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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归期

马车上

小然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意识模糊间发现自己身在马车中,吓得立马惊座起来。惊魂未定时,马车再次左右摇晃,小然尚未回过神来,一时不擦,人已随着车厢的晃动向一边倒去。千钧一发之际,有一双大手扶住她的额头跟后腰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待马车不再摇晃,小然缓缓地从少年怀里退出,刚醒来时地惊慌已从她脸上褪去,因为她知道撸她上马车地是她的亲哥哥,她闻到了哥哥身上特有的味道。小然抚顺额前的碎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哥哥怎来得如此早,父亲来信不是说午时派人来接我的吗?”

雅彦瞟了一眼她,知道小然怕自己责备她鲁莽才借题发挥的,也不拆穿她:“我这两天正好在附近办事,忙完正好折道过来接你,家里我已经告知了。”

小然打量着这半新不旧的马车,座垫被子都是全新的,该是临时买来的。哥哥出门从来都是骑马,此次能为她做到如此也着实不易。小然手里摸着柔软的被毯,心里一激灵,阔然站起来想让车夫停车,但她诚然忘了自己此刻还在马车上,只听‘嘭’一声,脑袋与车顶相撞的声音。但她顾不得疼,边站稳身子边喊:“停车,快停车”。

雅彦被她的样子吓到,把她拉回座位,喝令车夫:“小林,停车”;又望向小然:“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小然双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惊慌道:“哥,行李没拿,我的行李,里面有娘亲跟师傅留给我的遗物,我们快回去拿,快。”整个人急得都快哭了。

雅彦呼出一口气,宽慰道:“别着急,我让小林拿了,在这里,你看。”说着从脚下暗格里拿出一个书本大小的方形格子,用布包着,旁边还有一个包裹,看形状应该是衣物。

小然接过行李,打开布条,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储物格,只见上面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小格子,每个格子装着不同的物品,小然一一打开,检查一遍,见没有什么遗漏,这才舒了一口气。

雅彦见小然打开的小格子里有一个个的小瓶子,顺手拿起一瓶,只见上面写着‘止血’字样,拧开,放在鼻端闻了闻,似是有田七等多种名贵的药材磨成的药粉,有些震惊的看了她一眼,放下,再拿起另一个小瓶子,上云‘解毒丸’,还有另外几瓶全都是不可多得的名贵药品。再拉开下面最大的格子,里面赫然躺着几本医书跟一本小抄。

雅彦随意翻了几眼,医书倒是市面上常见的,只是那本小抄很是珍贵,上面记载着很多的病根与治疗方法,没有十好几年的经验是总结不出来的,担忧的问:“这本子是从哪儿来的?还有这些药?”妹妹不谙世事,不知江湖险恶,人又纯良,别是被什么人给利用了。

小然知道哥哥是误会了,也不着急,笑道:“哥哥可还记得,我尚未出世时,来府上赠药的那个僧人?”

“自是知道的。”雅彦心想,能不知道吗?要不是因为自己贪玩把木剑抛上了墙头,翻墙时不慎跌落,刚好被母亲目睹,使得母亲惊吓过度差点导致滑胎。要不是有了风大师,此世也不会有这么可人的妹妹。

“师傅说,了风师傅当时留给爹爹的禅语,并不是如神算子所说的与佛有缘的谬论,只是因为他知道当年名扬天下的薛神医在雾都山归隐,只是他不好透露他人行踪,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雅彦苦笑道:“此事我知,当年父亲把你跟娘亲一起送走后,我气他听信谗言,足足有大半年没有理他,直到娘亲从雾都山回来,我才知晓这一切。”想想当时父亲每每来寻他时那种欲言又止、有苦难言的心情,大概他当时也不能确定他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吧,所以才隐瞒自己,既怕自己失望,又怕自己自责。

“那你可知住在草舍的怪爷爷就是薛神医?”小然有些得意的问道。

雅彦摇了摇头,满脸的惊讶。他虽然经常往雾都山跑,除了小然的师傅,他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一直都是小然在跟他絮叨,谁谁谁怎么样?谁谁谁每天都干了什么,虽然也有提过什么怪爷爷的药苦,怪爷爷的菜园子什么的。他一直以为薛神医已经看破红尘,遁入空门,是清凉寺里的僧人,以为小然唤人‘怪爷爷’只是年少不知事,再联想小然说的种种,恍然清醒,原来一直是自己先入为主了。那间草舍小然带他去过,很是简陋,根本不像有人居住,至于小然说的菜园子,其实是一些药圃,他也认不全,总归是一些稀世珍品。

