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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初恋是什么

“咳咳!”宝梳在门外清咳了两声,抄手倚在门上笑问道,“夏爷,是男人不是?背地里说女人的闲话,这种事儿你夏爷也好意思干?就不怕在詹媛跟前掉价了?我叫我们家阮曲尘相公是应该的啊!难不成你心里妒忌了,也想有个人叫你相公?不过我看,你也没那本事不是?”

夏爷脸一窘,拿小铁锤子指了指宝梳,走过来道,“好了,正儿八经儿的大夫回来了!赶紧的,詹媛要给那姑子重新抓一副药,你把方子写了来抓,让詹媛回去歇着,她还伤着呢!”

宝梳抖肩一笑,乐道:“我还以为她残废了呢!”

“怎么说话的?”夏夜晃了晃手里的小铁锤子笑道,“还咒詹媛是吧?曲尘这家教有点不靠谱了啊!是不是得跟他说一声再罚你抄五百遍祖训?”

宝梳把夏夜手里的小铁锤子一夺,跨进门来道:“本来就是啊!詹媛又不是残废了,用得着天天躺被窝里歇着吗?人家早好了,你还当个废物伺候着,人家能愿意吗?我劝你,还是去找点正经事儿干,别整天像只蜜蜂似的围着她嗡嗡转了!赶紧走赶紧走,这儿有我呢!”

“我走行,但你别让詹媛干粗重活儿!”

“粗重活儿?”宝梳用两只纤纤玉指捻起了那杆小小的金称,转身笑问道,“夏爷您是说这个吗?您这么说,这小称心里可受不住了!人家明明已经是称中的迷你版了,你还说人家粗重,你亏心不亏心啊?行了,你赶紧走吧!我动手,什么都我动手行了吧?保证不让詹媛动一根手指头!”

正说着,侯安来找夏夜去商量事情。夏夜这才不太放心地走了。临走前还叮嘱詹媛早点回去歇着,别跟宝梳胡闹,瞎聊天。他一走,宝梳就把小金称往药案上一扔,对詹媛道:“姑奶奶,我现下特别嫉妒你了,知道吗?”

詹媛用她那只没伤的手抓着药道:“你脑子抽风了才会嫉妒。”

“不是吗?我们阮府这几个男人里,有谁能比夏夜更贴心更温柔?人前人后都一样,才不像戚大猫和阮曲尘那样在人前还要装装爷的谱儿,这种男人,一个字,好!两个字,很好!三个字,必须嫁!”

“哈哈哈……”初凝她们在外面偷听着,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宝梳朝她们挥挥手,她们这才扮着鬼脸跑了出去。

“我跟他没干系。”詹媛拉开抽屉抓药道。

“是不是得等他死了,你才觉得他跟你有干系?”

詹媛伸进抽屉抓药的手略停顿了一下,心口微微起伏,仿佛心里有什么地方被刺着了。宝梳知道,这话让她想起了从前那个为她而死的未婚夫了。

“那天晚上他去救你的事儿他有没有跟你说?”宝梳问道。

“没有。”詹媛继续抓药道。

“那就是说他没有告诉你,那晚他为了去救你差点被人用银针灭了的事儿吧?”

“有这事儿?”詹媛停下手来问道。

宝梳点点头道:“他当时顾着救你了,完全没注意自己被银针刺伤过。虽然那银针只是擦着他的肩而过,仅仅是擦破了他一点点皮,但那晚我挖了宝藏回来的时候,他就晕过去了。元宵叫我去看他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右胳膊破了皮儿,已经有脓水外流了,有中毒的迹象。要不是他身板好,我医术好,那晚他就麻烦了。”

“你医术好?”詹媛表示不太相信。

“好,就算是我医术差,他命大,运气好,只是跟那银针擦了个边儿,但你想想,他自己中了针完全没察觉,就顾着看你死活了,这得多在乎你呢?你再想想,要是那银针直接刺进他胳膊呢?可能连命都保不住。是不是非得等到那个时候,你才觉得跟他有那么一点点干系?”

詹媛盯着药抽屉沉默了几秒后,轻轻地把抽屉推了回去道:“我已经跟他说过了,我这辈子不会嫁人的……”

“你不嫁人詹家就完了!夏归堂也完了,你知道吗?”

“夏归堂?”

“夏夜说,往后要跟你开个医馆,那医馆就起名叫夏归堂,取自你的一首诗,什么破诗我就不知道了。横竖一点,这个男人已经为你铺好了往后的路,你只用闭上眼睛,跟着他的步伐往前走,你还有什么不安心的呢?难道你真想一辈子不嫁,让詹家绝后?让你父亲的医术和你的医术就这么埋没人世了?或许,你有了后人,你的后人也会像你一样悬壶济世,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把詹家的医术发扬光大,这样不好吗?”

宝梳说着有些动情了,眼眶里竟然闪过一丝泪光。詹媛迟疑了一下,用格外疑惑的眼光看着宝梳问道:“为什么你这么在意詹家的事情?詹家的往后跟你有什么干系吗?”

“倘若我告诉你,我就是詹家的后人,我不远千里,穿越时空跑来搭救你,你信不信?我还告诉你,几百年后夏归堂仍在,你信不信?”

