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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蜻蜓

这墨竹居内烛光昏暗,忽见那傀儡之中现出一具人骨来,叫这颜无咎与长孙句芒都是一惊。

“啊吔!这是什么!”那长孙句芒看那傀儡中露出人骨,拍案而起,将那机关师的后领一把捉住,如此大喝道,吓得那机关师体如筛糠,觳觫不绝。

“大人千万息怒啊!”那机关师嘴角颤抖,立即扭过身来躬身作揖道。

“长孙大人,先不要动怒,这傀儡中果然有玄机,暂先听听这师傅如何说?”颜无咎深觉奇怪,这木傀儡中怎么会藏着人骨。

“哼!”长孙句芒故作愤怒相,一把推开这机关师,心想恐吓一下这机关师,也不怕他在扯谎。

“二位大人有所不知,这人骨傀儡乃是墨家独门傀儡,若这傀儡纯然是木制,难免关节生硬,不像真人,要想让这傀儡栩栩如生,内中关节必须是人骨所制,外裹木壳,再树脂浸润过的猪皮包裹,便能与真人无异,因为内中是人骨关节,行为动作也会自然很多。”那机关师道,眼神躲闪。

“那这人骨从何而来?”颜无咎问道。

“这人骨不是刨得的,而是于百姓家重金求购的,这些墨门彩戏司皆记录在案。”那机关师起身又指着那人骨道,“这人骨生前是何人,居于何处,姓字还有何人购得,皆铭刻于腿骨之上。”

那机关师又将那傀儡下身拆开,只见那人骨左右小腿骨上纹着一行小字,颜无咎用灯笼一照,果然如此,右腿是此人姓名等,左腿刻着“墨门彩戏某某”等,看来这墨门早先便考虑到此事,这事算是做的周全,既然如此,这机关师为何眼神躲闪,似有隐瞒。

“再将其余三幅傀儡也拆卸开来,颜某看看。”颜无咎道。

那机关师诺诺,将剩余的三幅也拆开,亦是如此,颜无咎仔细查看,这傀儡中也无暗器之类的机括,那桃成一脖子上的伤口是利刃所致,那傀儡人距离桃成一所在的位置约摸十步,这傀儡是被固定在特有的轨道之上的,并不能自行活动,如此一来,傀儡杀人可能性便小了许多。

“奇怪了!”颜无咎坐下,轻扣着那桌板,忽觉手背上微微一痒,扭头一看,只见手背之上,一根细长的发丝,颜无咎一按眉,缓缓抬头,暗光之中,忽见那梁上隐匿着一人,被这颜无咎的目光一扫,忽然一隐。

这一下叫初出茅庐的颜无咎吓得不轻,直指那房梁,正想大喊,忽觉不妥,立即正了正衣襟道:“这樑上有君子。”

“何人敢偷听大理寺办案!”那长孙句芒一跃而起,跳上那房梁,此时只见一道黑影在房顶闪逝,恰如飞影,长孙句芒这般好手,竟是看不清那人的模样。

颜无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那周公门啪的一合,就在此时房内灯火顿然熄灭,漆黑一片,只听得樑上有人走动的声音,不知是那人影发出的,还是长孙句芒发出的。

“颜先生,快些点灯,我这双眼睛不能夜视!”只听那樑上传来长孙句芒的声音。

这话音刚落,便听那樑上啊呀一声,忽的有物落下,正在颜无咎的身边,那颜无咎凭借暗光只见一人半跪在自己面前,那人道:“颜先生,快些将门打开,此人有些门道,看他不见。”

颜无咎一听这是长孙句芒的声音,刚忙又摸去那周公门处,将大门打开,就在此时,光亮一闪,只见一人飞扑而来,将那颜无咎撞翻在地,跌了好大一跤,正想起身,那身后脚步叠叠,飞身而来,颜无咎抬头一看,竟然是满脸怒火的长孙句芒,那长孙句芒追着那人影抢出门去,也是好手,那人影虽快,在长孙句芒的脚力面前竟是有几分吃力,颜无咎惊的张嘴不能闭合,奇了怪了,方才明明是长孙句芒让自己开的门,难道要将这人影放出去不成。

