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玄机老人,每年玄机老人只为三人看病,也没有固定的选择方法,一切皆看这人能否入了玄机老人的眼,如果玄机老人看着病人顺眼,不管是善恶贫穷都会救助。”
凤老将军激动的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喃喃道:“对对,我怎么忘了玄机老人的医术可是医首啊,我们现在就去玄机谷找玄机老人救邪儿。”
“你先别急,莫说玄机老人有办法可以解邪儿身上的夺魂,只是如果快马加鞭的赶去玄机谷,四天的时间千里马也到不了玄机谷啊。”
凤泽武焦急的询问:“那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见到玄机老人了吗?”
无忧这时候正好端茶进来,听到风泽文说“玄机老人。”一下子想起还有这号人物,玄机老人医术了得,而且很喜欢小姐,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小姐就有希望了,无忧激动的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对着风老将军语无伦次道:“老爷……那个,小姐,玄机老人,小姐终于有救了。”因为太高兴,无忧还没有说完完整的一句话,就高兴的低声哭起来。
凤沐寒不解的来到无忧面前,“无忧,你怎么哭了,你是为小妹伤心吗?其实我也想哭。”说完,两行清泪从凤沐寒的脸颊上流下。
看到凤沐寒误会了自己,无忧急忙的解释道:“不是的,四少爷,我是说小姐认识玄机前辈。”
凤泽武站在两人的身侧,听到无忧的话,惊喜的问:“无忧,怎么回事啊,快说说,邪儿怎么会认识玄机老人。”
看到众人期盼的眼神,无忧擦了擦脸上因为激动流下的眼泪,将凤沐邪如何的与玄机老人见面,玄机老人如何磨破嘴舌想收凤沐邪为徒弟详细的道来,“对了对了,玄机前辈还留给小姐一个烟花信弹,还对小姐说过,如果小姐遇到什么麻烦就可以燃放信弹,自会有人前来相助。”
凤老将军一脸激动的喊道:“快去找找邪儿将信弹放到哪里了,阿弥陀佛,我就说我们家邪儿福大命大,怎么会轻易的死去,果然老天爷还是长眼的。”
无忧迅速的回到凤沐邪的房间去拿那枚信弹,因为东西是无忧放置的,自然一下就找到了,放在一起的还有象征着玄机老人身份的那枚令牌。
走回外室,无忧将信弹拿给凤老将军,同时将令牌递给凤老将军,“老爷,还有这个令牌,也是玄机老人送给小姐的。”
凤泽武将烟花信弹燃放,空中燃放出一个奇异符号的烟花后散开,随后众人忐忑的等候消息。
一盏茶后,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中年人从天而降,落到逍遥阁的院子里,环视了逍遥阁的四周,对着急匆匆从厅内走出来的凤老将军恭敬的抱拳,“我是玄机谷的天命,不知各位手中怎会有我玄机谷的特急信号弹。”
一听是玄机谷的人,凤老将军连忙将令牌递上,不输气势道:“这令牌是玄机老人送给我孙女的,信号弹也是送给我孙女的,玄机老人说有什么可以相求的事情可以燃放信号弹,自会有人前来。”
天命接过令牌,细看确实是谷主的身份玉佩,心里暗暗惊讶,谷主怎么会将可以号令玄机谷所有下属的令牌送给了别人,心里也逐渐的正色起来,将令牌递给凤老将军,“这确实是我们谷主的令牌,不知道老人家有什么难题。”
“是我这个孙女中了夺魂,我们想请玄机老人帮忙救助。”
“夺魂?老人家,我先去给谷主传信,明天再给你们答复,先告辞。”天命拱手告别。
天空中瑰红变成绯红,绯红又变成浅红,最后当一切红光都消失的时候,漫天飞舞的彩霞也随之消失,突然显得高而远的天空,则呈现出一片肃穆庄重的神色。
傍晚,弯如弦的清月皎皎,银色的月光洒落在各处,将军府各处的灯笼在银光中摇曳,一地的茶绯。
知道有了希望,凤老将军他们依然不放心的都在逍遥阁守候,连日来的奔波让风泽文和凤沐焰都消瘦了许多,胡茬蓄满了整个下巴。
欧阳烟娘的院子里,晓婳站在正站在窗前凝望明月的欧阳烟娘的身后,两人静静的沉默不语。
半响,欧阳烟娘幽幽道:“晓婳,我们成功了,但是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快乐高兴,我应该高兴才是啊,我们很快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了,也将军府内的女主子也是我的了。”
晓婳将手里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劝解道:“主子,你就别多想了,这几天我们只要待在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就好,夜深了,主子还是早点休息吧。”
远在灵城的夏侯千墨正在处理贪污案,每个官员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要动一个势必要牵一发而动全身,夏侯千墨在寻找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将这群朝廷内的蛀牙拔掉,朝廷内拨下救助百姓的善款,发放官员的手里只剩下了原有的四成,夏侯千墨气恼的瞪着纸上官员们的名字。
清竹躺在院子里的大树上忧郁的望着天空的月亮,心中百转千回,对着月亮嘀咕:“为什么我一闭眼她就在我的脑子里,为什么我一吃饭就想起她吃了没有,为什么我一躺在床上就想起她睡觉了没有,为什么,为什么。”对爱情超级迟钝的清竹在不解中碎碎念。
“咕咕咕咕。”一个飞鸽好巧不巧的扑在了清竹正在纠结的脸上,想都没想,清竹闪电般的速度出手,将飞鸽横拍飞出去,边用衣袖擦着自己引以为傲的俊脸边吼道:“没看到小爷正在烦着呢,不长眼的家伙,小爷的脸你也敢站在上面,胆子够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