小然神色瞬时有些暗淡的说:“师傅病重的时候,托了清凉寺主持寻怪爷爷跟了风师傅回来,因为这两人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把我托付给他们才放心。只可惜,他们都行踪不明,等怪爷爷回到的时候,师傅只剩了半口气,我记得当时师傅抓着怪爷爷的手嘱托他照顾我收我为徒的时候,那恳切的表情。”其实当时师傅是想让她回到颜府的,是她自己不肯,还把师傅写给爹爹的信偷偷藏了起来。直到最后也不见颜府的人来,师傅大概也猜到是她在搞鬼,所以才会那么恳求怪爷爷。

听到小然的话,雅彦气道:“当时那么大的事,也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若不是跟颜府有交情的李夫人来清凉寺拜佛时无意中听到,我跟爹爹还满在蛊里。”说完又有些自嘲的笑自己,心道:就算当时知道了又能如何,那时候太子殿下因触怒龙颜,被罚至青州守城,作为殿下伴读,自是要随身左右。直到一年前才重新被昭回。这一年里,朝堂的明争暗斗更加的剑拔弩张,殿下不动声色,像看挑梁小丑似的欣赏着各人的嘴脸,最后来一招釜底抽薪,敲山震虎,某些人才安分些。

不过这些朝堂上的事,也没必要跟她说。随即指着那些格子问:“这些是薛前辈教你的?”

小然点点头:“师傅走后,怪爷爷在山上住了有半年。我每天除了必做的功课外,就是到草舍去跟怪爷爷一起侍弄药草、认药名、记药理,之后怪爷爷接到飞鸽传书,看完之后脸色突变,临走时给我留了几本医书并叮嘱我好好看书,等他回来再好好教我。怪爷爷这一走快一年之久。之后再次回来时见到我配的药草,眼前一亮,然后让我蒙着眼睛辨认药草,发现自己嗅觉特别灵敏,然后甩了一本小抄给我,让她试着配药,所以,对于医术其实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说着,拿起那本小抄随意翻着:“这些年我见怪爷爷的次数特别少,不过了风师傅倒是隔三岔五的来看我,你知道吗,了风师傅现在是清凉寺的主持了。”那一刻仰起下巴脸上神采飞扬,与有荣焉的样子,彷佛比自己当上主持还高兴。

收拾好翻乱的行李,仍旧放回暗格里,再从旁边拿出一个小食合,雅彦道:“饿了吧,这是在县城周边买的一些糕点,比不得盛京的美食,你先将就着吃些,待会到了陵县,咱再寻个好点的酒楼住宿。瞧你眼下这乌青,昨晚可是整夜都不睡?”说着递给她一块桂花糕。

小然接过糕点,轻轻咬一口,少少的桂花花香,味道确实欠佳,不过填饱肚子足矣。这么些年,哥哥一直都记得她的口味,三头两月的总是让人给她带一些零嘴,又想起那些年哥哥每回来雾都山时缠着哥哥一起胡闹的日子,不管是现在还是从前,在山上的这些年月,哥哥几乎就成了常客。在她身体还没有康复前,哥哥总会背着她出去玩,为她上树摘果,下水摸鱼,山林里捉野鸡;身体好了之后,他甘愿为她当梯子,她要爬树,哥哥必在树下守着给她当踮脚石;她若下河,哥哥必会身先士卒,然后手拉手在河里摸鱼;也会追着山鸡满山跑;为了防她自己下水有危险,还特意教她泅水。他护我周全,听我使唤,为我出头。想到这些,心里就跟乐开了花似的靠在他肩上,答非所问:“还是哥哥最好了。”

雅彦扭头看她一脸舒心的笑,一颗心早已融化,无奈的摇头轻笑,对于这个妹妹他真是拿她没有办法,抬起手在她脑门上轻轻一弹,以示惩戒。

“哥,干嘛打我,很痛的。”小然抚着额头,敢言不敢怒的道,谁让她打不过呢。

兄妹俩互相打对眼,然后相视而笑。

小然继续靠在哥哥肩上,眼睛打量着飘飞的车帘,脑海中描绘着早已看不到的雾都山,车轮滚滚中,碾过了青春,压碎了过往,我终究只是红尘俗世人。师傅再见,娘亲再见,雾都山再见……

