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内,童儿已经趴在桌子上困的点头,听到开门声,童儿揉了揉懵松的双眼,迷糊道:“小姐,你们回来了。”
“嗯,给你,在夜市上给你买的夜宵,喏,獠牙,这是你的灌汤包,吃完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干。”凤沐邪将手里的油包递给童儿。
三人一狼围在桌子前,童儿和獠牙吃着宵夜,凤沐邪将计划说了一遍,每个人都分配了任务,獠牙也没闲着,每个人都兴奋的摩拳擦掌,即使是獠牙也磨了磨自己好久没有咬人的狼牙,咬的“嘎吱嘎吱。”作响。
凤沐邪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乌黑顺滑的头发如瀑布一样铺在枕头上,金丝软鞭藏在被子里。萧城城隐藏在屋顶的悬梁上,童儿和獠牙藏在床底,在床前设了一个活结的绳套,童儿的手里握着绳子的一端。
夜,慢慢的沉下去,弦月高高的挂在枝头,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射在屋内,银光氤氲,给躺在床上的凤沐邪增添了一份朦胧之美。
就在三人一狼快要睡着的时候,听到窗户外传来一阵细细碎碎的响声,全都立马睁开双眼竖起耳朵倾听。凤沐邪悄悄的掀起眼角,瞄了一眼窗户,借着月光看到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的翻窗而入,凤沐邪很确定这就是要引出洞的采花贼了,看到来人往床边走来,凤沐邪握紧了藏在被子里的金丝软鞭。
房梁上的萧城城也握紧双拳紧张的紧盯着下面的采花贼,毕竟不知道对方的武功如何,所以只能出奇制胜。
采花贼来到床前,借着月光打量着床上的凤沐邪,猥琐的摸着下巴笑道:“真是个尤物,只可惜还没有长开,胸不够大,不知道滋味如何。”
凤沐邪在心里咒骂,明明自己的胸和馒头一样大了,凭什么说自己的不够大,不就是说自己没有女人味嘛,尼玛,采花贼,死去吧。
采花贼只顾着看凤沐邪,没有注意到床下的绳圈。一只脚已经在绳圈里,童儿在床底下紧张的拽着绳子的一端。
“阿嚏,嗷!”
一声非人类的声音从床底下传来,清晰的落入每个人的耳中。
童儿瞪了一眼发出声音的獠牙,獠牙无辜的眨巴眨巴狼眼,有只蜘蛛爬在鼻子上,忍不住的就打了个喷嚏,这也不是自己的错。
采花贼暗叫一声不好,飞身准备从窗户处飞走,童儿眼急手快的拉紧绳子,凤沐邪当机立断的从被子内飞出,将金丝软鞭缠在了采花贼的腰间,两人一用力,将采花贼摔倒。
萧城城从房梁上飞下,堵住了采花贼的去路,采花贼暗暗心惊,竟然是两个会武功的丫头,从腰间抽出匕首砍断了缠在脚上的绳子,一个旋身将腰间缠绕的金丝软鞭解开,向窗户飞去。
还没有飞到窗户处,采花贼只看到一条白影先与自己飞到窗户处,飞进一看,妈呀,是一只呲牙咧嘴半米高的白狼堵在窗户前,采花贼及时的止住脚步。
“快捂住嘴。”
凤沐邪对着采花贼洒了一瓶粉末,采花贼猝不及防的吸了一口,感觉浑身无力,正想运功调息。
凤沐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邪邪的笑道:“提醒你一句,你想要运功逼出毒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越运功,毒药就会在你的身上蔓延的越快,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上有点痒痒,那就对了,等毒药蔓延至全身的时候,就会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上咬一样,啧啧,听说被下了这种毒的人大部分都是无法承受这种蚀骨的感觉选择自杀。”
童儿这时将屋内的蜡烛点燃,顿时屋内一片清亮。
萧城城上前将已经瘫软的没有反抗力气的采花贼按到椅子上,将他的双手用绳子绑起来。
采花贼恶狠狠的瞪着凤沐邪,妥协道:“不知姑娘如何才肯把解药给我,反正姑娘今晚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凤沐邪惊讶的看着异想天开的采花贼,顺手将桌子上的一杯茶水撒到他的脸上,诧异道:“你傻啊,还是我傻啊,你来采花,反被我这朵花擒住,然后让我乖乖放了你,你老人家讲冷笑话吧。”
箫城城在采花贼头上毫不客气的甩了一个巴掌,得瑟道:“落到我们姐妹手里,还妄想放了你,呸,你祸害的一群好人家的姑娘们怎么办,我们今天就替天行道。”说完,将地上的匕首捡起来架到采花贼的脖子上。
“矮油,萧姐姐,别冲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有话好好说。”凤沐邪跳起来跑上前将匕首离开采花贼的脖子一寸。
刚才当匕首的凉意贴近脖子皮肤的时候,采花贼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看到凤沐邪阻止了萧城城的动作,对着凤沐邪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萧城城看到凤沐邪的动作,愤怒道:“邪儿,你不会是放了他吧,你可知道他祸害了多少姑娘,如果你放了他,指不定还会祸害更多的姑娘。”
凤沐邪摆摆手,“谁说放了他,我是觉得一刀宰了他太便宜他了,我们应该交给官府,起码让受害的人家看看采花贼是什么样子吧,总要来个游街,接受人们的唾弃吧,让受害的人们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这才死的有价值嘛。”
采花贼本在庆幸不用死去了,听到凤沐邪的话差点吐血,欲哭无泪道:“两位女侠,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做个好人,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个痴傻的老妻,女侠,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
萧城城又一巴掌,吼道:“你当我们三岁小孩呢,你家有老有小还有痴傻的,你会有闲工夫出来采花?扯淡。”