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就凭你们也敢来堵你廖爷爷”,幽暗的小巷里,一个染着墨绿色短发的女孩,嚣张地说道。
那是一双入墨般漆黑的双眸,眼角旁的黑色桃花印又欲又纯,唇瓣是绯红的含珠,廖惊词身着修宁一中的校服,脚踩一双白色运动鞋。
“来呀,给我上,今天我黄牛就打的你叫爷爷”职高校霸黄牛向廖惊词走来,“我到要看看修宁一中的校霸廖惊词有多厉害。”“老大,这不好吧,我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小弟看向黄牛。
“上就上,别瞎逼逼,你廖爷爷一分钟就给你们打趴下”
“这小妞还挺拽啊,但只可惜落到你黄哥哥手里,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可别哭鼻子哟”黄牛色眯眯得看着廖惊词修长白皙的大长腿。
“呵呵”廖惊词冷笑,朝黄牛狠狠伸出一脚,“啊”只听一声惨叫,人已经飞到那边墙上,“来呀,一起上。”
几分钟后,地上躺满了十几个职高的少年哭着喊着抱着自己的伤处叫,“廖爷爷,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滚”
几个少年赶紧爬起来跑了。
“遭了,要迟到了”廖惊词赶紧拽起书包向修宁一中跑去。
修宁一中门口,廖惊词看着紧闭的大门,欲哭无泪,该死,又迟到了,老陈(班主任陈小魏,一个古板的怪老头)又要打电话给老廖(廖总,廖惊词她爸)了。
廖惊词走到围墙边,“两米”,廖惊词脚踩一块石头,借助一块巨石,纵身一跃“难不倒小爷我”,翻过围墙的廖惊词拍了拍手。“翻墙,记一分,迟到,记一分。”这个可恶的声音,是……
廖惊词回头一看,尽然是江肆,他手里拿着一个小本本,邪恶的对她一笑。
“江肆,怎么是你,你都不上课吗?”廖惊词惊呼出声,该死,这个时候不是早读课吗?怎么江肆在这里?还被他给抓到翻墙,迟到,真特么倒霉。
“你不用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只需知道,你又要被叫家长了,小绿头”江肆站在那里,棱角分明的脸,亚麻色碎发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耀黑的眸子尽显高冷,眼角微微上扬,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滚,不许叫我小绿头,我的发色多好看,独一无二的美,不懂欣赏的狗男人。”
“染头,记一分。”只可惜拥有这么漂亮的脸的是个可恶的狗男人,白瞎了这张好脸,廖惊词恨恨得想。
“走吧,回教室。”看了廖惊词脸上愤然的表情,江肆轻笑一声,转身离开。
“你等等我,喂”廖惊词小碎步跟了上去。
“啊”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江肆回头,轻问“怎么回事?”
只见廖惊词眼角旁的黑色桃花印闪着金色的微光,慢慢的,那团光越聚越大,将廖惊词整个包围起来,廖惊词开始变得朦胧起来,像是随时要飘走
“廖惊词,你又在搞什么鬼?”“不是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了,我好像……”
突然,廖惊词身后出现一个银白的漩涡,像是地心引力要将廖惊词吸走,江肆伸手一握,抓住了廖惊词的手。
下一秒,银白漩涡将廖惊词和江肆一同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