陵县城门口

陵县是位于盛京跟雾都山中部偏西地界,是通往盛京城的最快的官道;当然,人们也可以绕道清溪镇,此镇环水而建,绿水悠悠,柳叶芊芊,素有江南水乡之美称,从此镇乘小舟顺流而下,领略沿途风水人情,过凤山而途径临安城,再换乘马车向东行进。只是此道过于耗时,非游山玩水者均弃此道而选陵县。

时已过午,摇晃的马车终于缓缓抵达陵县城门口,半个时辰的路途,小然使尽浑身解数故意寻隙、挑刺,只为了让马车能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好像这样就可以不用离开了。

雅彦扶额闭眼,任她胡闹。

倒是石林哥哥委屈的都快哭了,这些年再难她也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当然,小然见他的机会不多。他是跟哥哥一起长大的,是哥哥身边的长随,哥哥不能来的时候都是派石林哥哥给她送各种的吃食,所以,他是小然认识的在颜府里不多的人之一。

经过守城检查,马车缓缓驶进城里,慢慢的有些嘈杂声传来。小然从来没有下过山,不免对外面的世道有些好奇,悄悄地掀开窗帘,趴在车门上张望着。只见路上行人或挑或扛,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各家各户炊烟袅袅,虽然不是高门大户,亭台楼阁,但是民风淳朴,一派欣欣向荣之感。

再向前走了一刻钟,街道行人络绎不绝,人声鼎沸,道路两旁楼宇临立,商户们摆放各种商品、皮货,酒楼环伺;路中小贩贩卖零嘴、小摆件等各式各样,琳琅满目,吆喝之声不绝于耳。这里应该就是师傅向她描述的消遣游乐之地,俗称主街。

马车穿过主街尽头,向右行驶一小段路,在一家幽静的小屋前停下。小然站在车门处环视一圈,对这前后看到的差别感到不可思议。

这座小屋建在远离主街的僻静小路上,静逸温馨,古朴又不失优雅,远离喧嚣又能尽收眼底,彷佛遗世而独立的存在,让没见过世面的小然不得不赞一句:店老板果真品性高雅。

三人投店入住,一番梳洗,简单的用过晚饭,已是华灯初上。小然本想出去感受一下镇上的风土人情,只是昨夜一宿未眠,今儿又在马车上折腾一番,早已困倦不已,自去睡了。

早晨的空气比不得雾都山的甘冽、清爽,小然早早的起床、洗漱、穿衣、下楼,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手托着腮看着外面没有暮鼓晨钟的早晨发呆。

当她喝完一盏茶时,店里的人已陆陆续续起来,又开始新一轮的喧嚣,谈论着各处的风水人情。

雅彦过来敲门,见无人吱声,以为小然还在熟睡,笑着摇头,想着在楼下等她,不想无意中一瞥,就见她孤寂一人坐在窗边。似是感应到自己的目光,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雅彦走过去,问:“怎么起这么早?可是睡得不习惯?”

小然轻笑:“没事,就是有些认生。”她只是习惯了山上地安静,这儿虽是小镇,终究多了一丝嘈杂。

雅彦仍不放心:“那今天我们在此休整一天,明天再启程吧。“

“哥哥,我没事的。早走一天晚走一天都是要走的。“小然顿了一下,接着道:”要不我们一路游山玩水的回去吧,我听说隔壁有个镇风景优美,还可以游湖,我挺想坐船的;还有凤山上的挑花,我也想见识一下,听说成片成片的开,特别美。都说‘人间四月芳菲尽,山色桃林始盛开‘,现在才三月中旬,我们路上走慢点,到凤山时刚刚好。“小然说得眉飞色舞的,脸上完全忘我地向往之情,雅彦都不忍心打断她。

雅彦握拳抵在唇上,轻咳一声,掩饰就要抑制不住笑出声的唇角,心道:“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看来,这些年在山上把她憋坏了。回府以后的日子也只能是整日闷在府里,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届时只会更不得自由,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后一个牢笼还没有前一个牢笼自由自在。她或许是从雅晴身上看到了自己要走过的将来,所以才想着回去之前能有一段鲜活的人生。

