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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赐婚

陵安,左相府,一人趁着夜色潜入了畅欢阁,那人一身夜行衣,以黑布蒙面,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在夜晚月色的照映下显得格外的亮,泛着诡异的光。他进入畅欢阁之后直奔主屋,屋里一女子端坐着,焦急的扯着帕子,见到来人,缓缓的的站起来,神色自若,不知道还以为是哪家的当家夫人,只是却是错了,她身着花色的衣服,凡事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知这只怕那家的妾室了,只能穿些旁的颜色,不能穿绛紫色或正红这样的颜色的,这种颜色的衣服只有一府的当家主母,有诰命品级的夫人才能穿的。

她见到来人,脸上浮出了得意的神色,语气也是满满的喜悦“那华夭夭可是死了?”虽是询问的语气,可是隐隐带着肯定的意思。这华夭夭要是死了,那个女人也是活不了多久了,这相府的当家主母的位子可就是她的了,再没什么能挡住她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也会因此成为嫡子嫡女,以后的婚嫁可是不知要比现在好多少倍呢?便愈发的高兴了,若不是怕惹人怀疑,这会儿该大笑才是?被那个女人压着这么些年,终于还是你比我早死,熬到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原本对华夭夭死这件事是不抱多大希望的,可是天助我也,花了重金找到了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天上阁,还有天上阁阁主亲自出马,你是不死也得死了。这会儿又怎么会不高兴?

郁铭笙可不是什么善类,既然没能杀的了,制造些麻烦总还是必要的,虽然收了你的银子,可是他并并不是什么靠谱的人呢?相信自己没错么,大错特错了,叶姨娘么,我给你惊喜了呢?人我去杀了,至于杀没杀得了,显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啊,更何况自己没办成的事如何会告诉你,若是她发现华夭夭还活着,而且平安无事的到了相府,想来这相府可得热闹了不是,嫡女回归,必然会引起一番大浪不是,呵呵又有好戏了。

这边被派来回话的男人看着眼前这女人高兴的模样,又想起自家阁主的吩咐,顿时觉得跟什么人合作也不能跟他们的阁主合作啊,人没杀死就算了,为什么不告诉雇主,人没死啊,不过阁主的心思向来是一波三折的,可是这样也改变不了自家阁主是个坑比的事实啊。只能听阁主的说了,“阁主让我告诉你,以后好自为之便是了。”说完便闪身消失在了畅欢阁。

那女人听完这话顿时眼睛都亮了,也并未在意那男子的无礼,好自为之么,等自己做了这相府的当家主母,还有什么好好自为之的?不过这五十两金子可算是值了,虽然这会儿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供自己花销,这么多年积攒金子可是一股脑的花出去了,可是做了当家主母之后会差这点金子么,显然不可能。叶昔沉浸在以后美好的憧憬中,一点也没发现,那人话中的言外之意,不过也不能怪郁铭笙不是,他有提醒的啊。

这一路上自那天过后,几日下来倒也无事,在过半日就到陵安了,不过,这番穿越倒也不是全是坏事,这陵安是京城,想来与几日前的琉城是不一样的,隐隐多了几分期待,即使是会陵安要面对许多事,也挡不住华的好心情就是了。

这些天的马车虽说很舒服,可是终究速度还是慢,坐得她身体都要僵硬了,不过这不是不会骑马么?她若是得了闲定是要学它一学的。

不知过了多久,华夭夭睡眼朦胧听得舒湘说:“小姐,要进城了。”这番回府,并未有多少人知道,夫人也说了不必大张旗鼓,惹人注目,所以这会儿并未有人出来相迎。

懒懒道了句“嗯。”说完就坐了起来,总要看看这陵安城不是么,小时候的记忆总与现在有差别的,虽说不急在这一时,可是老也躺着也是不舒服,华夭夭随手拈了块枣糕,放进嘴里,掀起帘子看向外面,果真是京城,这繁华程度可不是琉城所能比拟的,虽说琉城也并不差,可到底是比不了京城了。人很多,各色的人物,果然是有钱人多的地方,可谓是极尽奢靡,光看人们的穿着就比在琉城的人好了不知多少,街上商铺林立,人流不断,嗯,这般奢华,倒是可以考虑做点生意呢,想来这里大抵是绝不缺有钱人了。

几乎走了大半个街才到相府,这相府的地段可真真是极好的,除了皇城和几位已有封号的王爷的王府,可就数相府了,虽不是城中最繁华的的地段,但是却也不失为好地方,文官总是喜欢清净些的地方的,这里恰好里繁华的地段不远又不失幽静。到了门口很多人排排站在一起,都是些女眷,徐轩芜也在门口,可见虽是病了,但还没到未能下床的地步。

