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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诽谤(2)

苗飞飞在嘀嘀咕咕中沉沉睡去,可是,她却永远永远都不会知道,曾有那么一个男子,匆忙的挂断了她的电话,疾驰在高速路上,闯红灯,超车,只是为了她的那一句:“我发烧拉肚子,到现在还下不来床。”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一阵比一阵猛烈,苗飞飞不耐烦地翻个身继续睡,将被子盖过头,这个时候,不是推销的就是物业来催水电费,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事轮到她,所以干脆装死算了。

手机以一种不死不休的状态狂想,苗飞飞怒了,抓起手机看见显示来电的那瞬间又软了下来,妈的,没吃早餐,气势就比别人弱一截:“老老老板……”

“开门。”覃智烨在那头冷冷的说。

苗飞飞的奴性立马就上来了,跳起来就往门口走,转念一想不对啊,开什么门?于是又试探性的问:“老板,你现在在哪儿?是不是打错了?”

“开门。”某人依旧是两个字,苗飞飞太天真了,她还真希望狗嘴里吐出象牙来啊。

拉开门,覃智烨就这么僵硬的站在门外,额间垂下一缕头发,西服有些凌乱,似乎还喘息着,好像剧烈运动过。一时间,苗飞飞找不到任何话说,倒是覃智烨径直往屋内走,做无意的打量苗飞飞的狗窝,可是,他没说的是,当苗飞飞拉开门的那瞬间,他对上苗飞飞的眼,看着她泛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只是十多个小时不见,她就把自己整成了这个样子,覃智烨心脏的某个位置,忽然之间,有种顿挫感。

所以,他什么也不说,径直走进屋里,自顾自的打量着苗飞飞飞狗窝。

“这里……住得还好么?”覃智烨轻声问,他只是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所以说,冷酷的跌停板男也是会卡壳的。

苗飞飞眼珠子艰难的转了两圈,是不是说住的不好顺便再哭哭穷,他就肯给自己报销医药费了?

“住得不好啊老板。”苗飞飞作难过状:“你是不知道,这里经常会有老鼠,还有蟑螂什么的,晚上睡觉忽然床上就出现一只老鼠跟你同床共枕什么的,我经常被吓得尖叫balabalab……哎,反正老板你住别墅是不知道我们这种底层阶级的痛苦的。”

老鼠?蟑螂?

覃智烨嘴角微微抽搐,他可是记得很清楚,苗飞飞从小就跟着男孩子掏鸟窝,书包里经常会有小鸟老鼠什么的小玩意,经常吓得班上的女生哇哇大哭,她就哈哈大笑,仿佛作弄别人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老板,别太难过,只要你给我加点工资,就什么都解决了。”苗飞飞看了看覃智烨微微抽搐的嘴角,误以为他也在幻想晚上跟老鼠同床共枕的画面,所以豪迈的拍拍覃智烨的肩膀如是说。

“搬去我那儿吧。”覃智烨淡淡的开口。

“苗飞飞,搬我那儿去。”覃智烨简单的重复了一遍,这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在通知她啊。

苗飞飞仿佛已经看见了别墅群中的某一栋某一间里面有一张大大的席梦思床,有书桌,有衣柜,还有一个大大的化妆台,再配一个独立卫生间。对了对了,还有高速的光纤上网,她没事的时候就抱着老公玩玩股票,一边吃薯片一边看钙片,生活真美好啊真美好!

“好,我这就搬。”苗飞飞拖着刚刚还装作是林妹妹的身体,这会又生龙活虎的到处收拾,准备搬去大房子里折腾。

覃智烨臭着脸一把抢过苗飞飞手中的行李箱:“我来吧。”

所以,这天苗飞飞很嗨皮的跟着覃智烨屁颠屁颠的走下楼,坐上了他的豪华轿车,准备去过有钱人的生活,一切好像都很美好。

“停车!”苗飞飞忽然开口。

“忘带什么东西了?”覃智烨不解的看向苗飞飞,却依她而言将车停在路边。

“老板,我不搬了。”苗飞飞顿了顿忽然说。

“什么?”覃智烨被苗飞飞跳跃的思维噎住了,他实在弄不懂苗飞飞,上一秒还欢天喜地的跟他搬,后一秒又闹着说不搬?

