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命运决定了选择,又有人说是选择决定了命运,不管两者谁决定了谁,决定它们的始终是人。
周南星现在就陷入两难的选择,脸上的神色不停的变化,正当木崎以为他吃不了苦受不了约束时,他突然问道:“小师叔!其他的我都没问题,我就想问如果牛蛋蛋再来找茬,我能揍他不?”
木崎一脸黑线的说:“你学这个就是为了对付牛蛋蛋啊?你能有点出息么?再说你要想打过他,你勤修苦练的情况下最起码得一年。”
听了木崎的话南他一咬牙说道:“一年就一年!我学!”
说完还搞怪的对着木崎单膝跪地拱手抱拳道:“师叔在上请受师侄一拜。”
木崎没好气的用脚踢了他一下说:“行了!一会我就给你把心法写下来,你和师兄一起记熟了,明天日出之前我带你们一起练习。”
周半夏在一旁委屈巴巴的说:“我也好想学可刚才我听你跟老爸说女的学不了是吧?”
木崎点了点头没说话,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我能学你和老爸说的那个什么《岐黄药典》么?”
木崎没回答她的话,只是问周林道:“师兄!你这没有抄录过吗?”
周林尴尬的说:“当年师父都是言传身教,遇到什么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学的是不是《岐黄药典》。”
木崎暗自为师兄叹息,自己那位未曾见过的师叔是真不靠谱,想了想他干脆的说:“罢了!我先给你们把《五行胎息术》抄录下来,至于《岐黄药典》内容较多,我晚上给你抄录一份吧!”
说完他用刚才开方子的纸笔把《五行胎息术》写给了他们,并嘱咐道:“医术可传品行端正之人,但这心法不是至亲可靠之人不可轻传。”
父子俩一脸郑重的跟木崎保证绝不外传,如获至宝般的一起去了书房,看他们的表情今晚估计要挑灯夜读了,木崎想了想让周半夏找来了钢笔和一瓶墨水,特意嘱咐她多拿几本笔记本,回到屋里奋笔疾书起来,贴心的周半夏还给他送来了茶水和水果。
天蒙蒙亮时,木崎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五点多心里不禁苦笑道:“哎!看来京城的最后一天得在抄书中度过咯~”伸了个懒腰抖擞了一下精神,客厅里周林父子俩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了,虽然两人都是一脸的疲惫,可眼神里却是难掩的激动,看着他们一脸期盼的眼神,木崎耸耸肩道:“去阳台吧!那里宽敞一点。”
他们都学过中医,对于人体经脉穴窍都很了解,不过也用了四五个小时,才让他们能勉强运行一个周天,看他们没什么大问题了,木崎就急不可奈的跑到客厅,狼吞虎咽的吃起了东西,熬了一夜没练功没睡觉,虽然精神和身体上没什么问题,可是肚子开始闹革命了,吃完饭母女两让别去打扰那父子两人,继续埋头抄写起来,算了算自己抄写的进度,估计又得熬一夜。
凌晨四点桌上已经整齐的放了六本写完的笔记本,木崎把笔往桌子上一扔,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就当他准备起身时,脑袋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刺痛,心中一喜,连忙就地闭目盘膝,脑袋里犹如被万针穿刺千锤重击疼的他汗如雨下,疼痛一直持续了将近一刻钟,让他深刻的体会了什么叫做度秒如年,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如果不是《五行胎息术》已有大成,早就昏死过去了。
暴风雨过后云开日朗,脑子里轰的响起一声炸雷,这雷声轰开了迷雾,开辟了一方天地,脑子里无比清明,就像囚徒推开监狱大门,迎着光明步入广阔的世界,脑中的记忆更加清晰起来,见过的人做过的事所有的一切,就像是被储存进了电脑里,只需调取就能身临其境的经历一遍,他连忙运起功法内视身体,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一看之下惊喜的发现,他居然能看到自己的脑部了,只见那形似核桃仁般的大脑,被一片灰蒙蒙的雾气笼罩,只有以大脑中枢为点,大概十分之一大小的地方有白白的一圈,这应该是已经开发的脑域,他可以使用的范围,看来自己师父说的没错,这功法确实能开发脑域,估计等超过十分之一时就能突破大成了,想清楚一切他收了功法,看看湿淋淋的衣服,只好跑到洗漱间清洗了一下,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然后回到房里整理要带走的东西,将给师兄家留的四块翡翠放在了书桌上。
