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吃醋的。”
南宫绫轻轻推开庄梦蝶凑上来的细腻洁白的脸蛋,说道:“多大人了,还想撒娇,你现在可是大明星了。”
“我不管,让我蹭蹭,我在台上看到你把头靠在那个韦健肩膀上的样子,我都要难受死了!”
和南宫绫单独在一块的庄梦蝶,完全没有了刚才高冷强势的样子,搂着南宫绫玲珑的娇躯,轻轻地在她娇嫩的脸蛋上磨蹭着,简直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宠物狗一般。
南宫绫有些无奈地说道:“梦蝶,你这样子要是让你的粉丝看见了,他们一定会幻灭的。”
“这不就我们俩人么,再说要不是为了你,我才懒得搭理那些人呢。”
南宫绫伸出食指点了点庄梦蝶皓白的额头,说道:“好好好,都是为了我,和梦蝶你天赋这么差完全没关系,辛苦我家梦蝶了。”
庄梦蝶扁着嘴说道:“难道不是辛苦我了么,你和那个韦健在那边逢场作戏,留我一个人在外面应付别人,累都累死了。”
“行了,不要闹,我们说正事。”
南宫绫坐在庄梦蝶修长的大腿上,收敛了神色。
“哦。”
庄梦蝶见南宫绫神色严肃之后,一下子乖巧了起来,正襟危坐,南宫绫就是有这样一种奇妙的魔力,能让人忍不住对她产生依赖,她们两人之间的友谊一向是南宫绫处于主动,庄梦蝶更多的是心甘情愿的顺从。
南宫绫托着下巴问道:“先说韦健吧,他的筑基丹药没问题吧,我看你刚才似乎有些疑问的样子。”
“问题应该没什么问题。”庄梦蝶想了想说道,“因为刚才我查探他的丹田和心海,似乎和一般正在筑基的修士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南宫绫追问道。
“具体哪里我也不太说得上来。”庄梦蝶托着下巴,说道,“他走的是剑道,按理说人魂减消,会在丹田化作一颗剑胆,我察觉到他已经到了人魂消尽的阶段,却又没在丹田看到那颗剑胆,可其他又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气血旺盛,经脉通畅,便只差水磨工夫就可以筑基成功。”
“你确定没有其他异样的地方?”
庄梦蝶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了,想来他这么大年纪才筑基,可能就是这样子,也可能是我境界太低看不太出来吧。”
“那不管,梦蝶你的千丝万道独步天下,我相信你,没有问题就好。”
南宫绫也没有太在意,韦健并没有告诉她自己剑胆异常的事情,她也觉得韦健毕竟是接受了吕祖的传承,要是和一般修士一样可能才不正常呢。
“你大概多久可以炼好丹药?”
庄梦蝶略一思忖说道:“倒不是什么费事的丹药,我手上也有不少别人请我帮忙炼药剩下的好药材,最多五天,不,四天,应该就可以炼成。”
“不行。”南宫绫摇了摇头,“最多三天,三天之内一定要炼好。”
庄梦蝶没有异议,只是点了点头,只要是南宫绫的要求,她不会拒绝,当然她也有自己的疑问:“是广陵的那件事吗?我从仙盟那里听说峨眉山的人来了惠京,掌教练真人指定单云媱做主事人,动静不小。”
南宫绫望了望天花板,似乎能看到什么东西一般:“不只是峨眉,武当、蓬莱、龙虎、终南、少林、法华……当然还有陇南蒋氏、荥阳濮氏、定安应氏和我们惠京南氏,都派了人过来,当然不可能是为了在惠京开会,只有可能是为了广陵了。”
“据我所知,昆仑的人也在路上,他们最远也来得最晚,大概再有三天就能到惠京……我明白了。”庄梦蝶说道,“广陵的那件事终归四大家族还是瞒不下去了,阿绫你又要去行险了吗?”
南宫绫冷笑一声说道:“哪里是四大家族想隐瞒,只是南家人太过贪婪而已,如此大的动静岂是瞒可以瞒得住的,俗世间财帛动人心,修行者又岂非如此。”
“动人心也正常,不动心的那就已经是仙了,还要修什么行,只是我稍微有些奇怪……”庄梦蝶握住南宫绫的手,说道,“为什么是韦健?一个快二十岁才筑基的普通人,又能对阿绫你有什么帮助?怎么看都不如应晖他们吧,还是阿绫你又在用障眼法了?同一招用两次别人不会上当的吧。”
南宫绫粲然一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知道呢?更何况,大家的视线不是在那些名门正派,就是在四大家族身上,再不济也有那些天之骄子,又有多少人会在这个时候关注一个疑似修了邪法的边缘女子和一个筑基都才刚刚进行的普通人?”
“理是这个理,但有些事情终究逃不过有心人。”庄梦蝶有些担心地说道,“今天不仅来了单云媱,濮阳也来了,就算他们不是代表各大家族来的,你就不怕他们从那个韦健身上突破?”
南宫绫呵呵笑了一声,捻起庄梦蝶一簇深青色的发丝,轻轻嗅了一下说道:“梦蝶你既然知道他们都来了,目的也是我和韦学长,还故意让韦学长单独回去?”
庄梦蝶皱了皱鼻子说道:“阿绫你不也没拒绝不是么,也是你让他单独回去的,你都不怕他会怎么样,我怕什么。”
南宫绫伸出葱白的手指,刮了刮庄梦蝶挺直的鼻梁,说道:“我不怕,是因为我相信韦学长,他要是突然就进入修行界,却又只有和我有关系,才更加惹眼,若是和其他无关的修士都扯上关系,反而更容易浑水摸鱼,更何况,我可是很信任韦健学长呢,我这么信任他,他又怎么好意思让我失望。”
“他哪里值得信任了,平平无奇,不解风情,土的掉渣,如果他真的是阿绫你用来混淆视听的,我的丹药给他都觉得浪费。”
南宫绫笑了笑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对韦学长意见这么大啊,就因为他说你唱歌唱的难听?”
“唱的难听就是难听,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才没这么小心眼呢,我都说了,我是吃醋了。”庄梦蝶将螓首埋在南宫绫的胸前,使劲地蹭着,“我之前就没见过阿绫你对一个男生这么亲密,就算知道阿绫你是在逢场作戏,我还是不舒服。”
庄梦蝶抬起头,直视着南宫绫的眼睛说道:“阿绫,别忘了阿姨告诉我们的事情,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男人都是坏的,慧极必伤要藏拙,年轻不是力量、美貌不是力量、那些只能随波逐流的都不是力量……”
“我明白……力量才是力量。”
南宫绫从庄梦蝶腿上站起来,想起了韦健,想起了单云媱,想起了南祖,想起了终南山上那个身影,想起了他和她。
“梦蝶,三天之内,我要筑基的丹药。”
“好!”庄梦蝶毫不犹豫地应着。
“还有,七天之后,你的下一场演唱会,就在广陵。”
庄梦蝶犹豫了一下,不过也就是一秒钟而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