等马车停了,秦哲从后面搬下步梯,舒湘下了马车,恭敬着伸手过来,华夭夭在舒湘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母亲和一众女眷迎了过来,华的福了福身道:“问母亲安好。”其他人是无需她过问的,这便是身为嫡女的好处了,身份地位只需向徐轩芜和华文峰问好,华文峰即不在,只需向徐轩芜行了礼便罢了。

“好,回来便好。”徐轩芜握着她的手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旁边的嬷嬷开口道:“还不见过大小姐。”这个嬷嬷华夭夭也是识得,是徐轩芜的陪嫁嬷嬷,跟了徐轩芜很多年,还有一个李嬷嬷,这个徐嬷嬷是和徐轩芜一个姓的,徐轩芜是徐家的嫡大小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徐家是百年大家,底蕴深厚,那些年左相华文峰还是一介书生,中了状元,初入朝堂,左相还不是左相,可到底是还是状元才华横溢,能力出众,这般才得了徐家这门亲事,从此之后更是平步青云,一路到了左相的位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众人齐声道:“见过大姐。”显然再如何不满意这面子上的功夫还是到位的,一眼扫过去,华夭夭见之中有一个女人一脸惊慌,行礼也是心不在焉,眼神呆呆的,她心下了然,这是叶姨娘了,不过那个杀她的人像是没告诉叶姨娘她华夭夭还活着么?当真是阴险呢。不过这样才有趣。不过转瞬见叶姨娘面色平静,刚才的反应倒像是她看错了,这个姨娘可是比其他的女人有心机,胆识也不错呢,也远比其他人会来事,许是有个儿子的缘故么?

“都免礼吧。”华夭夭淡淡道了身,便不再看众人,收了眼神看向徐轩芜,徐轩芜点了点头,眉宇见也是满意的神色。这女儿离府这么多年,但是这气度和待人接物可不比陵安城中的那家大小姐差。

李嬷嬷和徐嬷嬷也是满意的,原本担心这大小姐离府多年这礼仪方面......可现下这般,倒是她们多虑了,这般从容不迫,落落大方,当真是自家小姐的女儿,这气度气质却是比起自家小姐来半分也不差,那里看得出来这是在山野中长大的女子。

徐轩芜拉着华夭夭的手缓步走向府中,一路上问着一些问题,眉眼间也是淡淡的笑意,两位嬷嬷见状心下也是高兴,这夫人可是多久没有这样高兴了,大小姐这么多年流落在外,夫人可是万分心痛的,这可是回来了,能不高兴么?在看看小姐,长的愈发标致了,比起六岁的时候显然身体也是好多了,这在山中也不全是坏处不是么?

到了轩芜园,众人是早已退下了回自己屋里了。想来这座院子可是以徐轩芜的名字命名的呢,徐轩芜是母亲的名,字静涵,这字取的可是与徐轩芜的气质极为相符的,可是徐轩芜的性子......到底是大家出来的的嫡小姐手段脾气可还是有的,而且有傲气,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还未与左相解开心结。可是左相对母亲也并非没有怨怼的,妻子对丈夫冷淡可是怎么也接受不了的,徐轩芜又不喜与府中的各位姨娘相处,久而久之这轩芜园倒是有些冷清了。

“夫人,小姐的婢子们都准备好了,可是要见见?”徐嬷嬷请示道。这两位嬷嬷可不是其他人,眼里只有自家夫人的女儿是嫡小姐,其他人的女儿是不配与自家小姐比的,所以免去大小姐直接叫小姐,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如此丢了夫人的面子,只是自家的院子里如何叫便是自己的事了。

“带进来吧。”徐轩芜看了华夭夭一眼,见她没什么表示,淡淡道。

呼啦啦进来了一堆人,果然这古代的世家财大气粗,这奴婢的数量也是很庞大的。

徐嬷嬷又开口道:“这些人都是奴婢亲自选的人,小姐尽可放心,”又转过身对站在前面的几个丫头道:“这是四个一等丫鬟,八个二等丫鬟,十六个三等丫鬟,其他二十二个都是粗使婆子了。其他的倒也无碍,只是四个一等丫鬟是要小姐赐名的。”

这么大的阵容,这可是四十个人啊,这真是不容易啊,赐名么?

抬眼看了看几个丫鬟,长得还真是不差,各个长得好看,朱唇瓜子脸,瞧着模样也是机灵的。华夭夭指着站在右手边第一个开口道:“便叫诗琪,伊雪,悦妮,玥彤吧”。

众人朗声道“见过大小姐。”

“只是不知夫人,小姐的住处如何安排?”一旁的李嬷嬷问道。

徐轩芜看着华夭夭,握着她的手道:“夭夭可有什么想法?”这么多年没见过女儿了,这性子如何也不知道,还是问问吧,只是如果有想法的话自是女儿想要怎样都是可以的,不过还是希望能和自己住一起啊。

