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部分考官,仍然是十分保守,坚持云秀缘为女子,不应该参加考试。
还有一部分考官,则在观望之中。
云秀缘站在考试大厅正中,大方地让众考官打量的目光,在云秀缘身上扫过。
众考官纷纷小声地议论起来,对于云秀缘一事,众考官分成三部分,分庭抗礼。
终于,正前方正中的考官轻拍木桌,众考官纷纷停止议论。
正中的考官站起来,用那双严肃的丹凤眼望向云秀缘,说:“云秀缘同学,你以女子参加考试,实属意外情况。”
“历场考试中,并未有女子参加考试的先例。”
“而考试规则中,并未有关于女子参加考试之类的规矩。”
“因此,今日是否允许你参加考试,应由众考官,众考生与云栖书院众学士商议。”
“你可愿意?”
云秀缘微微一笑,说:“我愿意。”
正中的考官说:“好,首先,先由众考官抽查你……”
有一考官站起来,大声呵斥道:“本考官不同意,女子入云栖书院,未曾有先例。”
“就如同女子为官,也未曾有先例。”
“女子应学三从四德,女训女诫,琴棋书画等,而并非四书五经六艺等。”
“此人,违背祖宗之礼,女子应当知书达礼,恪守礼仪,不应当抛头露面。”
“……”
各种议论声,在考试大厅中响起,云秀缘充耳不闻,仍是笔直地站在考试大厅中,微笑着望向众考官,似乎胸有成竹。
这种行为,让某一部分考官,对云秀缘的印象,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等那些反对的考官,将自己的观点一一叙述,越说越小,直至没有后,云秀缘才施一礼,然后开口说:“晚辈在参加考试时,已经准备好,有人会反对晚辈参加考试。”
“但晚辈依旧前来,是因为,晚辈相信自己,也相信有人会理解与支持晚辈的行为。”
“晚辈也知道,女子参加考试,未曾有过先例。”
“既然如此,没有先例之事,晚辈开创这个先例!”
“既然没有女子参加考试,晚辈就做那女子参加考试的第一人!”
考试大厅中回响着云秀缘那慷慨激昂的话语,众人一阵寂静,无人开口说话。
终于,一位反对云秀缘的考官站起来,打破了这种寂静。
他大声吼道:“哼,你好大的口气!”
“就不知道,你有多大的本事,才敢说出这么大的话!”
云秀缘仍是微笑,说:“晚辈有什么本事,众考官考查一番,不就可知?”
“晚辈之所以有这口气,自然是因为自己有本事,以自我的才华为所倚仗。”
那位考官熊高马大,粗糙的手上布满了老茧,应是习武之人。
他立刻豪爽地拍手,说道:“好!”
“那么,就由我们来考查你一番。”
他转向身旁一考官,说道:“齐老弟,吾是粗人,不懂什么书什么经的。”
“这考查一事,还是要麻烦齐老弟了。”
身旁的“齐老弟”立刻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