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军团是一个小型的流氓团伙,原本一直是管理组织的舔狗,多次为其绑架牲口,邱雪遭遇的三个绑匪便是其成员。
不过由于多次任务失败,该团伙最后被管理组织一脚踹开,如今回归了为祸邻里的本性。
为了检验新人加入后的金鹰战队作战能力,江晨决定拿啸天军团做试金石。
根据王自来的监听系统,这个残破的小巷是他们经常活动的地方。然而牛果在这里已经蹲点了整整两天,却连啸天军团半个人影都没见到。正当他在心中问候王自来亲人时,从巷口走进来两个人,一看就是地痞流氓。
看来猎物出现了。他笑了笑,赶紧对王自来的亲人赔不是。
那两人打他身旁经过,看都不看一眼,径直朝巷尾走去。牛果小心跟着,拐进了一条更窄更破败的小巷。穿过那条小巷,来到一条偏僻的道路上。
不远处,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孤零零在站台上玩手机,路灯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前面两人对视一下,接着牛果听到一阵邪笑。
两人若无其事一般走向站台,你一言我一语说笑着。女孩抬头时,发现这两人已经一左一右将自己夹在中间,情不自禁后退了两步。
两人也跟着后退两步。
女孩发现不对劲,揣好手机扭头就走。其中一个小流氓马上堵住她的去路,凑过去一张淫邪的笑脸:“小姑娘去哪啊,公交一会儿就到啦。”
“我……我等错车了,麻烦让一下……”姑娘又后退。
身后马上又被另一个小流氓堵住:“都这么晚了,姑娘一个人回去多危险,要不我哥俩送你回去吧?”
“不……不劳烦了吧……”
“嗨,没事,反正我俩闲着也是闲着。”
“对对,这附近我们熟着呢,不会迷路的。”
“……”
远处,牛果拿着通讯仪,对李逍遥说:“队长,怎么办,两个小流氓围住了一女大学生。”
李逍遥:“具体情况怎样?”
牛果:“看着要动手。”
李逍遥:“你先盯好,我们马上就到。”
牛果:“不对,已经动手了。”
李逍遥:“看情况上去帮忙!”
牛果:“这……不太好吧?”
李逍遥:“怎么不太好?看着人家吃亏吗?”
牛果:“我……我的确是这想法。”
李逍遥:“……”
牛果:“别打脸,会毁容的。”
李逍遥:“毁容了你娶回家!”
牛果:“队长,不合适吧?”
李逍遥:“那你赶紧出手啊!”
牛果:“天呐,上衣被撕掉了。”
李逍遥:“你他妈还愣着干嘛?”
牛果:“我想再看看。”
李逍遥:“你个禽兽,快去帮忙!”
牛果:“完了,裤子也扒下来了。”
李逍遥:“王八蛋,你怎么还不帮忙?”
牛果:“还没看过瘾。”
李逍遥:“……”
牛果:“别,别动内裤。对对对,别太残忍了。”
李逍遥:“你!你小子给我等着!两分钟我们就到!”
两分钟后,李逍遥率队达到公交站台,牛果正若无其事玩手机。
“姑娘呢?”李逍遥怒不可遏地问。
“走了!”
“我!你!”李逍遥气得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着牛果,缓了好久,“说吧,出人命了,怎么罚?”
牛果一脸无辜:“没出人命啊。”
“你不是说姑娘走了吗?”
“是……是走了啊,刚坐公交走的。”
李逍遥愣了很久:“那……那两小流氓呢?”
牛果指了指广告牌。李逍遥走到广告牌后面,看到两个鼻青脸肿的小流氓,被一根黑色的跆拳道腰带将左右各一条腿绑在一起,身上都只剩下个三角裤。
“队长,我可一下都没帮忙。”
郝精彩走过来,朝牛果比了个大拇指:“干得好!”
小流氓很快被塞进了车里,在他们的指引下,金鹰战队来到了啸天军团的老窝。那是这个城市的城乡结合部,两人在前面带着路,拐了几个弯后在一个发廊门口停了下来。墨迟注意到,巷子里有三个人正漫不经心地看着他们,眼神没那么友善。
“三楼,上去右拐第一个房间就是。”其中一个用颤巍巍的手往上指了指。
刘宽一出手,在两人脖颈处轻砍一下,只听两声闷哼,就都晕倒在地。
不远处立刻有人拿起手机打电话。李逍遥跟郝精彩对视一下,他领着其他人迅速冲了上去。郝精彩摘了墨镜,朝那三人不屑地冷笑一声。
看到一个美艳的女人朝自己快步走来,其中两个露出色眯眯的眼神,那个打电话的则收起手机,指着她说:“喂,我不打女人!”
郝精彩瞪着另外那两人,突然加速起来,几乎眨眼间就来到说话那男子身边,一个抬腿,右膝顶在那人小腹上。
那人猛地双膝跪地,双手抱住腹部,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肩膀像筛子一般耸动。
后面两人色眯眯的笑容凝固了,不由自主后退两步。郝精彩站在他们面前不远,圆规似的叉开一双大长腿站着,一手摸摸自己的大腿,一手招呼着那两人:“过来呀。”
两人杵在原地对视好久,其中一个小声说:“你,你先上。”
另一人回:“凭什么我先上,要上一起上。”
“那好,一起上。”
“真无聊!”两人还在用手比划一二三,郝精彩已经闪电般奔到他们身前,给了一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你打我!”其中一人捂着红肿的脸,用手指着郝精彩。
“打你怎么啦?”郝精彩又一记耳光打在那人另半张脸上。
那人双手捂着脸,像拍照时嫌脸大摆出的POSE,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我还打。”
说完一拳直击面门,那人直挺挺倒在地上。旁边的男人撒腿就跑,郝精彩二话不说直接一个扫堂腿,那人“砰”的一声摔在地上,一手捂着屁股惨叫。
“真没意思。”她一脚踢在那人肚子上,把他踢成了一只弓着的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