“自是与母亲住一起了。”徐轩芜是怕她会不愿意吧,这么多年没见,怕她会生疏才小心翼翼的问她的想法。只是原主早已去了,冥冥之中她来到这里,又遇上这样的事,得了她的身份,算是替原主尽责吧,以后的生活,便算是替她过了,所有该做的也一并做了,仇自然也得报了。

“好。”徐轩芜脸上也是笑得更加明媚了,转头吩咐两位嬷嬷,“带人下去收拾屋子出来吧。”不知道何时会到,又不知女儿是否愿意与自己住一起,所以耽搁了这样久还未打扫屋子出来,这下可是好了,女儿确实是并未与她生分。

等众人下去了,徐轩芜才问道:“路上可有出什么事?”脸上浮现几分担忧,刚才人多不大好问,这会儿人走了,便也不必顾忌了。

“只是有人沉不住气出手罢了,无伤大雅。”华夭夭本想着轻轻带过的,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只不过是她的前世今生对调一下罢了,她还是她啊,她和原主本是一人,可是徐轩芜偏是不让。对着门外站了好久的秦哲道:“你来说。”

秦哲对于这件事显然也是不太想怎么多说的,毕竟没什么证据,说了也是白说不是,等以后慢慢算来就是了。随即秦哲也附和道:“没什么大事,几只不安份的跳蚤,已经被收拾了,夫人大可放心。”

徐轩芜见他们不愿多说,指着华夭夭娇嗔道:“这女儿大了,可是不由娘了。”

随后又道:“不过既然你们这样说了,想来也是心里有主意了,我老了就不操心了。”抿了口茶便笑着不开口了。

“母亲哪有老,可见母亲又是瞎想了,母亲可是如二十几岁的样子呢,怎么会老?秦哲你说是不是?”虽然这句话多少带着点奉承的意味,可也不见得是假话,华夭夭从小就是在世家长大的,又是嫡女,自然是锦衣玉食,这左相府也是不差的,丫鬟俾子一大堆,什么事都不劳自己动手,又是保养的好,看上去和二十几岁还真是差别不大,徐轩芜如今也不过四十有四罢了。

秦哲的脸上显现出了片刻的怔楞,这小姐是让自己奉承么,虽说没什么大不了,可是显然自己不擅长啊,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只得道:“小姐说的是。”虽说夫人不老,可是说奉承的话也是很难的啊。

听得秦哲如此说,徐轩芜只得笑笑打趣道:“可见你是个能说的,秦哲都要被你带坏了。”秦哲什么时候会说奉承,讨人高兴的话了。

华夭夭摸了摸鼻子,淡淡道:“母亲如是说是嫌弃我了么?”

徐轩芜笑得愈发开心了,手指点了下华夭夭的额头,嗔怒道:“你这孩子。”虽是这样说,可心里到底是高兴的,女儿还是亲近她的,那么多年,可还能弥补回来了。

“听说母亲病了,我给瞧瞧吧。”华夭夭即是会医术的,她师父的医术可是很好的,而她医术也算过得去,师父的那些医术典籍有很多是失传了的呢,应该还能有点帮助的吧。

徐轩芜目露惊讶的神色,随即点点头,递了手过来的同时又道:“夭夭学了医术?”不是学武么?

“略懂而已。”她可不是谦虚,毕竟比起很多人来也是不及的,况且她的经验不足啊。

华夭夭微微把了脉才知道,徐轩芜的脸色还算是好的了,得的竟是绝症,莫说是师父,就是在现代那也还是难说,只能勉强吊着命罢了,肺痨可不好治,母亲能拖到现在怕是也是吃了许多补药,又是常常躺着的才会发作的缓慢些,只是到底是根治不了。她也知道先前就是请大夫看过了的,瞒也是瞒不了,想委婉点说得。

徐轩芜和秦哲看着她的脸色沉重便知道确实是治不了。徐轩芜笑着说:“不必担心,过了这些年了,人总是要死的不是么,可我还想看着夭夭出嫁才放心啊。你都这般大了。”别的姑娘都是十四就出嫁了的,十五岁已经少见了,夭夭已经十六了。

看着徐轩芜慈爱的目光,华夭夭笑笑说:“嗯,母亲会看到的。只是母亲也得放宽心才是。”出嫁啊,才十六岁而已,古代人真是太....着急了。

两位嬷嬷收拾好了屋子,已到了门口,“夫人小姐,已经收拾好了,这是先前给小姐做得衣服,也不知小姐的尺寸,不知合不合身,改明儿就叫再做几身。”说着递过来一些衣服。

华夭夭招来舒湘,舒湘跟着去收拾屋子了,毕竟她熟悉些,这会儿也回来了,舒湘从嬷嬷手中接过,站在她身边。

徐轩芜见一切都妥当了,才道:“赶了那么久的路,又说了这会话,该是累了吧早些回去歇着,晚膳时叫你。”虽然才见面,可是也不能一直霸着啊,走了这些天,疲乏着呢。

起身道了别,被舒湘引着出去了,徐轩芜的这院子可是好的,虽不是相府里最大的,可是是最好的,一花一木都像是精雕细琢般的雅致,干净的一尘不染,还有小花园,房子也是精致的,古代的房子雕梁画栋,修得可真是精妙。