“老板,我还是不搬了。”她觉得吧,跟老板住别墅住大房子是很好,可是,这只老板妖孽是有正房的啊,她可没忘记当初文清那哀怨的目光,她苗飞飞年纪轻轻的可不想做炮灰。

“苗飞飞不要闹了。”覃智烨额头隐隐有青筋在跳跃,他推掉了今天重要的会议来看她苗飞飞,千方百计的顺着她,现在她来一句不要搬,他快要忍不住怒了。

“老板,你跟她闹矛盾想找我气她,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不想做炮灰,你是不知道,那天她看我的眼神有多么的哀怨,就跟贞子爬出来的时候一样,我觉得我心脏还不够强大,还不能承受,所以老板,你去找她吧,我不搬了。”苗飞飞撅着嘴说完,在覃智烨看来,却是另一种光景。

她?哦,苗飞飞指的是文清吧?

摇下车窗,覃智烨点燃一支烟,嘴边隐隐有笑意,苗飞飞埋着头掰指头的样子很可爱,她是在吃醋?

这个想法让覃智烨心情大好。

“你送我回去吧。”苗飞飞再次抬起头对覃智烨说。

“她不会回来了。”覃智烨掐熄烟蒂淡淡的说着这个事实。对啊,她不会回来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可以挽回,譬如良知,譬如体重,但是不可挽回的东西更多,譬如旧梦,譬如岁月,譬如……对一个人的感觉!

“这就是你不对了。”苗飞飞伸手戳了戳覃智烨的胸膛,翻了两个白眼,自顾自的说:“女人这种生物呢,是要哄的嘛,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心里特别想要。适当的时候,你可以采取霸王硬上弓的政策……”

覃智烨唇边升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霸王硬上弓么?这个方法好像比较适用于白痴,比如……眼前这个。

覃智烨看着苗飞飞依旧不肯合上的小嘴,伸手环过她的脑后,唇轻轻的覆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带着清凉薄荷的味道,单纯得像是六月的栀子花。

“唔……”苗飞飞躲闪不及,或者说,不想躲闪?

车厢里的温度在慢慢攀升,覃智烨从开始单纯的想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到此刻的沉沦,他从来都不知道笨蛋白痴也会让人上瘾,不想放开。

苗飞飞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推开了覃智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覃智烨:“你……你……你这个禽兽!”

覃智烨淡淡一笑。

“还笑你还笑。”苗飞飞气不过,再次伸手戳了戳覃智烨的胸膛,衣冠禽兽啊!

“难怪向晨妈妈不肯回家,难怪啊难怪,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专门在外面搞三搞四的,活该你一辈子光棍。”

“苗飞飞,我想吻你。”某男看着苗飞飞生气的样子,嘴角溢出淡淡的笑。

“我告诉你哦,你马上去给向晨妈妈道歉,顺便再给我点封口费,我就不追究了,说不定还会帮你。”

“苗飞飞,我想吻你。”

“覃智烨,两人走到一起不容易,折腾个海绵宝宝出来更加的不容易,你要好好……啊?你刚说什么?”一直唐僧似的碎碎念的苗飞飞终于反应过来。

这一次,覃智烨没说话,而是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同于之前温柔缠绵的吻,这一次,带着霸道的味道仿佛要把苗飞飞吸进自己的肺里,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苗飞飞挣扎几次却换来覃智烨更深的吻,所以,她不再挣扎了,反而大胆的将自己的舌头伸进覃智烨的嘴里,哼,不就是一个吻么?谁怕谁?

理所当然的,这个吻,让覃智烨擦枪走火了,覃智烨伸手绕过苗飞飞麻烦的外衣,在她身上上下游走,意乱情迷的苗飞飞哪受得了覃智烨这个老手的撩拨,脸色一片酡红,无力的攀附着覃智烨,毫无还击之力。

当覃智烨伸手解开苗飞飞第一颗纽扣的时候,冷风透过未关好的车窗拂进来,一丝冷风让苗飞飞的神智全部回来了。

她猛然推开覃智烨,装作不经意的扣纽扣,只是,发抖的手出卖了她,明明只有一颗纽扣,可是她怎么也扣不好,覃智烨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伸手过来。苗飞飞以为覃智烨又想解开自己的纽扣,防备的往后靠,覃智烨捉住她的手:“我帮你。”

车……久久没有发动,车内的气氛有些暧昧还有些紧张。

苗飞飞没说话,覃智烨也没说话,好像,一个吻让两人之间的联系,断了。

“我……我先回去了。”苗飞飞慌乱的推车门,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扭过头看着覃智烨:“你上锁了?”