只见那人影飞速一般,直直朝仙居大门遁去,眼看着便要逃出门去,颜无咎这次看的清楚,那人似束着长发,身形不甚高大,但是身手极为敏捷,落地弹起的一瞬间似乎能看见那人身上背着竹笈一类的东西。

“哪里走!”那长孙句芒大喝一声,只是这声音怪异,似女人声音,叫颜无咎大吃一惊。

只见那长孙句芒一步并做两步,抽出腰间唐刀,折做两段,将那刀尖当做飞镖投掷出去,那人在仙居大门一闪,被这唐刀寒光一逼,前脚方探了出去,又退了回来,那唐刀刀尖噌的一声刺进那门板,咣当一声,叫那外头的守卫吓了一跳。

“快把大门关上,这凶手便在屋内!”长孙句芒一招飞镖,腾出了时间,那些护卫一听,立马合上大门。

“长孙大人的声音缘何如此妖娆?”那颜无咎只听那长孙句芒口中咿咿呀呀,好似妇人的声音,不觉发笑。

此时只见那人影一闪,左侧的烛火依次熄灭。

“糟了,这鬼物欲要故技重施!”长孙句芒道,紧接着飞身而起,去抢那小臂般粗大的蜡烛,又抽出一柄唐刀,将蜡烛摆在刀面之上,以作灯笼。

倏忽之间,那人影已将剩余的蜡烛悉数带灭,唯剩长孙句芒唐刀上的那一支,这长孙句芒横带唐刀,缓缓探步,那人影一通游走,忽而不见。

颜无咎一撑那扶栏从二楼一跃而下,闭上双眼,屏住呼吸,侧耳而听,这颜无咎本身无长处,但这双耳朵却是异常的灵敏,可听细微之音,只听那黑暗之中,软布鞋的声音忽近忽远,那颜无咎的右耳一颤,道:“长孙大人,在东边!”

长孙句芒一听,立即朝仙居东边方位直冲而去,颜无咎一听,那声音似是有变,眉头一按,感知那脚步声的细微变化,如同人在眼前,只听那身影朝南探三步,欲要跃起,竟明鬼门下的“蜻蜓展”。

“长孙大人,快些上二楼!”颜无咎道。

那长孙句芒哪里知道颜无咎在做什么,他如何说自己如何做便是,赶紧一跃而上,将那蜡烛探了出去,果然见那人影将要跃起,眼见这长孙句芒上了二楼,立即止息气力,又另找逃遁的方向,这长孙句芒却想再听这颜无咎的指挥,朝下环视,却不见那颜无咎,就在这一瞬,忽听那楼下池塘里头噗通一声,一黑一白两个人影扭打在一块,正是那颜无咎,赤着双脚,原来便在这一下,颜无咎将鞋子脱下,借着那暗处悄悄摸到了那人影背后,忽然发作,将那人影扑进池塘之中,惊的那锦鲤摆尾逃遁。

颜无咎好不容易捉到这怪人,哪人肯松手,却是将那人头发扯住,紧紧的按在水里,这长孙句芒见势,一跃而下,一招擒拿手将那人影擒住,用蜡烛一照,二人皆是一惊。

只见眼前这人,背着竹笈,那竹笈上丝线缠绕,似是用以飞行的机关,两侧皆有薄薄透明的双翼,那竹笈颜无咎不认得,但这薄翼颜无咎知道,莫知道人与南海明鬼门素有交往,听闻那方人皆披发赤足,以红沙抹额,但看这女子的装扮,却不似以往见过的明鬼门下的怪客。

这明鬼门也善奇巧之术,尤善借海风飞行,以往南海诸海岛求取仙药,呼为“蜻蜓翼”,而这门功夫便呼作“蜻蜓展”,对于练功之人的身形与步法有极大的要求,上次莫知道人引荐的那位明鬼门好汉,便演练了一番八宫取步草上飞,一般的轻身功夫只是借助弹跳模仿猿猴,灵活自如,并不是真的飞行,而一旦有了这“蜻蜓翼”则可以御风而行,只需半息便可一跃数丈,神奇非常。