回到屋子,屋外站了好些人,是刚才的那些丫鬟,见到她福了身齐声道:“大小姐。”

华夭夭点点头,开口道:“我喜欢本分的人,若是本分自当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可如是让我发现你们做些什么不该做的,可莫要怪我手下无情。”说完不顾众人的反应,对着舒湘道:“一等丫鬟每人十两银子,二等的五两,三等的三两,挨个打赏吧。还有这是舒湘,今后有什么不懂的找她问问,以后好生相处。”这些人该敲打的还是要敲打的,免得有人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倒也不会真的绝了她们的念头,只是提前打个招呼罢了,到底还是徐嬷嬷亲自选的,也不会傻到哪里去不是,不过会不会有脑子不好使的人就不得而知了。

“谨记大小姐吩咐,谢大小姐赏赐。”这可是大半年的例银啊,先前也是小看了,不过毕竟是府里的嫡小姐,当家主母是她母亲,谁敢怠慢她,可是这位大小姐可当真不愧是嫡出的大小姐么,出手如此大方,而且这气势实在是府里几位小姐比不了的,虽是笑意盈盈的说着,可是眼睛里却是泛着寒意的,本来想着一个乡下出来的小姐性子弱些,可见是想错了。

众人脸上欢喜忧虑不定,不过她们的想法她可不管。只是她身上确实是没多少钱,不过是借的三十万剩下的一些,债还拖着呢。

这边的畅欢阁中,叶昔刚才的淡定模样已不在了,面对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焦急的道:“这华夭夭如何回来了?”转念想想那夜里传话的好自为之,原来是这个意思,只怪自己错信了人,不但没杀得了人,还搭进了自己的五十两黄金,那人的话外之音也是悟的太迟了,怎么会这样。

华博文是叶昔的大儿子与身为嫡女的华夭夭同岁,不过是晚了几月而已,已经成婚多时娶的是当朝此桓国公家的庶女,庶子只能娶庶女,不过这位庶女可也是有来历的,可见这叶氏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华博文微微思索了下便知道此事是母亲做的,还未成功,如今可不能再出纰漏,嫡女可是相当于他们的主子呢,更何况她们的背后有整个的徐家,母亲此番确实是欠考虑了。

华博文想了一下明白一切之后,缓缓道:“娘慎言,那位可是嫡小姐。”

旁边的华尹诺可是不高兴了,嚷嚷道:“不过是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罢了,哥哥何必这样呢?”那么小就离开相府在山野中长大,能有什么能耐,哥哥何必如此忌惮,而且自己可是快要嫁入瑞王府了,虽然是庶妃,可是依照瑞王对自己的宠爱程度,还怕治不了她。

华博文皱了皱眉,这妹妹实在是没什么脑子,还喜欢多言,祸从口出,皱眉看了妹妹一眼,转头对叶氏道:“娘此番为何不与我商量,嫡小姐是要出嫁的,何况她的年纪已是不小了,为何着急如此,以后只怕是有些难了。”

桓晓灵听着自家丈夫的话也觉得再理,自己在桓国公府长大,虽是庶女自然对家里争权夺利的事不陌生,只是这对婆婆实在是不好开口,便只能坐着,拍拍丈夫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叶氏一听儿子的话顿时就后悔了,对啊,这华夭夭始终是要出嫁的,而且她已经十六岁了,是不能再拖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不过想到出嫁,叶氏有心生一计,对儿子道:“此事确实是为娘做错了,不过即是她要出嫁怎么着也得出点力不是。”

“娘是说沐贵妃。”沐贵妃是瑞王的生母,地位推崇又颇得圣恩,还是沐相府的的二小姐,若是有她说话自是不愁,她的婚事怎么可能不好。

御书房里,皇帝皇甫洵问身边的大监道:“听说近日左相的嫡女回陵安了?”这回的好啊,这么多年对嫡长子的婚事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如今这个可是正好呢,定王都二十二了,朝中那些儒生们可是说了不下一百次了,从定王满十六岁获封开始,拖了六年好不容易来个合适的,可不能错过了。这个女子可是在山野中长大的,成不了他的助力,而且是嫡女啊,王妃只能是嫡女,若是指个庶女虽然也可以,但是天下悠悠之口可是难办啊,如今的这个嫡女不受宠自然是不用担心会拉拢到势力况且左相可是自己的人,这个女子用来羞辱定王可是刚刚好,什么都不会的山野女子,左相的这嫡女可是生的好,解决了朕的难题啊。

