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来,还我先来,嗯?小夫君。”
她直接将他锁死,使他动弹不得,她单膝跪着床边,作势要把他给办了。
云卿笑盈盈地掐着江令伊的下巴:“想好了没有?”
江令伊微微一怔,没好气地说:“问的都是废话,前头你派人迫使我服用软筋散,后头你就把我绑起来,有我选择的余地吗?你连问我愿不愿意你就……”
云卿打断他:“姐姐我告诉你,圣旨一下,就没有什么你情我愿,况且今天大婚面前,咱俩都被架上了,再说往后孩子的问题也是我的事,今日你委屈委屈就不行吗?”
两年前,云卿的母亲去世,身为皇上最宠爱的贵妃的女儿,从那时起缺少了母亲的庇护的她处处受到欺负和排挤,只有自己的亲哥哥云宇潇护着她,可是没过几个月便被皇上派到偏远地区去带兵。
据说此后没过多久她便疯了,明明没有人的地方她却神兮兮地说自己身后有人等等一系列古怪的事,有人说她是真疯,也有人说她是在自卫,众说纷纭。
皇上念她形单影只,无人作伴日日忧思,郑皇后便出主意让她抛绣球。
郑皇后为了让她十有八九保中能选个“好夫婿”费尽心思把中原的所有未娶妻的寒门人士都请过来了,还派人驾着马车把他们带到国都,就连宫中的未娶的太监都请出来了,就是为了羞辱她。
结果谁想竟然抛中了误入其中江令伊——江丞相最近刚认的干儿子。
听云卿的侍从夏御打听到的小情报说,差一点没把郑皇后气出脑血栓,郑皇后亲自把办事的人抽的皮开肉绽。
虽然夏御和侍卫们曾经经过严格的训练无论有多好笑,他们都不会笑,除非实在忍不住,夏御知道云卿对他跟自己兄弟一样所以才笑的这么肆无忌惮导致把脸给笑僵了。
俗话说得好,这就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江令伊极为清秀俊美,在人群中云卿一打眼就看中了他。
云卿在公主府中闲来无事天天投壶玩,十发十中的技艺可不是白练的。
云卿饶有兴趣地用纤手指尖轻刮他的脸:“从今往后,可有值得消遣的人了。”
“你赶紧把我放开,否则你信不信我……”
“信什么?你都求我放开你,那是自然没有法子才这样吓唬我。”
说道并无道理,连江令伊都不信自己能把她怎么样,因为在冥法规定,冥界中人不得杀害阳间人,轻则关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重则当场被判官处死,灰飞烟灭。
在他出行时判官还附加一条,不得沾染人血,否则会短暂的灵力散失,而就在去国都的路上遇见个小孩摔到,他去扶小孩不慎摸到她的伤口,灵力瞬间就没了。
不得不说冥界规则挺严格,沾一点血都不行。
云卿见他对自己怼的哑口无言,笑笑,撩了撩他的头发说“要不就从了?我就把绳子解开,如何?”
“不要。”,江令伊看着她,满眼怒意。
云卿看着他莫名有点想笑,也不在乎他生没生气,扯着他的腰带问:“江令伊我在问你一遍,从还是不从,限一个字。”
“孬”
话音刚落只听“嘣”的一声,云卿扔掉断裂的腰带,江令伊一脸不可思议:“你还是人吗!”
“不是,疯子一枚。”
云卿就要亲下去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