点的钨，苏程武自然不会怕这几百度熔点的橡胶。拿着粘土捏成圆盘状，用火烤化橡胶，把融化的橡胶液滴进圆盘容器，只要等冷却之后就能用了。如果没有记错，留声机主要结构就是胶片、顶针、播放杆、喇叭、置片盒（用来托住唱片，兼职存放唱片）和摇杆还有带动装置。胶片暂时成了型，但是马上就要进行录音，也就需要剩下部分的完成。顶针倒是不用太在意，用大一点的绣花针就行。置片盒就是一个可以托住唱片的盒子，顶多加上个抽屉，这也不难。喇叭也不难，做好模具往里面加注铁水就行。最难的，就是带动装置。摇把带动链条拉动转盘，看起来挺简单对吧？其实不然，你想想，有谁愿意一直给你摇摇把？用蒸汽机太大，发电机也太奢侈，那这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反正以苏程武的思维来说是这样。正如电影《动物世界》里主角的父亲说的那个苏格兰黑山羊故事一样，当认定一个事物时，观察事物的角度就会变得片面，你越是去想而不跳出这个思维的牢笼时，你越想不到正确答案。苏程武感到了厌烦，撩开窗帘往外看去，相当于是一个放松。外面有一些小孩在乱跑，苏程武不禁想到：“他们这样毫无规则地乱跑虽然不会有什么成果，但是不会受到斯金纳箱的影响，没有那么多的压力，无拘无束。看看现代的那些孩子，不是补习就是‘加餐’，还有什么自由可讲？欧美的孩子就相对于比较自由，这到底是啥情况？就以玩具来讲，中国的君主有几个不是把孩子当成一个资源来培养？让他们崇拜武力，好去当兵当炮灰，欧洲就比较开放了，让他们知道何是自由，不会像一个发条玩偶，转一下动一下.........哎等等！发条！”苏程武赶紧回到工作中，既然发条连玩偶都能带动，那么驱动一下唱片机的确不成问题，所占空间又小，苏程武真的佩服自己想出了这样的好主意。（其实，最开始的唱片机就是以发条驱动）发条很好做，只要齿轮和铁片之类的就行，苏程武随便就能搞出一大堆。原理嘛，扭动发条带动齿轮，由铁片做成的调速器控制转速，提供的动力转动转盘，顶针不动，划过胶片上的刻痕就能依靠振动杆，通过振膜从喇叭处发出声音。至于录入，就得加上两个喇叭，还要蜡质唱片和一些金属模具，这些苏程武很容易就做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苏程武得拿到一些乐谱之类的才能让人演奏。（再说了苏程武也不会演奏）苏程武一直想再见到瘦长鬼影，不是想死，是想让他给自己带来一些流行音乐的乐谱。正在想着，苏程武感到背后一凉，转身一看果然是瘦长鬼影：“哎呀你个家伙想吓死我吗？”苏程武见到瘦长鬼影没有回答：“我是想拜托你一件事，能不能帮我从现代带点流行音乐的乐谱？”瘦长鬼影点点头，突然消失不见。不知道过了多久，瘦长鬼影总算再次出现，手里拿了一个包，把它递给苏程武。苏程武有些害怕瘦长鬼影的手，在那个世界就是因为摸到了瘦长鬼影的手才死的。瘦长鬼影像是知道一般：“只要我不想杀你，你是不会死的。”苏程武这才拿过包来。打开一看，里面堆满了各种流行音乐的简谱，这瘦长鬼影还知道苏程武看不懂乐谱，专门拿来了简谱，苏程武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但又不好说，只能说：“谢了啊。”瘦长鬼影点点头，消失了。苏程武立马叫来乐队，准备演奏一个非常简单的乐曲，也是最广为人知的那首，Astronomia，光说名字，估计不知道，但是当我打出现在网络上最火的几个字：黑人抬棺，你就知道了。有过UP主尝试将这首网络红歌改成古风版，也成功了，这才是苏程武想要以传统乐器还原的原因。为了把音效提升到最好，苏程武专门征（不要问我为什么是征）了一个房间装上了隔音砖。于是，在苏程武的指挥下，开始了录制。乐队里有鼓和古筝以及二胡一类的传统乐器，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统一了旋律，录制途中还是出现了音速不等的情况，不过按照他们自己的话来说：“虽然当时演奏的水平实在不行，但是那首歌实在是好听，让人很容易跟着哼唱起来。”这首几十秒的音乐被录制了几次，苏程武也是怕万一加工时损坏。在经过一段时间后，这张唱片终于做了出来，试播时，苏程武邀请了当时参加录制的所有人，一起见证辛苦工作的结果。“刺啦刺啦”在转动了十几下时，苏程武放开发条，音乐开始播放，虽然有一些杂音，也毫不影响在场人的热情。慢慢的，人们听到了一些声音，慢慢清楚起来。“哼哼哼哼哼”在场不少人开始哼唱起来，在旁人的示意下闭上了嘴。听完后，人们还没意识到已经完了，还在聚精会神的听。苏程武率先大喊道：“成功啦！”其他人首先被吓了一跳，不过马上也呐喊起来，宣告着这个来自二十世纪的东西在十三世纪成功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