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奴婢不知。”
“哼,谅你也不知道。我可以实话告诉你,这事虽然不是我亲自动手的,却也和我少补不了关系。你最好识相一点,既然是替我办事就要知道我说过的话在你的身上就是圣旨,没有我的命令你若是再敢私自行动,小心我把你变成第二个妄言秀。”
“奴婢不懂?为什么?”
“这事不用你懂。你只要知道,林毅一家三口不准死,最起码在他出世以前不准死,否则终将功亏一篑。”
“到底是为什么?奴婢一直为主人尽心尽力,还有什么不能让奴婢明白的?”她不明白的不仅仅是为何主人突然变得这么矫情?为什么他一开始就想要置他们于死地现在却变卦了?为什么他现在开始学会保护那个女人了?
“哼,我说过,这事用不到你明白。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这件事倘若没有我的命令你再擅作主张,我绝对不会轻饶。”谢霖临了给了冷紫柔一记恶狠狠的眼光,让冷紫柔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话说,此时此刻的主人看起来好像要将自己活活冻死一样。
不甘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那消失在山洞里的身影,表面的妥协只是对恶势力的一种臣服并不代表她真的会无条件服从。
不能动她是吗?她倒要看看她动了又能怎么样?
林家别院,一片萧条的景象让人怀疑这家的主人到底有多懒。虽然中间的石子路上很干净但是石子路四周的杂草简直是疯长啊,尤其旁边的小花园里面,那还是花朵吗?怎么光看见草看不到花啊?还有那么多黑乎乎的东东是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鸟屎?
“怎么样?”
“唉……”一声常常的叹息让四周的人全部都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话说什么病最难治?心病;什么病无法治?心病;什么病会让医生痛苦地想自杀?还是心病。
现在,躺在卧室里的林轩就是患上了一种名叫“心病”的东东。
这个“心病”来的奇怪,就是在南海中学出来以后就得了这么一个毛病,当初何医生为他做了检查发现他除了左手的受伤因为夏商的治疗除了红肿外也没有什么大的毛病外就是腰间那一脚紫色印记,可想而知必是受了内伤。
只是,众人很不解的是,明明是玲玲体内的邪气已经得到了控制此刻正躺在另一间卧室休息而且林轩也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为什么他就不愿意完全清醒过来呢?总是清醒一下子就又昏迷过去了,让人实在很难放下心来。
“会不会,他受到了什么刺激?”李莫突然开口,立刻引来众人探索的目光。
刺激?难道是……
“还记不记得,在南海中学的时候,是玲玲曾经一分为二?”
“这个大家都有看到啊?”
“也就是说,林轩就是因为看到这样的是玲玲才会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让他不愿意清醒过来?我这样说,会不会给你们一点提示?”李莫话一说完,立刻瞪着一双大眼睛,蓝色的睫毛一闪一闪,闪的让人想殴他。
“大家都知道的好不好。”阿盖想将面前这个长得和林子昊一模一样的家伙给丢出去,如果不是因为他太想小昊,而小昊又是小Y的儿子,他真的有可能会这么做的。
“或许,他是因为感觉到了自己的懦弱才会选择昏迷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吧。”夏商慢慢地说出一段让人很有感觉的话,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很迷惘的看着窗外,仿佛刚刚说话的人并不是他,而说话的对象却是他似的。
这样的夏商让众人很不适应,但是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开口。即使李莫想开口揶揄他两句也被阿盖及时地捂住了嘴巴。
看样子,又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啊。
“那么现在能将林轩唤醒的人,只有是玲玲了对吧。”阿盖最后得出结论,与此同时与夏商和何医生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后很有默契地上楼直奔是玲玲所在的客房。只留下一个李莫站在客厅中开始凌乱开始慢慢研究脸上的黑线。
为嘛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听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是他OUT了吗?该死,自己什么时候突然赶不上趟了。
为了跟上时代的脚步,李莫一不做二不休,放开脚丫跨出步子,追随前面的脚步直奔二楼,是玲玲的卧室。
“何医生,她体内的邪气可以彻底清除吗?”阿盖望着一脸高深莫测却又让他很反感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很着急地问到。
何医生看了看阿盖,又看了看夏商和最后赶上来的李莫,不急不慢不温不火地开口了。
“先拿杯水过来。”
我倒!三个大男人差点亮出自己手上的拳头,如果不是想让他救命的话。
阿盖很快地从厨房倒了一杯凉白开过来。“水,给你。”
何医生慢慢地开始啜饮这杯凉白开水,一点一点吸溜着,好像喝的是很烫很烫的热开水就是担心烫到自己的嘴巴一样,看在阿盖眼里简直想把他这个老片子给扔到十万八千里的地方去最后这辈子都甭想回来碍他的眼。虽然,他们现在的确很需要他。
“何老先生,这杯凉白开,味道如何啊?”
凉白开?他们一直以为是一杯滚烫的白开水?
“喂,老头,你没病吧?凉水也要一点一点的喝?你怕噎着啊?你嗓子眼就那么一丁点吗?”李莫一听是一杯凉白开,立马扯着一副鬼嗓子开始鬼叫起来。只是人家何医生,宰相的肚子,人家根本就不鸟你,继续喝着手里的,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