京城东郊军用机场还是来时地方,还是来时的“空姐”,不同的是这次飞机里多了个两人,年长的那位五十多岁的年纪,中等身材,穿着一套灰布中山装,头发有点凌乱,但眼神很是犀利,年轻的那位三十多岁,一米八左右的个头,头发向左边梳的整整齐齐,国字脸上戴了一副近视镜,给人一种很是儒雅的气质。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对木崎很是和善,一路上都在主动的跟他说话,但基本都是他们在问木崎在答,问的也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木崎也知道了老人是到彩云省任职的官员,年轻的男子是他的秘书。
飞机在机场停稳后,老人和他的秘书先下了飞机,此时机场上已经停了八九辆车,一群人簇拥着老人上车离去,等他们离开机场后,一辆吉普车开到了木崎的跟前,张浩轩从车里走了下来对他招招手说:“木崎!我们又见面了。”
木崎乐呵呵的对他说:“张叔!今天还是你来接我啊?总麻烦你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一副自来熟的模样说:“说什么呢!一回生二回熟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了,也是熟人了。不过今天我不光是来接你,领导下了命令一定要把你安全的送回家。”
木崎高兴的说:“你送我回去啊?那可太好了,就是太麻烦你啦!你稍等我一下啊!我行礼有点多。”说完就跑到飞机底仓搬行礼
“我来帮你拿。”说着他就跟了过来
车里木崎问他道:“张叔!刚才来机场的那群人都干嘛的啊?”
张浩轩想了想说:“我告诉你你可别跟别人啊!不然我会有麻烦的。”
见木崎点头他小声说:“那位老者是彩云省的官员,来接他的都是政府的官员。”
“哦~那张叔你是做什么工作啊?你别告诉我你就一简单的司机,我可不信。”木崎一脸好奇的问
张浩轩无辜的说:“可我确实就一司机啊!”
木崎紧接着问:“给谁开?”
“给书记啊!”他顺嘴回道,说完就知自己失言了,来的时候那位可是交代过不许透露他的身份的。
木崎正想接着问,他急忙打断说:“咱们说点别的,跟张叔说说你这次去北京都干了些什么啊?”
我看他故意插开话题,知道他有难处,就别没再为难他,开始给他讲起了北京的一些见闻。车子在国道上平稳的行驶着,木崎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夜幕慢慢笼罩天际,天空中繁星闪烁,汽车在蜿蜒曲折的国道上行驶了六七个小时,回家的路也走了一大半,此时张浩轩的脸上也泛出了困乏之色,为了安全起见两人随即决定,去离这还有二十多公里的大平县休息一晚。
大平县招待所里,张浩轩一进屋就酣然而眠,木崎嗅着那散发着阵阵霉味空气,看着那发黄的白床单,实在是无法入睡,干脆合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想着想着他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木崎想起了前世一件对他们家影响深远的事,在他十二岁时父亲发生了一场严重的车祸,那时父亲是县车队的客运车驾驶员,一次回县城的路上,在一段十多公里都是下坡和急弯的山路上,车子刹车突然失灵了,木国强在经过一系列的应急处理措施后,车辆还是没停住,为了车上几十个人的安全,他毅然的用驾驶室的一边摩擦左边的山体减速,车停下来了,车上的乘客只有七八个受了轻伤,而他当场昏迷送到医院检查后才知道,他肋骨断了三根,左腿大腿骨和小腿骨骨折,右腿小腿骨骨折,膝盖粉碎性骨折,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下数十道,大脑血管堵塞,整整昏迷了两周,托了许多关系才弄来了高价的进口药物才清醒了过来,木国强前前后后在医院里住了快三年,家里背负了巨额的医疗费,单位不但不承担医疗费用,还认定是他操作失误,还要让木国强病好后写一份检查,华仁慧为了照顾他在单位办了停薪留职,一心一意的照顾他,后来还是木崎爷爷从乡里带来了一个神奇的偏方,用了一个多月木国强就能下地走了,没用半年就恢复如初,现在回想那个方子,这肯定是师父给他的,木国强康复后华仁慧为了偿还巨额的债务,在县城里开了个小饭馆,已经退休的外婆吕翠仙到小饭馆里做起了厨师,她出色的厨艺使小饭馆的生意异常的红火,用了三年时间不但还清了债务,家里还有了一点积蓄,而不懂事的木崎没了为生活奔波的父母监管,学习开始一落千丈,每天就知道在外疯玩,可以说这件事改变了他们一家人的生活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