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一直很冷,阿夏看了看面色不善的于远,缓缓开口道,“江烨和你有过节?”
于远沉默一会儿,点点头。
“也不算有过节,我农村出身,能有今天的成就,是会有人看不上。”
原来如此。
在阿夏心里,算是对江烨厌恶到了极点。
什么出身能说明什么?他江烨只是有幸生于富裕人家,纨绔子弟,拿着家里的钱潇洒罢了,竟还好意思看不上自己打拼的人,拿人取乐,肆意妄为。
想到这,阿夏又冷笑一下,再有钱有势又能怎样?再多的银财一夜就能败光,再大的企业交给这样的人,又能繁华多久?
“英雄不问出处。”
阿夏轻轻说出这句话,是在安慰于远,也是在告诉自己。
于远倒是笑了,拉住阿夏的手,“他一直是这样,其实大家都懂,也习惯了,我不在乎他看不看得上我,我是一点也看不上他,只是他想招惹你,我就不会放过他。”
阿夏也对他笑,唇红齿白的模样,像是看见了满天星星。
“何必在乎这样的人?阿远,他也不过是没事找事而已。”
她也握紧了于远的手,现在的她,只有他可以依靠,只有他愿意无条件让她依靠。
到了别墅,已经很晚了,于远知道阿夏肯定累了,就让她去休息,谁知她直接将他拉进了她的房间。
于远看着阿夏,见她一副神秘的模样,不禁有点好奇。
“其实我的确练了一段舞,跳给你看看吧。”
于远还没反应过来,阿夏就打开了于远给她装的夜光灯,绚烂的光亮起,于远被晃得微眯着眼,灯光下的阿夏有些看不清,但她的眼睛清澈明亮,黑紫色的裙子也在灯光的映衬下带上了神秘的风情,虽然有些暗,但依旧可以看出阿夏皮肤极白,肌肤似雪,眼睛里闪着璀璨的光,眉眼里的风情极为魅惑,于远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音乐响起,是一个女子慵懒神秘的歌声,正缓慢唱着自己的心声。
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边
转眼魔幻所有视觉
再一杯那古老神秘恒河水
我镶在额头的猫眼
揭开了庆典
阿夏随着音乐舞动,摇曳生姿,于远听到那句“镶在额头的猫眼”,忍不住往阿夏的额头看去,她用朱砂在额头轻点一个红点,夜光的照耀下,鲜红似血。
于远觉得自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而定住她的人,就是面前的女子。
口点朱红,如同胭脂,她一个转圈,盘着的头发散下,柔情绰态,媚于语言,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于远只知她干净美丽,何曾见过她这一面。
为爱囚禁数千年的关节
正诉说遗忘的爱恋
听所有喜悲系在我的腰间
让那些画面再出现
再回到从前
一句“听所有喜悲系在我的腰间”,阿夏轻抚腰肢,于远的眼睛随即看过去,她的纤腰柔若无骨,盈盈一握,十指纤纤抚在腰间,极为妩媚,美艳不可方物。
于远明明比她大了十岁,在商场这些年什么样的美女都见过,此时却忍不住呼吸急促,面红耳赤,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担心被她发现。
阿夏却像是读懂了他的心一般,一曲舞完,就着音乐未停,直接搭上了他的肩,含笑看着他,于远看到她极为妖娆地冲他笑,身体一热,就直接抱起阿夏放到床上。
她却毫不慌张,依旧笑着看他,眼角眉间皆是妩媚,惊心动魄的美丽。
于远想去解她的衣服,却又无从下手,也怕自己太过突兀,于是搂住她的细腰,低头吻上那娇媚的红唇,沉浸在她的柔软中。
她要是放在古代,一定是红颜祸水,祸国殃民。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于远正纠结于是否能更近一步时,阿夏已经轻轻推开他,打开了屋里的灯,灯一亮,于远瞬间清醒,那个魅惑人心的妖精仿佛消失了,在他面前的,依旧是那个冷静淡定的阿夏。
于远脸上的红晕未消,耳根也是通红,阿夏却仿佛看不到。
“你觉得,跳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