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秀缘认为,大家的反应也不必那么大吧!
要知道,萧亦寒,郦文俊分别是东宁七皇子与西郦二皇子,元畅则是北凉摄政王之子,他们听时,也没有如此大的反应啊!
云秀缘倍感奇怪。
……
由于场面冷清,无人说话,燕丰源也十分清晰地,听到了萧亦寒的话。
燕丰源保持着微笑,对萧亦寒说:“萧,也是东宁国姓,不是吗,七殿下?”
言外之意是,萧亦寒能坐在此地,他燕丰源也能坐在此地,大家如旧便可。
于是,云之扬带头,先行说话。
众人纷纷附和,气氛活跃起来。
随后,店小二将一盘盘装在青花瓷纹玉盘的热菜,一一呈上涂着棕色漆的大圆木桌上,正中则放一瓷锅盛的山药枸杞排骨汤。
众人停止交谈,斯斯文文地用午饭,保持古代特有的“食不言,寝不语”。
用完午饭后,众人一同回云栖山谷,找一地方,边读书温习,边等待第二场考试。
午时末,未时初,第二场考试即将开始,众人分开,考生各自去各自的考场。
而云之扬,尤炬宁与云之泓,郦文俊五人,则分别到西边山谷与东边山谷。
第二场考试,云秀缘五人依旧是同一考试房间,他们一同前往。
这一回,他们一路上,不再遇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十分顺利的进入考试房间。
第二场考试结束后,他们也十分顺利地出了第三号考试房间。
这种顺利的感觉,让云秀缘五人心情出奇的好,他们哼着小曲儿,回到东边山谷,等待三日后,第三场现场抽查考试。
但与此同时,另一边,有一部分的人,心情却完全相反,简直糟糕透了。
云秀缘五人有多么的开心,舒畅,他们就有多么的郁闷,愤恨。
西边山谷,应考官的住处。
应考官叫来他身边的小厮,询问小厮,云秀缘这五位考生的详细情况。
那小厮唯唯诺诺,半晌说不出话来。
应考官见此,知道事情只怕是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应考官用力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似乎是一把巨锤,重重地敲在那小厮的心头,那小厮身形陡然间一阵轻颤。
只听的,传来应考官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还不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我就叫人拔了你的舌头!”
那小厮立刻跪在地上,直磕三个头,磕在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那声音,让隐在屋外的人,感到刺耳。
但应考官,却认为,那声音是清泉在山涧流淌,浪花拍打礁石的声音,异样的悦耳动听,让应考官心情变好,面色微缓。
那小厮的头,离开了地面,额头一片通红,但他顾不得头上的疼痛,咬紧牙头,口齿清晰地将事情的发展与经过,一一叙述。
一阵沉默,应考官未曾开口。
但那小厮不敢抬头看应考官,因为他知道,沉默是最可怕的,不说话,表示应考官生气,十分生气,异样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