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爱卿刚刚从昏迷中醒来,便用要杀人的目光盯着余歌,两人一直沉默着互相盯着对方,最后还是于爱卿先开口“你什么时候走?要走之前给我说一声,我来给你送行。”
“你很希望我死?要知道我死了?你就再也不是你自己了?”余歌蹲在地上低头画着一个个晦涩难懂的符号。
于爱卿苦笑着回应“我情感上希望你马上就死了,但我理智又告诉我你不能现在死。还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有着你的记忆,却还没有变成你。”
余歌看了一眼于爱卿“你恨我,很正常,至于后一个问题,你应该知道答案。”
“是封印吗?我在正在忘掉你的记忆。”于爱卿摇着头回答。
“你还不到察觉到他的时候,当我死了之后,你的出现才和情理。而且你忘掉的并不只是我的记忆,而是一切和我有关的记忆。”余歌接着画着他的符号。
“你到底想干吗?”于爱卿恼怒的询问,以至于手上隐隐出现光芒。
余歌像是察觉到什么抬头看了远方一眼又看了眼于爱卿“讨厌的家伙又来了,这个家伙也要觉醒了,还真是坏事凑一堆了,算了,一起解决掉吧。”
“你想要干嘛?”于爱卿警戒的说,同时手上的光芒更加明显。
“放心,我不会杀你,甚至我还要保护你呢。”余歌站了起来慢慢的向于爱卿走去。
“你想干嘛?就站那。”于爱卿看见余歌向自己走来,马上做出防备动作。可是下一秒就被余歌打昏了。
“果然还是这样快点,不过会不会影响觉醒,哎,果然还是麻烦啊。”余歌拍了拍手“现在应该跑路了,不过还得装一下啊。”
………………
“现在真的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杀我了,简直是个笑话!不如给我个面子就此离开可好。”余歌靠在悬崖边上的树上“不过你们执意要来送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话音刚落,顿时出现一片剑影,余歌只是抬了抬手,出现了一面城墙将剑影挡住。“雕虫小技尔,你们名门正派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花哨又无用啊。”这时几道毫不起眼黑光在剑光的掩护中穿过城墙只取余歌。可余歌只是偏了偏头轻松的躲了过去。
“蜀山和唐门居然会联合起来?这几百年的世仇也会放弃?不怕背后来刀子吗?”余歌捡起地上的暗器笑着说。
“我唐门蜀山虽有瑕隙,但对邪魔外道,我等自是应当御辱于外。”只听见声音却没看见人。
“如此行事如此畏畏缩缩,也敢妄称名门正派,不过是一群缩头乌龟成精罢了。”余歌走到悬崖边上坐下挥手取出一壶酒喝了起来。
“正道中人与师兄弟切磋,自有规则约束,但对邪魔外道自是可以不择手段。”声音只有一个人却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
“难不成你们正道弟子都只会摇唇舞舌,狺狺狂吠?呵,尽是些道貌岸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徒,背后多少蝇营狗苟之事,待尔等归于九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诸位的先辈呐。”余歌摇着酒葫芦面带微笑可嘴上却毫不留情。
听到此处攻击顿时加强“住口,无耻老贼,皓首匹夫,你窃取神器,霍乱八荒,欲以一人腐草之荧光敌天下正道皓月之光芒,以至社稷变为坵墟,天下苍生,饱受涂炭之苦,汝之罪孽深重,是为天地所不容,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欲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
“天数有变,神器更易,自当归于有缘之人,此乃天道之理也,如今这天下,朽木为主,禽兽当道,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你既为谄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我面前妄称天下之人!”余歌缓缓站起来将葫芦向后丢下悬崖“我本欲不再犯杀戒,但尔等欺人太甚,颠倒黑白,肆意妄为,实在令人不齿,既然你们师傅不教你们,那我便替他来教,这也算是替天行道,广积阴德了,不过我教你们要收学费,也不贵,只不过是尔等的性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