旁边的大监一听皇上提这件事,先是一愣,皇上什么时候关注起这些大臣的子女来了?转瞬又是明白了,跟在皇帝身边这么些年了,总还是了解眼前这位皇帝的脾性的,定王虽说明面上是皇上的孩子,可是明显皇帝不是这样认为的,不然也不会定王小的时候在私下打探,还真是,定王果然不是皇帝的孩子,可是作为帝王,自己的皇后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是不能到处宣扬了,可是这终究是皇帝心上的一根刺,拔不出来,而后随着定王的长大越刺越深,定王实在是太优秀了,皇帝的亲儿子中可没有能比的过的,这不才不给指婚晚么,不是缺少大家闺秀,这陵安城中未出嫁的的世家嫡女多了啊,可是皇帝偏是不指,这定王也是个不近女色的,竟也未来要说娶那家姑娘的,定王来求,皇上也不能不答应,可是这么些年了竟是一个也没有,这才耽搁了这么些年,如今来了个乡下长大的嫡女皇帝不着急指婚才怪呢,要是有了婚约可就不好办了。

只是这个嫡女的母亲是徐家的大小姐,虽然徐家的老家主已经去世了,可是新继任的徐若尘可也是很厉害,加上徐若尘的弟弟徐杰辉这徐家的势力可是不容小觑,这二位在朝中声望极高,还是几百来的大世家,这陵安城中可没几个人能比得了。

思索了一下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大监这才道:“回皇上,听说是今日到的。”

“你看她如何?”皇帝是打定主意要把她指给定王了。

“奴才不知。”这做奴才的太过聪明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可也不能太笨,有些话皇帝说得,可是他们说不得,做奴才要有做奴才的觉悟,诚然大监心中已经明白皇帝所指何事,可也不能说。

皇帝瞪了大监一眼道:“朕赦你无罪。”

大监这才徐徐道:“徐家。”

说完皇帝便陷入了沉思,徐家确实是......不过只是个外嫁女儿的女儿罢了,徐家传世百年怎么会不懂这些事,不足为惧。想清楚了便道:“拟指吧,明日宣读。”动作不快点要是被别人定了,一时可再难找到这样合适的人选了。这嫡女虽是山野中长大的可终究是嫡女免得被有些人抢了先。

看来,想法相同的人可是不少。

大监知道皇帝这般着急拟指的意思便也不多言,直接去拿笔墨了。

正是黄昏时候,华夭夭睡得正好呢,舒湘叫道:“小姐,相爷回来了,要见你。”

见她么,他是想见了么?不过她不想见你怎么办。不过现下是在相府她也不能让徐轩芜难堪了。随即起身换下了自己来时的衣衫,对舒湘道:“去吧,下午母亲给我的衣服拿来一件。”

不多时,舒湘便拿了进来道:“小姐要穿哪件?”虽然跟着小姐时间长了,可是这些天小姐的脾性自己可是摸不准了,还是拿来问问吧。

看了一眼这些颜色大多是粉色,华夭夭委实是不怎么喜欢粉色,看来还得吩咐重做了,顺手拿了件,道:“就这件吧。”

舒湘看着小姐淡淡的表情就明白了,小姐不大喜欢这些颜色的衣服了,等下问问重做些吧。不能连出门的衣服也没有啊。

虽然这衣服的颜色不是华夭夭喜欢的,可是这衣服的确不错。镂金丝扭牡丹花纹蜀锦料子是极好的,金丝线绣成的牡丹栩栩如生加上这蜀锦的缎子,更是显得光彩流溢。刺绣出点缀的珍珠更是圆润爆满,与金丝线相衬,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贵不可言的感觉。显然这相府的东西真是不差,而让人惊叹的应是这绣工一针一线缝的极为细腻,让人看不出是料子本身有的还是绣上去的。果然古代人的女红真是一门高深的工艺。华夭夭看了看摆在眼前的饰品,步摇珠钗琳琅满目,只是今天只是去见左相罢了,还是自家家里这些东西用不着了。可是她的头发不能不绾,不然顶着这样的发型出去可是有点寒酸的样子呢。

“舒湘,”华夭夭换衣服的时候叫她出去了,这会儿还在门外呢。

“小姐。”舒湘推门进来身后跟着诗琪,伊雪,悦妮,玥彤四个丫头,行过礼之后便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们谁头发梳的好?”怕是没人梳的不好吧。

“小姐,我来帮你梳吧。”悦妮上前一步道。

华夭夭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来,她便拿起梳子,之间她手指见缠绕了几下,原本松散的头发便被束了起来绾成了一个发髻,华夭夭顺手挑了金海棠珠花步摇递给她,她微微一怔又恢复正常缓缓的插入发间,那只海棠珠花步摇上淡蓝色的流苏垂了下来,愈发显得精神。

