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却说那老农爽快的答应道,王墨听后便示意王五从车厢中拿出了一份厚礼,并且再次躬身道:“司马先生,这是家父送上的拜师礼,还请笑纳。”
“哈哈哈,你这小儿开口就是拜师,我说要收徒弟了吗,你就突然造访来我这拜师。行了,你这份厚礼我收不起。”司马徽看见这份礼物立马变脸,挥挥手让王墨赶紧离开。
“嘿,你这老头子犟上劲了是吧!别拿一副高雅之士的语气对待小孩子,来,过来。小儿呀,你呢别跟这老头子一般见识,他就是一个人和他那些蔬菜待惯了,所以见到人总是那么兴奋!”司马徽的夫人一把将司马徽拉到了一边,然后来到王墨的身边笑着对他说道。
“小儿子,不知你是哪里人啊,竟来到这荒郊野外来拜我家这老头子为师。”刘氏问道。(司马徽的妻子祖姓为刘,所以我们为了好称呼便称他为刘氏。)
王墨看见刚才一幕,知道面前这位妇人便是司马徽的妻子,所以他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在思考着的对策,突然他想到了孙子兵法中美人计的姊妹篇——发妻计。这其实是王墨根据以往自己在家父亲对自己母亲的惧怕想到的次计谋,虽然不能说是十分管用吧,但是它绝对是防止挨打的必备计谋并且这招对所有有妇之夫都还挺管用。王墨在之前就派王五一路打听司马徽的消息,据一条传闻说司马徽早年结婚,到如今仍然没有没有纳妾。据说是‘惧内’啊!
王墨看着面前和善的刘氏,于是便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他就躬身向那刘氏行礼并奶声奶气的说道:“阿娘,小儿乃是沛国谯县人,姓王名墨。今日前来也是慕名司马先生在在这才学上的造诣非凡,吾父特命我从家来颍州求师学艺,今天能见到如此贤惠的阿娘小儿便是感到了万分荣幸。你是不知.....”“孩子,不要说了,阿娘都懂。不就是拜师吗,这简单。来,先进屋,这一路可累坏了你吧!瞧,你才多大。哎,别说我家小儿要有你那么好学就好了。走,快进屋呀!”刘氏看着王墨如此可爱还那么有礼貌打心眼里便是喜欢王墨这小子,于是便一阵嘘寒问暖。
王墨一看此计奏效,便急忙说道:“多谢师娘盛情。”
“嘿,你这小儿我答应收你为徒了吗?你这就开始叫上了。”这被拉到一旁的司马徽觉得很没面子,终于忍不住了他笑着问道。
“师娘,你看这........”王墨就等着司马徽的这句话,听他话一出口便使出了最后一击。他又卖了个萌,可怜巴巴的对着刘氏说道。
“司马徽,你是什么意思,咋滴?你是真想和你那些破菜一块生活是吧!”刘氏此时已经被王墨的可爱模样迷的是母爱之心大发,她秀眉一撇,眼睛狠狠地瞪了司马徽一下。这司马徽自然是心理边明白这王墨肚子里打的小九九,他急忙赔笑道:“夫人,切莫生气。这徒弟我收还不行吗。来,都进屋,都进屋。”“哼,算你识相。要不今晚你就和你的破白菜一起睡吧!”刘氏在牵着王墨进屋前仍不忘撂下一句狠话给司马徽。王墨此时看到司马徽如此模样,真不亏向传言所说“颍州名士非德操,都是刘氏管的的好!”他在心里默默的同情了一下自己这未来的师傅。
进入草堂,王墨等人分主次席地而坐。刘氏再给他们倒完茶后便退下了,但是临走时还瞪了司马徽一眼,司马徽笑了笑说:“夫人放心,我自有分寸。”刘氏这才安心退下。
“那么,王墨啊。你年纪这么小还是大老远的从老家来到颍州拜我这个师父,我也不好拒绝你。现在,我便只出三个题目给你,如果你答对了,我就收下你。你看怎么样?”司马徽喝了口茶,然后笑问道。
“愿听老先生教诲。”王墨欣然答应。
司马徽一听便是微微一笑,接着他就先出了个哑谜:他屈起食指,伸到王墨面前,然后又点了点。王墨看完了老先生的哑谜,于是离席而起。他走到司马徽的面前,先向他深深鞠了一躬,又向后退了三步,然后站在旁边解释道:“先生要我做首屈一指的大官,我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司马徽听后扶了扶胡子欣慰的笑道:“那么下一题可听好了。”
“还请先生续说。”王墨躬身欠礼道。
司马徽又坐到蒲团上说:“我要处的第二个题目是:你要想办法使我离开这个座位。”王墨听后,略加思索了一番。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了一处墙角,他这主意便是敲定了。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走过去,拿起了靠在墙角的一根长竹竿,直接向房顶上捅去。
司马徽坐在蒲团上正好奇这小儿究竟会怎样让他离开座位,却只见他拿着竹竿直通自己家的屋顶,他急忙站起来走到王墨身前阻止他说:“你这小儿怎么如此泼赖,捅破人家屋顶作甚!”这一下,王墨高兴地笑了起来:“老先生坐地,我想通天,先生,您已经离开了座位了。”
司马徽没说什么,他又坐到一把高凳子上,出了第三个题目:“你这小儿却是鬼点子真多,你且听好了,你能让我寸步难行吗?”王墨听后又是一顿思索,他看着司马徽端坐的样子,突然他指着司马徽破口大骂道:“你这老匹夫,分明没什么真本事,却成天在这里装清高,我看真是胡扯!”一旁的王五一听差点把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他在想这小祖宗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啊。刚才还还好好的,现在毁了,前功尽弃了。
司马徽也没想到会出这么一遭,自古儒士有大尊,司马徽一听王墨此言便是气的脸青一块白一块的。就当司马徽想把他赶出去时,王墨又跑到他的面前摘下来他的帽子,然后一使劲给扔到了房梁上。此时这位水镜先生可是气坏了,没办法,只好脱鞋,站在王五的肩膀上去勾那帽子。
这时,王墨趁机又将司马徽的鞋子给藏了起来。这水镜先生找回了帽子,可又找不到鞋子了,可谓是骑虎难下,他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王墨这才噗噔跪在地下,哭着请罪道:“先生还请您原谅小儿此番无礼行为,要不是为了让你寸步难行,小儿绝不敢有此行为。”司马徽这才幡然醒悟,原来刚才的行为只是为了让自己寸步难行,他抚着胡须有重新坐回位上,笑着说道:“好聪孩子,你做的很好。欲让敌人败必须先让敌人乱,你做到了这一点这很可贵。好了请起吧,我收下你了。”王墨跪在地上不禁破涕为笑,他擦了把泪水急忙喊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就这样,王墨此次拜师便是圆满结束了。而王墨便是那水镜谋士集团中最小的一名了,他在未来的日子里将与他的师兄尹墨,李仁等一块学习。
草堂外,王五与王墨道别。
“少主子,我的使命完成了,记住一定要在这里好好学,知道吗!”王五看着眼前这位“弟弟”,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家族对我的希望。哦对了,别忘帮我向孙淼妹妹道个好。”王墨红着眼睛对着王五说道。
“放心,我一定会说的。那么,我就要走了,少爷保重。”王五驾着缰绳最后对王墨讲。
“嗯,你也路上小心点。”王墨点了点头。
“驾!”随着一声马鸣声,王五便扬尘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