“不信。”詹媛脱口而出。

“那不就结了吗?你不信我还说什么呢,祖姑奶奶?你就当我多管闲事好了,你就当我很想给夏夜找个媳妇好了,你真的考虑考虑,夏夜是个不错的男人。要不然我那好姐妹海樱也不会喜欢到钻牛角尖,对吧?为了詹家,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夏夜,好好想想吧!”

直到听见夏夜说打算跟詹媛开一家医馆叫夏归堂时,宝梳这才明白,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了的。夏归堂是宝梳家的祖业,传到她父亲手里已经是二十八代了。既然一切早就注定了,宝梳就只能顺水推舟了,虽然对夏夜这个祖先她还有点不放心。但仔细想想,夏夜和自己在前世的弟弟不就是一个性子的人吗?好吧,老天爷早已安排好了,就顺从天意帮夏夜一把吧!

当宝梳说完那番话后,詹媛没再说什么,默默地用那只好手掰起了桂皮,好像真在思量着什么。抓完药后,宝梳拿起药包正要去找元宵时,一直在发神的詹媛忽然回过神来说道:“对了,我正想问你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你是不是给智圆师傅用了我给你的救心丸?”

“对啊!怎么了?用错了吗?当时情况紧急,我身上只有那玩意儿,就用上了。有什么不妥?”

“是有不妥,不过当情况危急,用那个救心丸也无可厚非。”

“这什么意思?真有不妥?”

“你没发现吗?智圆师傅毒虽清了,但神志一直没怎么清醒,而且脉象也飘如浮萍,身体十分羸弱。”

“这大概跟她本身底子差有关吧?”

“有这个可能,但我觉得也可能是我那救心丸所致。我配置的那种救心丸虽然功效很强,但用在某些解毒情况上会出现后遗症。”

“你是说……智圆师傅现下的状况是救心丸的后遗症?”

詹媛点点头道:“有这可能,因为我之前也遇到过,所以我曾改良过救心丸的方子,只是一直还没做出成品来。我给你的,是从前我配置的。”

“什么叫你之前遇到过?”

“你还记得我曾经帮过庞硕天吧?”

“记得。”

“我记得三年前的夏天,我被庞硕天忽然叫到了他的香居里,要我帮他为一位朋友解毒。当时我也用了这种救心丸,结果就出现了跟智圆师傅一模一样的状况。那个人当时也是解毒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神志不清,身体羸弱。”

宝梳思量了片刻后说道:“照你这么说,智圆师傅中的毒有可能和那个人中的毒是同一种,对不对?”

“我就是想这么说。”

“那你知道当时那个人是怎么中毒的?是谁给他下毒的?”

“我当时只是无意中听到那个人骂了一句:‘该死的掳金帮的人!居然给我下毒!我非灭了他整个帮不可!’”

宝梳脸色微紧:“难道是掳金帮的人?”

詹媛道:“听那个人的口气,应该是吧!况且掳金帮中也有不少人才,可以研制出毒性这么复杂的毒应该大有人在。”

“难道是她?不太可能啊!”宝梳自言自语地摇了摇头。

“是谁啊?你认识?”

“阮曲尘从前有个师妹,医术很好,只是后来因为犯了一些事儿被逐出了掳金帮,还送到他师傅那儿处死了。”

“那或许不是她,是其他人呢?掳金帮的人那么多,深藏不露的也不在少数吧?”

宝梳点点头道:“嗯,可能是吧!那我回去问问阮曲尘,让他好好想想帮中还有谁会配制毒药。找出这个人,或许就能找出到底是谁想毒杀我了。对了,你赶快回去歇着吧!不然夏夜待会儿又会来唠叨我了!去吧去吧!”

送詹媛回房后,宝梳便出了院子,拿着药包一路去绣庄那边找元宵了。她一边走一边在想着那下毒人的事儿。路过绣庄后院那棵大榕树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趴的响声,抬头一看,原来是乐乐坐在树上玩弹弓。她仰头喊了一声乐乐道:“三更半夜的,你是打算打鸟呢还打人啊?”

乐乐回过神来,忙从树上跳下来问道:“打着你了,老板娘?”

“没打着我,打着那些花花草草了,它们叫疼呢!”宝梳看了乐乐一眼问道,“哎,还在为殷漱儿的事儿烦啊?你要真不甘心,我可以陪你上殷家要人的。凭本老板娘的三寸不烂之舌,保准帮你把殷漱儿抢回来,如何?明天不得空,有大戏看,后日吧?我可不想看着我们家乐乐哥整日愁眉苦脸的。”

乐乐脸上扫过一丝郁闷,轻轻摇了摇头。宝梳道:“不去?为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敢爱敢抢啊!”

乐乐轻叹了一口气,转身坐在大榕树下的树根上,弹了弹手里的弹弓道:“真的不用去了,我已经去过了。”

“什么时候?殷漱儿怎么说?殷漱儿是不是告诉你,她不喜欢杨晋对不对?我跟你说,我一早就知道她不喜欢杨晋了,你有戏的!”

乐乐苦涩地笑了笑道:“你说得不错,喜欢别人,也得别人喜欢你才行。就像海樱那样,她喜欢夏夜哥,也得夏夜哥喜欢她才行。”

宝梳忙坐下问道:“什么意思?殷漱儿说她不喜欢你?”

“嗯……”乐乐应得很轻,像受了重伤,没发使出太大力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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