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再这样我就回去了,你自己去清瑶窦氏。”
云锦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
也罢!缘分这种事儿,总是七分靠自己,三分靠缘分。
他自己不争取,她能怎么办?
就等着日后哭鼻子吧!到那个时候,看自己怎么笑话他。
直到走到戏美人,两人一下子就被眼前的光景给吓傻了。
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发牢骚:
至于吗?
一个莲藕干。
用得着儿这么拼吗?
排这么长的队伍?
云锦整个人都差点晕了,幸好林昌眼疾手快伸手把自己的后背给扶住了。
“师弟,这可怎么办啊!”
云锦一时间给吓傻了,脑子懵懵的,什么法子都想不出,只好向这个“傻鹅”求救。
林昌想了一圈,也是没办法。
云锦:那可怎么办啊?
自己好不容易来这儿一趟,吃个莲藕干就这么难的吗?就不能给他一次机会吗?
也罢!这都是命。
云锦憋足了一口气,终究叹口气,认命了,“走吧!明天早上起的早些,过来排队。”
“师姐,要不明天让师兄们过来排队,你多休息会儿?”
林昌即便师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用脑子想,明天就是一场恶战。
云锦那贪睡的毛病,怎么想都起不来。
况且她还有头疼的毛病,要是起的早了,睡不够,头疼又犯了。
耽误了去清瑶的时间,到那个时候,那可不是他们几个送礼的面子问题了,而是整个锥心涯的脸面问题。
这要是回去了,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倒还不如这个时间点上让他们劳累些,省的到时候毛病一大堆。
“也行,你也跟去!要是买到了,送你一件礼物。”
云锦仿佛看到了莲藕干正摆放在眼前,嘴角跟着勾勒了一个弧度,年纪虽小,可胜在现在稚嫩,倒也比那些成年的女子更耀眼。
照的林昌整个人都恍惚了。
云锦笑眯眯的招手,顺带着还来了个暴打铁核桃,“又愣了,赶紧的,到处溜达会儿,以表我现在的愤怒之情。”
林昌尴尬的笑了笑,他可没觉得云锦有什么愤怒,只觉得自己口中有些干,摸着自己的脑袋,“师姐,我想吃糖人。”
云锦……都这么大人了,还吃糖人?
“那行,走吧!”
路边的叫卖声络绎不绝、层出不穷,各式各样的东西映入眼帘,看的林昌都恍了眼。
怎么办?这炒瓜子看着好好吃啊!
还有那炒凉粉,看着也好不错的样子。
……………
啊啊啊啊!都想吃,怎么破。
云锦看出了林昌的想法,拉着他坐在了一家炒凉粉的摊子。
摊主是一位老大爷,上了年纪。
“大爷,两份炒凉粉,一份多放辣,一份……”
“也一样。”
“你也喜欢吃辣?”云锦用手撑着脑袋疑惑着问。
她怎么记得前世他好像一点辣都吃不了啊!
这会儿?
约莫等了一会儿,云锦就知道了
林昌这小子说的是假话。
瞧他咳的满脸通红,云锦连问大爷要了一杯温水,送到林昌嘴里,另一只手伸到林昌背后。
拍着他的后背,希望能减轻一下他的难受。
“姑娘,这样不行,给,喝口醋就是了,没什么大毛病。”
大爷递了半碗醋到云锦跟前,眼神里尽是担忧。
云锦也没客气,拿起醋就给林昌灌了下去。
好一会儿,林昌这才缓过神来。
云锦见林昌好了,望着大爷投了一个感恩的眼神。
大爷笑呵呵的接受了,用擦碗布擦了擦灶台,一边嘴里嘀咕着,“三、二、一。”
“一”这个声音一响,云锦和林昌两个人顿时感觉自己头一晕,接着就倒在了桌子上。
大爷反而像是没注意,自顾自的打扫起了灶台,路边的行人以为是喝醉了,正等家人过来接,也没在意。
过了好一会儿,来了一堆穿着黑色袍子的人,这些人各个脸上戴着面具,一看就不是些好相处的。
路上是人也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皆是自顾自的忙活自己的事儿。
就这样,两人被带到了距离小镇不远处的地牢里。
“师姐,醒醒。”林昌因为喝了醋的缘故,醒来的时间比较云锦早些。
云锦昏迷的正得劲儿,以为自己正睡在自己屋子里,听到林昌叫自己。
猛的一睁眼,刚想开口大骂,就看到自己正身处在黑漆漆的地牢里。
云锦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
不过,也只是目前的栽了。
林昌见云锦没答话,以为是没醒,又扯着嗓子喊,“师姐?”
云锦被林昌的声音震的耳朵疼,赶忙阻止他继续喊,“行了,别喊了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刚那么一会儿功夫,她试了试用灵力挣脱开铁链,可没成想,自己灵力被人给封闭住了。
眼下之计,只有三条路走,一条是等着人来救,概率不大,弟子都是第一次来这儿,周围情况还不知道,自己不迷了路还好,还来找他们?
一条是等,等药效消失,挣脱开。
最后一条,等死。
可见,只有第二条路走。
可这药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散啊!
未知数啊!
这个时候就算是来个修真界的小虾米都能把他俩给弄死。
云锦倒是无所谓,可林昌哪儿情况就有些不妙了。
“师姐,我……我害怕。”
林昌哭着嗓子,声音在地牢里来回传播。
云锦想,有没有可能再来一次机会,自己不想和他呆这儿,太丢脸了。
“别哭喊了,吵的我头都大了,一会儿我们就出去,给你买糖葫芦吃,不行的话,莲藕干也分你一些。”
林昌愕然,师姐是把自己当做是小孩子对待吗?
什么“请”,什么“分”?用得着儿吗?
自己想吃的话不也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糖葫芦自己可以买,至于那莲藕干吃不吃倒也无所谓。
反正对那东西也无感。
“师姐,不用了吧!你拿我当小孩子哄。”
林昌控诉。
云锦:“就你,就一个地牢,是谁哭的稀里哗啦的,唯恐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师姐,我……”林昌道。
“锥心涯的少主,近来可好啊!听说你可是偷看……”墨宗师洗澡,还和墨宗师在祠堂呆了好一阵呢!
云锦知道他接下来的话是什么,连忙出声阻止,“够了,别说了。”
不过,从这些话里却也知道了这人的目的,不就是因为“墨狗砸”吗?
哼!
一个狗东西害的自己这般,真的是很该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