“嗯。”覃智烨燃起一支烟,慢条斯理的回答。

大哥,你嗯完了倒是把锁打开啊。

苗飞飞也没在说话,安静的靠在椅背上,看着车窗外车水马龙,忙忙碌碌的城市,她看着那些人来人往,忽然觉得那么伤感,为什么每个人都是那么忙碌,她开始不明白,可是后来想通了,因为她吃撑走不动了,否则也会像这些人一样,行色匆匆的。

很久很久过去……

久到什么时候,苗飞飞不知道,只是觉得时间好漫长,每一分钟都仿若一个世纪。

覃智烨终于开口:“飞飞,你等等我。”

“啊?”苗飞飞没反应过来,等等他?等什么?

可是,她没有追问,而是摸了摸嘴唇,那里还带着覃智烨的味道,所以她说:“我该回家了。”

覃智烨这次果然把锁打开了,苗飞飞走下车,在替他关上车门的那瞬间说:“把东西全都运你家去吧,说不定哪天我就住进去了。”说完,优雅的朝覃智烨抛了个媚眼。

覃智烨淡淡一笑,发动了引擎。

所以,女色女女流氓就是不一样,哪怕刚刚差点失身,她也可以在下一秒跟刚刚调戏非礼她的人打哈哈。

可是,不正是这样,苗飞飞才可以这么多年来,哪怕没有父亲母亲在身边,也一个人好好的,乐观的活着吗?

看看日期,又到了给他送钱去的日子了,苗飞飞摸着口袋里为数不多的纸钞,这点钱肯定不能满足他。叹了口气,如果刚刚被覃智烨拿下了,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了,不过,瞬间,苗飞飞又淡定了,她觉得人生最不耻的事情就是做小三,她怎么可能沦为自己曾经讨厌的那种人呢?

在钱钱跟人生准则之间纠结了半天,苗飞飞毅然做出了一个决定。

所以那天晚上,吃饱喝足的苗飞飞狗腿的爬到覃智烨家的院子里,等待着覃智烨回家,汽车的引擎声音有远传来,苗飞飞夹着菊花安静的等待。

覃智烨下车夹着公文包在门板上靠着抽烟,看着角落里那一抹小小的身影,淡淡的笑了。

“老板……嘿嘿。”苗飞飞摸摸鼻子,从角落跳出来,狗腿的贴在覃智烨身边。

“嗯?”覃智烨心里有那么一丝期待,这笨蛋是开窍了吗?

“今天三十号了。”某厚颜无耻女如是说。

对啊,覃智烨看向远处燃起的烟火,三十号了,才不过短短的两个月,而身边笑得狗腿的女人,只用了两个就虏获了他的心。像龙卷风过境,刮走扰乱了一切,所以,究竟是她怕他多一点,还是他怕她多一点呢?

苗飞飞见覃智烨晃神,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衣角:“今天真的三十号了。”发工资吧妖孽,家里揭不开锅了。

见苗飞飞急红了眼,覃智烨又升起了要逗她的年头,继续点燃了一支烟,看着远方吐烟圈。

“不多不少,今天刚刚好三十号。”

覃智烨不理她。

“老板,我很久没逛街了。”

继续不理他。

“老板你没有事吧,我不就是问你要工资吗?你至于气成哑巴吗?”

他微微笑了笑,嘴边那性感的弧度看痴了苗飞飞的眼,“想花钱了?”

苗飞飞义无反顾地点点头,“日思夜想啊老板。”血汗钱呐。

“你除了想钱,还会想什么?”

“想……想家啊。”

“还会想什么?”他咬着牙不死心地问。

“家里的菜啊。”

“还有呢?”想一口咬死她。

“来福。”

“来福是谁?”

“我以前养的狗。”

十秒以后,有人豁得推开门走进去,脸黑得能挤出一锅芝麻糊。

“哎哎,老板你别走呀,三十号了,真的三十号了啊。发那个啥啥吧?”某人置若罔闻,深情呼唤着。

某人恍若未闻,直接臭着一张脸上了楼。苗飞飞又再次站在原地流泪满面,黑心老板拿着鞭子催促农民工加班,最后不给加班费还拖欠工资!

第二天一大早,玉姨就笑眯眯的递给她一个信封。苗飞飞嘴角乐开了花,吃完早餐就偷偷的躲在一角数钱去了,数了一遍一遍又一遍,正在一百张大红色的毛爷爷啊,她觉得自己太幸福了,这个工作她太喜欢了,她决定了,再也不旷工翘班了,她还决定要搬进来二十四小时贴心照顾覃向晨这个小祖宗,她可是她的摇钱树啊。

覃智烨晚上回来的时候苗飞飞正认命得蹲在地板上当青蛙妈妈,身边蹲着一只小青蛙,她呱一声,小青蛙也呱一声,她呱呱呱三声,他呱呱呱三声。而她的台词是,“呱呱,孩子,今晚想妈妈抓什么给你吃呀?”