那人一双杏仁大眼,煞是好看,半面蒙着,长孙句芒一把扯开那人的半拉面罩,只见此人竟是一名女子,那女子狠狠的瞪住两人,一言不发。

“这……”颜无咎看看那女子又看看长孙句芒,不知什么情况。

“这便是凶手了!”这长孙句芒想都没想便道。

“长孙大人莫急下定论,我看此人是南海明鬼门下的,这明鬼门素来幽居南海,与中原武林鲜有往来,怕这个中还有玄机,再者,这桃成一已经被害,凶手也无此可能,仍旧隐匿于此。”颜无咎道。

“那便是凶手同党,先拿了再说!”长孙句芒破案心切,那管得了那么多,解下腰间的捆仙索,将这女子的双手一叠,紧紧绑住,而后又将那女子背上的竹笈机关和蜻蜓翼给卸下。

接着,长孙句芒喝令那大理寺护卫将女子押走,重返二楼,忽而那机关师冲出在二人面前跪下道:“二位大人,莫错怪好人了,那女子捉不得!”

“呔!有何捉不得,这夜半潜伏于此,必与此案有重大关系,就算是当朝贵主,我长孙句芒也要捉得!”长孙句芒道。

颜无咎也不知个中玄机,只是从常理上看来,此事蹊跷,若说这人凭借蜻蜓翼出入长安城,那的确是神出鬼没,无人能知,如果事先隐藏在房梁之上,待那桃成一酒酣之时,忽而飞下,一刀毙命,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想不通如果此人真是杀人凶手,为何事成之后还要返回此处,再者这桃成一遇刺之后,仙居歌舞馆已然被围得水泄不通,她是如何进来的,若说杀人之后,此人未曾逃遁,那亦不可能,老妓发现桃成一之时,桃成一死亡多时,她为何不逃,既然有这般本领杀人于无形,趁乱逃出应该不成问题,最不济也能化妆成仙居舞妓,悠然而出,若是事后返回销毁作案现场,又是如何躲开大理寺眼线,隐匿于此的。

颜无咎长叹一声,深觉此事不简单,有太多问题想不明白,只得明日审问了这女子才能知晓,于是对长孙句芒道:“长孙大人,此事蹊跷,不可妄下定论,这女子我看得暗中审理,不可声张。”

长孙句芒微微思索,沉沉的点了点头道:“颜先生考虑的周到,那便依先生的意见。”

末了,颜无咎与长孙句芒一前一后出了歌舞馆,长孙句芒命那些大理寺护卫不得声张,违令者将施以笞刑。

便在此时,忽见那街角一个人影忽的闪去,看身形似个十几岁的孩童,时已入夜,何处来的孩童,长孙句芒追了几步,只见那孩童背后双翼一张,腾空而起,倏忽便没了踪影。

这长孙句芒长叹一声,而这尾随的机关师却颜色一松,颜无咎看的清楚,但是未曾声张。

大理寺护卫已备了囚车,快马加鞭将那怪人送往大理寺,颜长二人得了空闲,勒马漫步,讨论案件的事情,颜无咎将自己的一通想法告知长孙句芒,长孙句芒深觉有理,依了颜无咎的建议,不做声张。

临近大理寺,颜无咎忽而想起一事,问:“方才我见长孙大人与那贼人缠斗,为何变作妇人声线?”

这也奇怪,方才只听那长孙句芒似同妇人的尖叫,这会儿又正常如初了。

这一提,长孙句芒不免怒火上头,一拍那马头道:“句芒亦不知为何,便见那怪人趁吾看不见,将一物塞进我嘴中,而后只觉得喉咙干哑,发出声音便如妇人一般了。”

那颜无咎憋住笑道:“还有此等怪事,那贼人给长孙大人喂了什么毒药?”