“走吧。”华夭夭起身向外走去,身后的加上舒湘五个丫头齐齐的跟在后面。到了徐轩芜的门前,徐轩芜已经出来了,只见她一身乌金云绣衫,外罩梅花纹纱袍,云绣衫绣着朵朵梅花,只见那梅花似晕染般铺散开来,当真是妙不可言。头上一支朝阳五凤挂珠钗,本就是大家闺秀,梅花更是衬托气质,整个人优雅而迷人。

见到华夭夭,便走了出来挽着她的胳膊,道:“夭夭可真是漂亮呢,连母亲都要自叹不如了。”谁人不知徐轩芜年轻时是陵安城的第一大美女,家世好容貌更是艳丽。这番夸奖到是有些不好意思。

华夭夭随即便道:“是母亲长得好的缘故罢了。”这句话说出来徐轩芜笑得愈发肆意了,连身边的嬷嬷也开始调笑“小姐来了,这夫人的心情是越来越好了。”可不是么,这小姐说话不抬高自己也不贬低他人,三言两语就能惹得夫人开心。说什么是夫人长得好的缘故,是拐着弯的说夫人好看才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谁不知道这是小姐变着法惹夫人发笑。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转眼就到了前厅,主位上坐着左相,其他的一干人等皆在下首站着,见她们过来,众人福身行礼道:“见过夫人,见过大小姐。”

徐轩芜看了看主位上的丞相,道:“免礼。”随即走到旁边的主位上坐下。

华夭夭朝着左相福了福身道:“见过父亲。”华文峰脸上并未露出什么喜悦抑或不悦的神色,依旧淡淡的,一脸的严肃。

他微微的动了动嘴角道:“嗯。”自己的女儿这般大了,看这一身的气度和举止,果然是因为是夫人的女儿么,这如出一辙的清贵气质和疏离冷漠的举止当真是太像了,就算是那么小就在山中也是掩盖不了,再看其他的子女们,没有一个人能与之相较,相比之下倒像是他们没什么大家风范,是因为家教的缘故么?妾室生的果然比不上正室夫人的子女么?

看着华文峰略有感悟的表情,华夭夭并没有什么要同情的意思,身为一个父亲居然会因为谣言,对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问,对于一个早已经让她心灰意冷的父亲,她实在是提不起多少感情来。更何况她并不是原原本本的这里的华夭夭,只是继承记忆罢了。

“都来见见大小姐。”左相看着下首站成一排的人道。

“是。”首先来的是叶氏,“叶氏带子女华博文,华伊诺,见过大小姐。”身后的两人行礼道:“见过大小姐。”

“妾身陈氏携幼子华博翰见过大小姐。”这陈氏我没见过看来是她走了之后才纳的,陈映雪,看着倒是个安分守己的。她的身后站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走上前来道:“见过大小姐。”目光好奇的打量着,他来的晚自然是没见过华夭夭,这会儿突然多了个嫡出的大小姐说不好奇,那是假的。小小的身子刚到她的肩膀,虽是打量可脸上到底是带着温和的笑,属于小孩子独特的笑。

华夭夭看了看他,顿时觉得可爱,这个孩子被教的好,虽是庶子,可是倒是比华博文显得落落大方。随即笑了笑道:“叫姐姐吧。”

那边的陈氏,又福身道:“谢谢大小姐。”

华博翰看了看自己的娘亲,又行了一遍礼道:“谢谢姐姐。”

“喏,这个给你权当见面礼了。”华夭夭给他的是一把短刃。这是师父给她的,自然师父给的当然不会是什么凡品,这把短刀只有他的半臂之长,可是它可是削铁如泥的好物件,光是短刀刀鞘上面镶嵌的各色宝石便是价值连城的,更别说是祖母绿的大宝石镶在刀柄上,泛着绿色的光,更是增加了些寒意,一个男孩子不知道送些什么好,只拿着这个便送了吧,正好祖母绿倒是挺适合男子用的,只不过这左相是文官,大抵这孩子走的也是文路子吧。

旁边的叶氏一看拿出的短刀眼里一片羡煞之情,这刚从山中来的大小姐出手如此阔绰,终究还是忍住了问是从哪里来的。这徐氏再不如她得宠身家也是比她好,更何况还是有诰命的夫人,如是惹到了相爷也保不住她,凭着相爷的宠爱这么多年,锦衣玉食若是一朝失势,便是什么都没了,这么些年了不差这一回,想通了就淡定多了,也冷静了。这嫡女的事情轮不到她来过问,只得看着华博翰接过短刀,那些宝石的价值一看就知道是不可估量的,这要是她的,日前出去的五十两金子也不要紧啊。

华博文和华伊诺一见那把短刀,眼睛里顿时浮现出了嫉妒和羡慕,不过华博文很会掩饰,反观华伊诺就差太多了。华伊诺不甘心,她一个月月例银子才多少,她一出手便是如此不凡的东西,想成为嫡女的心思愈发的重了。

陈氏一看大小姐拿出如此贵重的见面礼,心下也是一惊,这位大小姐可不像是在山里呆了那么多年的人,不过显然她很喜欢博翰,这样一来她的儿子日后仗着大小姐的光,兴许还能娶得一个好姑娘呢,要不然在叶氏的打压和心机之下,她的儿子很难有出头之日。

华文峰怔楞了一下便也恢复如常,不露声色,这个女儿一出手就是如此宝贵的短刀,不过一个女儿家随身带着一把短刀,这让左相心里不禁一阵恶寒,再看下首笑意盈盈的女子,顿时多了几分探究,这女儿可是不一样了呢?