小青蛙的台词是,“妈妈,我要蚊子咖喱饭,中午的苍蝇披萨太咸哦。呱呱”

然后下一句她的台词是,“宝贝,不能挑食哦,挑食了就没力气呱呱了哦。”

覃智烨静静在边上看完这整出戏,也不出声打扰,工作一天后看到这温馨的一幕,驱走了些疲惫。望着儿子天真渴望的笑脸,亲昵得对着苗飞飞喊“妈妈”,他的笑容渐渐有些苦,忽然觉得自己和文清都十分残忍,残忍到不能给向晨完整的童年。

他有些愣神。

转瞬后,向晨亲昵得抱住他大腿,他才回神,抱起小青蛙,面目慈祥,“待会和爸爸演吗?”

覃向晨兴奋得点点头,朝抹汗的苗飞飞招招手,“青蛙妈妈也要来。”

苗飞飞已经累得直不起腰,苦着脸摆手,只能哄说,“儿子乖,青蛙妈妈要去买菜,再不去,新鲜蚊子就被壁虎大叔批发走了。”

暮色西沉的时候,覃智烨送苗飞飞出门,苗飞飞如晒干的西兰花,一心回去洗完澡到床上挺尸十个小时。

覃智烨见她眉眼间遮不住的倦意,有些过意不去,“辛苦你了。”

苗飞飞惆怅得望一样浮云流动的天边,很有心得得说道,“我有个很深的感触。”

“是什么?”

“将来我死活都要生个安分的孩子。”

覃智烨不自禁得嘴角弯起,“那可说不定。”

这一晚,苗飞飞在蜂拥而出的汗水中********。

星月夜,于是出现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女人,一个汗流浃背面目狰狞的女人频频爬上爬下,在喷洒的水龙头下一遍遍洗澡,嘴上絮絮叨叨:你们有空调算什么,老娘有水龙头!你们有电风扇算什么?老娘有水龙头!你们有男人抱算什么,老娘有水龙头!

那晚苗飞飞糊里糊涂睡了两三个小时的囫囵觉,练就了一身边睡觉边抹汗的高超本领,半醒半睡间甩一把热汗,墙壁上随即被汗星子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

苗飞飞突然很想念覃智烨的空调脸,她头一回认识到,被人活活冷死的感觉,是那么的爽到销魂。

想死那台美美的空调了。

星期一的早晨在苗飞飞半眯的熊猫眼中迟迟来临。因为投资者悲观的预期,全球原油期货市场全线下跌,股市早盘暴跌70点,投资者离场情绪颇高,而场外观望气氛足,下午股指继续下挫,以大跌101点收盘。

苗飞飞的四只股票有两只又重重摔在地板上,穷人苗飞飞成了绿眼苍蝇,已经不知道该飞向哪里,一门心思只想撞死在地板上。

覃智烨走进客厅的时候,第一眼就见苗飞飞落水狗似的蹲在沙发旁,嘴唇苍白,手死死攥着手机,双眼却迷茫得望向远方,非常忘我得沉思着。

覃向晨跟父亲亲热了一会,放开他的手,自顾自得蹲在神游的贞子旁边,也摆出了茫然若失的眼神,两人相同的姿势相同的眼神,让覃智烨失笑。

只不过一个是耍宝,一个是真有忧伤。

贞子顾自忧伤,没有察觉到覃智烨的靠近,覃向晨好奇问她,“飞飞,你这样蹲着不累吗?”

苗飞飞木然摇摇头。

“你怎么了?”

苗飞飞木然摇摇头,缓缓并语重心长得说,“向晨,你长大以后,要听飞飞一句话。”

“什么?”

“珍爱生命,远离股票。”

“股票是什么东西呢?”

“股票就是山上跑下来的野猫,把老鼠赶尽杀绝,最后老鼠穷得买不起内裤穿。”

“那谁是老鼠呢?”

“我。”

“可是飞飞,你不是一只猩猩吗?”

有人黯然神伤,有人在身后偷偷笑。

苗飞飞想起自己惨不忍睹的股票账户,声音低到尘埃里去,痛心得说,“是的,早上我还是一只在天上飞的猩猩,下午就跌成了一只老鼠。”

“那你还穿着内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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