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知道,贺平一晚上的修炼,便用掉了二十多枚聚灵丹,若是他知晓的话,定然会心痛到停止呼吸。
另一边,林小小在进入气凌宗后,便被选拔成为新的记名弟子,像她这样资质极佳的弟子,根本不用像贺平那样得每天劳动,她的职责就是修炼。
刚从外面修炼回来的她,一袭红装,褪去黑袍的她,美艳动人,在记名弟子内那是出了名的美人,每天献殷勤的人不计其数。
贺平和大鼻子的赌战,已经在记名弟子中传开了,林小小回来的路上便听到了关于贺平和大鼻子打斗的事情。原本她就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对于这样的事情她一直都选择过滤,可这一次,她却听得心惊肉跳。
黄九的新人……
林小小不用想也知道,新人中黄九就一个人,那就是贺平。
他暴打了记名弟子一顿?林小小心中难以置信的说道。
那记名弟子在贺平大喊一声“爸爸在此”后,便一动不动挨打。
林小小对于贺平既担忧又高兴。
咦,不对,一动不动?
林小小想起了那天想要欺负自己的强盗头子,在扑上来的时候,也一下子变得呆滞,一动不动。
难道那天的事情和贺平有关?
不得不说林小小的小脑袋是真的灵活,一下子就将这件事情与之前的强盗联系在了一起。
这消息毕竟是经过口口相传的,林小小心中虽然存有疑惑,可也不敢轻易下结论,她打算找个时间去见见贺平,问个清楚。
沉浸在修炼中的贺平,殊不知自己已经被两个人盯上了。
一个月后。
贺平一如既往的到试炼楼进行打扫卫生,如今他的名头可是如日中天,许多人都知道这个打败记名弟子的人是藏在试炼楼中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练武场也变得热闹许多。
许多记名弟子心中不服气,想要与这个少年进行赌战,可无论使用什么手段,少年都一副打死也不愿意同意的样子,让得这些人对于那一百枚聚灵丹的想法不得不继续藏在心中。
贺平也知道,这些人全是为了自己得到的一百枚聚灵丹而来,也是想着要教训自己一顿,大涨记名弟子的风头。
如今记名弟子被一个黄九的新入门弟子暴打一顿的事情,已经弄得剑宗弟子人人知晓的地步。
可以说,练武场上的每一个人,都是冲着贺平而来,明里若是没有机会,便会有人在暗中寻找机会。
贺平今日前去领取了上个月的福利,一枚聚灵丹和一块可以到藏书阁选择功法和战技的令牌,而那五积分,也早已划入他的身份令牌中了。
拿着藏书阁的令牌,贺平打算去看看有没有适合自己的战技,毕竟那《雷宗九道》虽然也是战技,但却要幽魄境界才能学习使用,如今贺平身上是一个战技都没有。
如果不是因为经常使用一念成魔定然会让人起疑心,加上自身一点战技也不会,也不至于怕了练武场上的那些人。
自从上次和大鼻子的赌战后,贺平也蛮喜欢这种感觉的,宗门福利对于他来说,的确是太少了点。
对于贺平与大鼻子的赌战,外门弟子听闻的不多,而外门弟子管理处的人正好是赌战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
当他们见到贺平来领第一个月福利的时候,一个个都十分不情愿的模样,这小子如今那么富有,居然还会在乎这少少的一枚聚灵丹。
若不是他们给贺平介绍了去试炼楼打扫卫生的活,这小子怎么会那么好运赢得这场比试。
贺平获得胜利,在他们眼中全是上天的眷顾。因为一个新进的外门弟子,又没有修炼着功法和战技,如何能够在修炼了好几年的记名弟子手中赢下比赛。
除了运气,还能说什么。
贺平看着管理处的人一个个板着脸,像是自己欠他们钱一样。
只言片语,贺平便知晓了这些人的想法,无非就是眼红自己获得的丹药,想要分一杯羹。
贺平心中冷笑,管理处的职责无非就是安排工作,自己连最苦最累的活都干了,还怕他们分工作?
若是真的将他调走,他肯定得好好谢谢这几人,如今试炼楼聚集了一批觊觎丹药的人。这些人里有大鼻子的伙伴,他们受到大鼻子的委托,想要再次激贺平赌战,将那些丹药赢回来。
可贺平一直不答应,大鼻子又不能自己出门重新邀战,但丹药对他真的很重要,也不能轻易放弃。
其他的记名弟子听到一个小小外门弟子手中拿着大量丹药,对于修为停滞不前的他们,这可是一个好消息。
刚开始,这些人也是打着赌战的想法,后面见着贺平根本不吃这一套,便想着利诱,可来自剑宗的功法和战技都不能交换,作为记名弟子的他们,手中更是没有能够吸引贺平的东西,尝试过金钱和宝物,但都被贺平一一拒绝了。
贺平心中早就有了想法,他要去藏书阁选择两种战技修炼,到时候和这些觊觎丹药的人进行赌战,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有着渡凡四段的实力,肯定能够坑上几人。
到时候拿丹药和积分做赌注,这样一来,使用传送阵的积分就有了着落。
打扫试炼楼,贺平每个月能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在领取了每月福利之后,贺平便急不可耐的来到了藏书阁。
上次来藏书阁,查阅了一些有关修仙界的书,可关于功法和战技的书籍,他完全没见着。
来到藏书阁,贺平见着一个同批进入的新入门弟子将自己的令牌递给了一个老妪。
老妪看也不看那令牌,单手打了一个手势,只见藏书阁的墙壁上光芒四溢,慢慢的,一条建立在光芒之中的道路浮现在那人面前。
那个新人一脸欣喜,朝着老妪施了个礼,便遁入那光芒之中,光芒和人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墙壁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贺平一脸恭敬的来到老妪面前,老妪睁开浑浊的双眼,看了眼眼前的弟子,又瞧了瞧他递过来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