把众人的反应分毫不差的看尽眼底,华夭夭顿时觉得无趣,无谓的笑笑。

坐了一会儿,左相便去书房了,华夭夭和徐轩芜便回了轩芜园,丫鬟们早已备下了吃食,等她们进去,迅速端了上来,吃完晚膳,陪徐轩芜说了一会儿话,便回屋了。

“你们之中谁绣工好,会做衣服的?”她要做些睡裙,浴袍之类的方便自己穿,古代人穿的衣服太麻烦了。

“都会。”众人互相看了一眼道。

嗯,都会么?那倒是不错。华夭夭拿起纸和笔迅速画出草图,递给她们道:“照这个做出来吧,花纹什么就用这个吧,海棠,菊花和彼岸花。”给了她们内衣内裤和睡裙浴袍的图样,又怕她们不会做内衣,便递了华夭夭今天脱下来的内衣给她们看了看,道:“能做的出来么?颜色要黑白红兰四色。”这些东西她们没见过要做恐怕是有些难度的,若是实在做不出来也不好勉强了。

“能做出来。”众人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图案和那个奇怪的据说是内衣的东西道,不过这样才有挑战性啊。

舒湘看着众人都有要做的了,可是自己却是闲着的唯一一个,急急的问道:“小姐,我做什么啊?”她可不要成为无用的人。

“你么?有其他的东西,不过难度可能会更大一点。”拿起笔画了两个长草颜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分别标了不同的颜色,再画了两个抱枕,这个做出来的话,里面装一点棉花可是很好看的。

“就跟做枕头一样,做两面装入棉花缝合就行了,若是你做出来可以的话,你们一起便再给我多做几个抱枕吧,花纹还是之前的。”长草颜就算了,她要独一无二的一对就好了。

舒湘眨了眨眼睛,哇,这么可爱的东西是什么啊,诗琪几个看见舒湘的表情便一起围过去看看,之前给的东西已经够让人惊讶的了,这回是什么让她是这幅模样啊,一看当真是好看极了,都要萌化了,“小姐这是什么呀?”诗琪出声问道。

“长草颜,做出来比这个更可爱呢。”华夭夭很喜欢长草颜的,萌萌的,讨人喜欢。

“小姐你的衣服是要什么色的?”瞧着小姐并不喜欢那些衣服,还是问问再做些。

“与刚才一样,彼岸花的花纹我画给你们。”她们是不知道彼岸花的吧,那个有着忧伤故事的花。

吩咐完之后,众人便出去休息了。

她得想想以后我做什么呢?先盘个酒楼吧,再找只宠物狗吧,不然太无聊了。明天让秦哲去找找看。想好了倒头便睡,以后还有好多事要应付呢。

翌日上午,华夭夭坐在院子里与秦哲讨论酒楼和狗狗的事,舒湘急匆匆跑进来道:“小姐,今日早朝皇上为你指婚了,公公来府里宣旨了,相爷要你前去接旨。”

闻言,华夭夭无语了,有片刻回不过神,这皇帝是有多着急啊,她才回来不过一日啊,谁要你的指婚了,自作多情啊,可是这毕竟是皇帝说了算的时代,还是去吧。

悻悻的走出去,徐轩芜和一众人等都站在前厅里,还有个太监,见到她,那公公转过身道:“这是大小姐?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呢,大小姐接旨吧。”自来承了皇家恩德,便是天大的喜事,他也并未说错,况且也是身为王妃,并不算辱没了华家嫡小姐,只是这样一个山野小姐,辱没了定王与否,就不得而知了。

一众人齐刷刷跪在地上,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只听一声尖利的的声音响起:“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相府嫡女华夭夭赐婚定王皇甫衍之,朕观九月初九是个黄道吉日,便定于三月后完婚。钦此。”皇帝都选好日子了,这是怎么也抗不了的旨意,他是非要华夭夭嫁于定王了。

“臣女叩谢皇上恩典。”华夭夭伸手接过了圣旨。明晃晃的黄色锦帛,布料是极为上品的,这便是皇帝所用的帛锦,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品,外面用金丝线绣着一条金龙,栩栩如生,立体感极强,摸上去却是平整的,是绣上去的。