“句芒哪里知晓,幸而只是暂时变了声线,如若长久,恐毁了我长孙家的门楣。”长孙句芒亦看出这颜无咎憋着想笑,自行笑了,这颜无咎也好陪着笑。

“长孙大人若是这么说,无咎便明白了,传言这天地之间,不止一息,而有一把零八息,而其中的一息,便可叫人声线变尖,我看那人也是喜欢翻弄奇巧的人,如此说来,不足为奇。”颜无咎道。

“这息又是何物?”长孙句芒问。

“《逍遥游》曰:去以六月息也……这息指的便是气,天地六合中的气,吾人呼吸的是一种,除此之外还有一百零七种。”颜无咎道。

“原来如此,受教了。”长孙句芒只是一介莽夫,不懂得这些,听颜无咎如此一说,又不觉佩服他了几分。

“无咎想那人除了善用机关术之外,还能模仿人声,方才她吹灭蜡烛,将长孙大人的声线变掉,再以长孙大人的声音叫我开门,果真狡猾。”颜无咎道。

“唉,我道先生为何开门!”长孙句芒听到此处,茅塞顿开。

二人闲聊,互相吹捧,不觉弓月悬天,客气一番,自行歇息。

晨旦,长孙句芒于教练场上试炼那些大理寺护卫的武艺,摔翻二十人,天下无敌,颜无咎闲来无事,在那城楼之上看晓光,深觉疲乏,这莫知道人一句话便差遣自己下了山,只是一日便觉难以统络此事,还未与那尉迟力饮酒,颜无咎微微一笑,如若这几日破不了案,便胡诌一番,走为上策,也不好坏了自己的名声。

日光正起,在大理寺厅堂中形成一道似玉的光影,三司使皆膀大腰圆,有说有笑的入了大理寺,今番长孙句芒已令左勤安排三司使主审,自己则与颜无咎去往大理寺狱暗审那昨夜捉住的女子。

那大理寺狱内,众囚犯见有如花似玉的女子被押解进来,一个个呼喝起哄,末了,每人都挨了长孙句芒一掌,取了半条性命,这才安静下来。

因是个女子,长孙句芒不好上刑,只是诘问,然而女子却始终一言不发,半日下来无半点头绪,颜无咎也无奇巧的点子让女子开口,只是依长孙句芒的办法,任其饥渴,到了耐不住之时,自然会开口。

只待了半日,又闻那外头锣鼓齐鸣,二人抢出去一看,只见那大理寺教练场上黑压压的一片,皆黑衣斗笠,寒刀噌噌,领首的是一个高大男子,虎目羊须,见人上前便一掌拍翻,那长孙句芒才上任两日,这擅闯大理寺的便遭遇了两次,哪里能忍,上去便要与那男子动手,却被颜无咎一把挡住。

“长孙大人莫急,这帮人你不认得,我却认得,他们是墨门兵卫,个个皆是好手,如此大动干戈,必有因由,大人且问清楚了,莫得罪了墨门。”颜无咎道。

“呔!又是墨门小儿,昨日那秦轩辕说定不再干涉,今番又差人搅扰,真真不把我大理寺放在眼里。”长孙句芒道。

“这墨门黑白通吃,别说是大理寺,便是圣人也不放在眼里,姑且问清再说,颜某听说这墨门刺客遍布江湖,若结下梁子,往后出入都便要小心了。”颜无咎觉得这帮人来的古怪,以昨日对秦轩辕的了解,那人不会如此鲁莽,这其中必有蹊跷。

长孙句芒无奈,只得听从颜无咎的,绷着阎王脸,不情愿的做了个揖道:“不知墨门豪杰有何贵干!”

那高大的男子缓步上前,一袭黑衣甚是威风,走近一看才发现竟是比长孙句芒还高出半个头来。

只见那人问道:“听闻贵寺昨夜捉得一名女子。”

“是也,那又如何?”长孙句芒道。

“贵寺不加调查便将人关押,你晓得那人是谁么?”那男子问道。

“豪杰此言某听不明白,这大理寺办案还须问清来人是谁么?这夜半隐匿凶案现场,不论是何人,都需审问清楚,豪杰不是朝廷中人,不知此案之利害,我劝豪杰还是快些收兵,休教句芒无礼!”长孙句芒本是急躁之人,那男子言语中透着威胁,长孙句芒岂可退却。

“听父亲说这大理寺来了一个名叫长孙句芒的高手,想必便是阁下吧。”那男子一听这长孙句芒自报姓名,眉头一按。

“是也,豪杰少些絮叨,来此有何事,快些说明。”长孙句芒道。

“昨夜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卫尉卿明珠,我秦人龙之胞妹,常年于南海明鬼门下学艺,昨日方归,与此案无关,秦某奉劝阁下快些将人放了,莫讨这不愉快!”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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