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景象截然不同,完全不是一个世界,从主干街看去一眼望不到边,街的两排都是不同的商店沿街排布,有咖啡馆,茶馆,饭店,超市街上的彩灯二十四小时不停供电,来来往往的不仅有马车行人还有汽车,所有的繁荣说不尽,这对于第一次来到帝都的冷风扬这一乡间土帽来说分外新奇。
帝国其他的地方用的还是蜡烛,马车,城里是天堂的地方,城外则是地狱的苦中作乐。
冷风扬继续向前走着,行人常常与他接踵摩肩,但每一个人不予理会的过去了,甚至都不会多抬头去多看一眼,眼睛全都看着地面,似乎地上有黄金一样,这令冷风扬有些不适和冷风扬对帝都的想象毫无关系,甚至还有些失望。
冷风扬随便进了一个茶馆进去,这里的人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人情味,有了闲聊的,下棋的。
路人甲:“唉,今早上那公告你们看了没?听说要进行选兵。”
路人乙:“谁没看呀,一大早就去看了,要我说这事不靠谱,听说这次出征是为了打退南方的异种数量多,而且一个个都和一个月没吃过饭的老虎一样,很凶残。”
路人丙“唉,这次十有八九是一个幌子,你们没看公告最后一行字吗,又要收税了,这狗东西那么点人想出征,这明白着是想骗钱,骗我们老百姓的钱。”
茶馆前面就是吧台,什么样的茶都有,摆放一排排的像极了放中药柜子。
“老板,来一杯凉茶。”
“凉几分?”
“世态炎凉。”
冷风扬与茶馆老板抬头对视了一会儿。
“啊哈哈,这不是风兄吗。”
“这不是鲁兄吗,怎么来这里了?”
“唉,这部帝都好吗,比我们那穷乡僻壤好多了,而且在这里也舒服。”
“没想到,这些年不见你这么阔绰了。”
“是呀像那年,那一年来着?总之是一年冬天,就上次我们家搬家,就是搬到这里。”
“这样啊,我当时哭了好久,以为再也无法与你再见了。”
“那这不见了吗,对了令尊还好吗,之前听说他一直肺不好,我这有些补品,看看对老人家有没有用。”
冷风扬的苦笑了一下。
“……是这样啊,对不起。”
“没事。”
“对了,你怎么来这了。”
“我正要说这事,我想去参加那公告上说的,还想打听个人。”
“公告上的?我劝你别去骗人的,八成要成炮灰,根本不靠谱。”
“我就是想找点活干。”
“唉,要我说你就是执念太深,要学会放下。”
“没关系,顺其自然就好。”
“你呀和你父亲一样,不会说话,行!想打听什么人?先说好这帝都我并不是什么人都知道。”
“一位女子。”
“哟,风兄也这么闲情逸致。”
“不是,一眼就能看出她不是青楼女子,至少她穿的衣裳,带的首饰,一看就知道是官员用的。”
“这在朝廷当官的女的多了去了(这里的让女子当官)我不一定认识。”
“没有应该很好找,蓝色的头发,应该是世间少有。”
“蓝色头发?莫非是当朝太尉。”
“太尉?”
“是的据我所知帝国人多为黑发,洋人为金发,岳人多棕发,而蓝发世间独一就是当朝太尉。”
“那你知道她的多吗?”
“这太尉不仅生性古怪,身世也很古怪,生性怪就怪在她都带着面具出门,有人说她就连睡觉也带着面具。”
“那她不吃饭吗。”
“吃当然吃,听说一般帝都皇帝赐宴会解下面具,平日没人见过她用餐似乎是私下用餐。”
“那她本人长什么样?”
“这话不好说,毕竟国宴咱们也要去不了,所以民间有不少传闻,说是一位美若天仙的女子,世间独一无二巾帼不让须眉,还有一种就是说她人青面獠牙,喝人血吃人肉,衣冠之下全是兽毛。”
“那个更可信?”
“这个眼见为实嘛。”
“那大竞技场怎么走?”
“茶楼门前一条街向北直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