“哥哥可是公务繁忙,抽不开身?”小然见哥哥面露不忍,故而有此一问。

雅彦笑着摇头:“我只是在盘算着路上需要备那些物品?行程怎么规划才好?听说尧山的瀑布也非常壮观,当地的美食也是远近驰名的,也不知道要不要去?“

小然听到这里,就知道哥哥是同意带她去了。只要能去游历一番,那还管得了是什么地方?立马拉着哥哥的手拼命点头,脸上洋溢着兴高采烈的笑。

雅彦见她这副点头哈腰样,脸上的笑再也绷不住了。伸手摸摸她的头,千金难买妹妹高兴。索性这阵子无事,殿下如今在南边赈灾,不日就要回京,届时朝中事由他亲自处理,身边也有顶用的管事,应该不缺他一个跑腿的。

定好事宜,立马吩咐石林采购一些路上的装备,自己向店小二借来笔墨纸砚,修书两封,一封给父亲,一封寄到太子府,里面详细的禀明此行原由。

用过早点,回房收拾好行装,让店小二把寄存的马车牵到正门。石林提着刚需物品回来的时候,兄妹俩也刚退好房,正向门口走去。

装好行李,石林有些扭捏的递给小然一个包裹,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穿透晒得黝黑的皮肤,木讷的声音也有些结巴:“二…二小姐,这…这里有两套新…新衣服,您要不要先…先换上?“

小然看着身上的道袍,心道如今还俗归家,再穿这身衣服确实不太合适,难怪行人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也难为石林哥哥如此细心周到。小然伸手接过:“谢谢石林哥哥,石林哥哥果真细心,比哥哥想得还周到。”最后还不忘调侃一下雅彦。

雅彦闻言看了一眼石林,又看看自家养不熟的白眼狼妹妹,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石林有些羞赫的转身,突然看到远处有一火焰冲天,惊道:“少爷,你看。”说着还用手指着前方的天空。

小然和雅彦同时抬头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俩点亮光在疾徐地向上方冲,随后似乎‘嘭’地一声爆烈散发出无数地紫色烟火烂漫成一朵花瞬间消逝,之后归于平静,就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小然眨巴着眼睛,疑惑自己是否眼花,毕竟离得太远,没有听到声音。只是见到自家哥哥瞬间阴沉地脸以及着急的神态,小然猜想此事必定跟哥哥重视的人有关。

雅彦立时走到小然身边,深深的看她一眼,不过思索一瞬,立马拉着小然跳上马车,喝道:“石林,走。”短短几个字,透露着他的忧虑与紧张。

马车一路风驰电掣,马鞭子抽打在空气中‘啪啪’的声响,风声从耳旁呼啸而过,帘子被风吹起贴在车顶呼呼颤鸣。虽是初春,风打在脸上还是有些生疼。

‘能让一行人连着发射两枚急救信号,说明此次很是凶险,不知殿下是否无恙?’雅彦一直注视着前方情况;当他注意到身旁的人儿卷缩着身体时,有些懊悔不该带他来涉险,留她在客栈又不放心,而且他私心里觉得紧要关头或许可以帮得上忙。扯过一旁的薄毯包裹着她的身体,把她的脸按在怀里护着,让她不受风的侵扰。

足足奔走了大半个时辰,马车才急急停下。雅彦观察了一下周围,马车已远离山道,停驻在一处偏僻的小山坳中,再往前就是崎岖的小路,马车不能行驶,此处离发射求救信号的地方尚有一段距离。石林在他身边多年,他做事他放心。板正小然的身体,捏紧她的肩膀:“小然,你乖乖的呆在这里,那也别去,石林会在这儿保护你,哥去去就回。”

小然本想拒绝,看到他担忧的星眸又不忍心,只好重重点头:“哥哥当心。”

雅彦忽然裂开嘴笑,右手轻拍她肩头,示意她放宽心,跨步下车,经过石林时,站定,口吻严肃道:“保护好小姐。”然后纵身离开。

看着那瞬间不见的背影,小然大呼一口气,站起,解开被子,放好,跳下马车,捂着肚子,脸有菜色:“石林哥哥,我去去就回。”

“可是……”石林刚想拒绝,看见她悟肚子的手,立时住了口,有些不自然得转过脸:“小姐当心”,似乎仍不放心,又道:“不要跑去太偏僻的地方,多留意着脚下跟周围,别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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