“这旨意是传达到了,咱家也回去了,大小姐准备着吧,三个月够准备嫁妆了,先在这里恭喜大小姐和左相了。”公公脸上笑眯眯的,长满皱纹的脸上神色温和,显得极为慈祥,不过......只是表面功夫罢了,在宫里这么多年,谁还是和表面一样无害的模样,那个不是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送单公公出门。”华文峰做了请的姿势,单鑫略有深意的看了华,一眼,便出了门,他是皇上身边的人,按照规矩自然要送去门去,直到马车走远,华文峰脸上的神色又些复杂难辨,谁也看不出来他是高兴抑或不高兴,他抬眼看了看华夭夭,又看了看徐轩芜,漠然道:“准备嫁妆吧。”便甩袖转身进了前厅。

随后徐轩芜拉着华夭夭到了屋里,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是不是不想嫁,我可以让你的两位舅舅帮你的。虽然定王不差......”可是倒不是看不上他不受宠,女儿也是个不受宠的,只是这定王虽然是皇上有意耽搁,可是这些年也并未听说他喜欢那家姑娘的,这陵安城中有些话,若是.......喜欢龙阳之好就不好了,自家女儿嫁过去岂不是要......

看徐轩芜的神色华夭夭便能猜到她此时的想法,华夭夭把玩了下手中的圣旨,随后递给一旁的舒湘,微微一笑,看着徐轩芜道:“母亲信那些?”虽是这么多年并未有什么喜欢的姑娘,只是未遇到罢了,只是若当真是个不喜欢女子的,可有见他喜欢那家公子了。不过是谣传罢了,只是这定王也是个可怜的,其他年满十六获封的王爷可是都有正室妃子了,就他已经二十有二了,别说是妃子,身边听说连个女人都没有,也不怪别人如此想。

“我觉得不错,至少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人膈应我。”若是有些个侧妃什么的,那她嫁过去岂不是要受罪,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善茬,只是多那么些个人膈应自己总是有些烦的,更何况这是圣旨,旁人若是去求了,免不了被皇帝记上一笔黑账,而且这道旨意来得这般急,怕是皇帝的心中并不是要赐婚那么简单了,大抵谁去求都无济于事了。

定王么,这是元封十六年,安夏自高祖皇甫玄远建国起,到现在为止已经历经是三朝,现在在位的是高宗皇甫洵,有东宫西宫两位皇后娘娘,膝下有六位皇子,获封的有定王皇甫衍之,安王皇甫修宁,闲王皇甫洛昀,瑞王皇甫旭弘,还有两位未满十六未获封的皇甫浩墨和皇甫仲宇两位皇子,而这其中定王是西宫皇后所出,安王是东宫皇后所出,皆为嫡子,只是定王大安王一岁,是嫡长子,不过听说.....这定王并非是皇上的.....定国,安邦便是这两位嫡子的封号的寓意了,倒是不错。

而其中定王是最不受宠的,可是不足以成为不嫁他的原因就是了。

“你愿意嫁,也就罢了,母亲便为你准备嫁妆吧。”徐轩芜似是有些无奈又是有些放心的道。挥手让徐嬷嬷那了些册子道:“这是母亲出嫁时的嫁妆,如今于你作为嫁妆,你学着打理些吧,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就是了,若是嫁过去了,作为王妃是王府的当家主母,执掌中馈是免不的。”女儿自小不在相府长大怕是有许多不会的,慢慢教吧,可不能丢人了,作为皇家的媳妇,大抵还是有些为难了。

华夭夭拿过来随意翻了翻,是十几处田产,几个庄子和分散各处的一些商铺,还有存在各大钱庄的资产,徐家是传世大家这些嫁妆怕只是一部分罢了,就这些就足以在陵安城中安度一世了,只要她自己不随意挥霍。这样一来她要开酒楼的想法便好实现的多了。这还只是嫁妆中的一半罢了,算起来这些嫁妆足以让她吃喝不愁了。

“母亲,我想在这陵安城中开座酒楼。”一切都已成型了,只要实施就可以了,凭借她在现代的经验和所学的知识,不怕火不起来。华夭夭调酒的技术还不错,煎牛排也还好,再请几个厨子教授下就可以了,只是不知这古代的酒品种是怎样的了,只是这两样只是招牌而已,想要立于不败之不被弄得开不下去,还得出些菜品,她会的不多,只能劳烦厨子们多动些心思了。酒楼名字就叫灼华居吧。

“你的嫁妆,罢了,我准备吧,你有什么想做的便做吧,也不用问我,只是你两位舅舅吵着要见你,过几天了,陪母亲去徐家看看吧。”两位可是着急见外甥女,都差人来问过好几次了,只是自己与左相关系不好,两位哥哥也懒得看见他,便没有来相府,若不是这样,只怕早就已经来相府了。

一切都搞定了,就只差看地段了,明日让秦哲陪着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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